「妳说什么?」该隐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开口邀请他进入她的领域。
「妳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吗?」该隐伏在梵雅身上俯视着她,爱怜的大手抚摸着她娇俏红润的脸颊,他低声柔软的问着。
看着她情慾未退的小脸,再加上她主动的开口邀请,他可是极度按耐下自己的躁动才能够这样柔声地寻问她。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该隐,我知道你不多话,即便我到现在还不太清楚你的身分,可是,这两天我们已经如此亲密,我也发觉你对我感情并不是一天两天就产生的,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你究竟爱了我多久?」梵雅开诚布公的问着该隐,既然他不是个会主动安抚女人的人,那么她就只能主动地自己追求答案。
该隐知道这个小女人心思细腻敏感,自己在她面前也没有细细掩盖隐瞒,她会发现这些蛛丝马迹也很正常。
「四年。」该隐如实回答。「第一次在市集里见到妳,妳才十四岁。」
梵雅得知答案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没想到竟然有四年之久!
但是,不对啊,她明明是这一两年才见过他的呀!
「可是,我明明是这一两年才见过你的……」梵雅想不明白地问道。
该隐嘆了一口气并轻啄了梵雅的红唇一口后,才慢慢道出他这些年来说出去会被大大耻笑的秘密:
「我用了幻术。第一次见妳我就对妳产生了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当时的我还很喜欢肉感十足的女人,妳这样瘦小的身板我是完全没有兴趣的,但是因为那说不清的感觉一直存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让我开始有些烦躁,我便想弄清楚为何自己会出现这样莫名的感觉,于是,我每天都使用幻术到市集里去观察妳。」
「然后呢?」梵雅轻问。
「观察妳两年后,我发觉妳吸引我的不是妳的外在条件或外貌,而是,妳的内心。我的直觉能力比我自己敏锐,它发现了美好的妳,将感觉留在了我心上,让我自己亲自去发掘。四年前的我在性事上的确如米亚所说,疯狂、野性甚至有些冷酷,同一个女人一般我不会玩超过两天,性交也似乎只是一种必要的行为,没有任何意义。直到妳的出现,竟然能让我对性感妖娆的女子完全失去兴趣,也因为妳,我渐渐地沉静了下来,不再如此狂野不羁。」
梵雅静静的听他说着自己的心事,此刻的她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她带着柔顺却坚决的语气,缓缓开口:
「如果,我现在就把自己献给你,能够唤醒你对我的狂野不羁吗?」
该隐的眼神缩了一下,本来已经稍稍退去的香味,忽然间又扑天盖地而来,瀰漫整个房间。
「梵雅,别勾引我,妳会受伤的。」该隐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衝动,他严肃地阻止她继续勾引他。
「可是我想要,现在我就想要你侵犯我的身体,然后狂野的撞击我、索取我。」她边说边贴近他炙热的雄壮身躯,然后她做了生平第一次最大胆的行为,就是将自己柔嫩的小手,慢慢的贴在他身下已然坚硬无比的圣物之上。
该隐敏锐地发现了并且快速地想要捉住她的手,但他还是慢了一步,她的手毫无悬念地稳稳的贴了上去。
这一贴上,该隐的眼神立刻变得深沉阴黯,紫黑色的瞳孔瞬间变成了暗红色,香味越来越浓,而梵雅的身体也因为这个催情香味,无法抑制的分泌了大量的蜜液。
「占有我吧!该隐。」梵雅没有悬念的勾引立刻切断了该隐的理智,他咬着牙,邪恶地低声吼道。
「这是妳自找的,那我就如妳所愿,不要后悔。」
低吼完后,他敏捷地覆在了梵雅身上,并且熟练地打开了她的双腿,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袍后,他抚着自己已然坚挺的圣物,缓缓插入她那湿润不已的蜜穴。
未有过经验的蜜穴相当紧緻,即使蜜液充沛,他那过于巨大的圣物仍然进入的十分困难。
而梵雅却在他入侵她的一瞬间,疼的眉头紧皱,但她却忍着没有叫出声,瘦弱的手臂死死攀着该隐,咬唇忍受着锥心的疼痛。
该隐慢慢地将自己推进了她那过于紧緻的小穴,自己的巨大被她的极度紧緻所紧紧包覆,那未曾嚐过的舒爽之意也差点让他感觉崩溃。
想要她想了这么久,没想到她的小穴竟然比他想像中美好几百倍,那柔软又极富弹性的紧緻包覆感,是他遇过最极致的神圣地带,他诧异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比情慾女神-迦梨的身体更令人疯狂。
他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圣物已经涨得有些疼痛,他必须在她美好的身体里得到释放。于是,他狠下心,双手捧起梵雅的娇俏嫩臀,重重一下便贯穿了蜜穴里的薄膜,这让第一次做爱的梵雅痛得尖叫发抖,攀着该隐臂膀的双手,在他背上狠狠抓出了淡淡血迹。
「啊!好痛……」梵雅的眼角泛出泪水,她痛得哭了出来,那样子实在可怜。
该隐停在她身体里,等待着她的适应,修长的手抚上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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