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这cao心有用吗?”符津恨铁不成钢道:“你把人娶进来,别说是cao心了,你亲自帮她打理都成,你现在搁这cao心名不正言不顺的,那叫瞎cao心。”符津劝解道:“放宽心了,明日我让咱们的人亲自进去打扫一遍总行了吧?”“你在她府里安插了眼线?”楚逸轩反问:“谁让你这么做的?”符津捂嘴颇有些心虚,这一不小心怎么就漏了气了呢,他没脸没皮的笑:“哥哥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叫安插眼线,我就是放几个人进去方便照应嫂嫂嘛,您想打听什么不也方便嘛。”“别太过分了!”“我怎么敢,”符津嬉皮笑脸:“这些琐事您吩咐一声我让人去cao心嘛,保证不让嫂嫂受了委屈去。外面风大,我送您去歇着吧?”可惜他没那个歇着的命,二人转身的空挡,府中的管事神色匆匆跑了过来:“护城河里捞出来十来具尸首,宫中刚派人来传话,京兆府和巡防营都过去了,督主您要去瞧瞧吗?”“去看看。”“督主要出门吗?”小柏打着饱嗝跟了出来:“我也去。”符津拍拍他肩膀:“你就别去了,刚吃了那么多饭,待会儿全吐出来纯属糟蹋粮食。”小柏不服气:“我保证不吐。”“十来具尸首,被泡发成那样,待会儿砰的一声,红的白的炸你一脸,你吐不吐?”符津故意吓唬他,看到人猫着脑袋躲在门后方才作罢,招手道:“流光、如风,你俩跟我走。”这两人跟上去还不忘打趣:“我说津哥,你这就有点偏心了啊,你怎么不怕我吐呢?”“对呀,人家好害怕的,”这人故意捏细了腔调:“人家也会吐的。”符津斥道:“拿腔拿调做什么呢?再说我都要吐了,赶紧走,没瞧见督主已经出门了吗?”几人到的时候十来具尸体湿哒哒的在地上排成一排,几个妇人正倚在尸体旁哭的凄凉,见楚逸轩到了,京兆府的安大人和巡防营的谭参将忙上前问好:“督主也来了。”他问:“长话短说,怎么回事?”安大人道:“尸体被泡发了认不清面容,初步判定是京畿大营前几日报失的几人,等他们的人来了再说吧。”说话间的工夫那位林统领也已然到了,楚逸轩跟他不大对付,捂着鼻子退到了一边:“林统领瞧瞧,是不是你的兵?”林释上前左瞧右看,尸体被泡发的两倍还大,这哪里能认得出来?他只能找到那些哭的正凄凉的妇人问话:“你们瞧清楚了,是你们当家的不是?”
“是我家大壮,他腰窝上有处拳头大的胎记,不会有错的。”楚逸轩嗤道:“林统领还真是心宽,这要不是今日尸体被人捞上来,你的兵被人宰完了你怕是都不知道吧!”“你用不着挖苦我,一连出了十几条人命,首要的是查清凶手是冲着什么来的,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才是要紧事。”楚逸轩微沉眼眸:“说的对,既是你的兵,那便算林统领的家务事,咱们这些个外人倒是不好插手了,那就有劳林统帅多多费心了。”“大人,”不远处一小兵匆匆跑了过来,正要对着林释附耳低语,楚逸轩冷不防出声斥道:“藏着掖着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咱们这些人是不配听吗?”林释听他这么说也来了脾气:“不懂规矩的东西,去,当着楚督主的面说个清楚明白,免得让人家猜想什么有的没的,添油加醋的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是,”那小兵只得领命照办:“刚郡主身边的副将来咱们军营,说郡主回京途中遇袭,刺客身上穿着咱们京畿大营的兵胄,还挂着咱们的腰牌,他将那些刺客都带来了,让咱们去认认人。”林释表情扭成麻花状:“格老子的,老子冤死了!”“没人说是你做的,林帅这么着急撇清干系作甚?”楚逸轩眉峰一皱:“郡主可有碍?”“理当是无碍的,”那人照实回答。楚逸轩果断道:“把这些尸体都抬到京畿大营,再寻一个仵作来,这案子我按察司接了。”“哟,楚督主紧张什么?这是我京畿大营的‘家事’,用不着您cao心,”他刻意咬重了家事二字,仿佛是为了报复他刚刚的作壁上观:“怎么一牵扯到郡主,楚督主就这么上心,怎么着?旧相识呀?”“都没打过两次照面的人,算我哪门子相识。刚才林统帅插手,本督姑且算是你处理家事,可是现在您可是嫌犯,谁敢让你插手,那刺客身上挂着你京畿大营的腰牌呢,你最好祈祷你跟这案子没什么干系。”那么宽的路他不走,偏偏挤到人跟前:“别挡道。”“大人,您跟他斗嘴好像就没赢过,”那小兵看着人走远,想笑又不敢笑:“他要跑咱京畿大营的地盘上撒野,大人,咱气势上不能输啊。”“边儿去,”林释不耐烦的将人轰开:“属狗的吧,变脸这么快。”-------------------- 重逢==============他走的太快,符津险些追不上他,气喘吁吁的支着膝盖发牢骚:“哥,别走那么快,嫂嫂她没事。”“随舟的消息刚到,我这不还没来得及跟你报嘛,”他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他示意他看:“依着您的吩咐,咱们的人一路都跟着呢,那帮刺客刚动手就被随舟他们收拾了,嫂嫂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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