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处鼓起一块,粗黑的肉棒就在娇艳红唇里进出。
第二位黑人手指头按压着,再挤进另一根,两指合并又分开的扩张,肉穴淫水充沛,像是吸足了水的海绵,指甲挂到肉壁时,也刮出里面的水,随着抽插而流出,那肉穴也被玩的粉红颜色,不一会儿便能撑开一个口。
“唔!”
周若离猛的一抖,嘴里被堵住,只得发出闷哼,这一下也将嘴里肉棒的白精给吸了出来。
“操,你他妈故意的吧?”
原是扩张那人将整个手掌全塞了进去,穴被撑的泛白,颤颤巍巍的呼救,周若离也痛的泛出生理性眼泪,更是楚楚可怜。
但那黑人却没有怜爱之心,缓了缓又张开铃口,一股尿液直打在她喉管,一时不备,周若离被呛得直咳嗽,一些淡黄尿液随着下巴流出,玷污了雪白的乳房,待黑人拔出肉棒时,周若离没了支撑点,直接瘫倒在地,浑身发颤的喘。
身后人嘲笑着:“自己耐力不行,还怪别人?”
那黑人存着一股气,竟将手指探入周若离后穴:“前面可以塞进拳头,后面也行吧?”
“两穴齐开,还都搞拳交,还是你会啊哈哈哈哈……”
黑人可没有第二位那么有爱心,浅浅抽插一下就塞第二根,撕裂的痛感让周若离惊呼,但花穴里的手掌握拳,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宫口处,像是要将它硬生生打开。
被拳头震的发麻发痛的同时,强烈的快意也夹杂在其中,穴肉疯狂抽搐,软烂滑嫩,不禁一手握住宫颈口处软肉把玩,快感层层叠加,到达高潮的阈值,更是玩出一大堆水,宫口张开一小口,从里汹涌喷出淫水,嘴里本该是痛苦的哀嚎硬生生被高潮的快感转了个调。
“啊……太深了……不行了。”
周若离腿软的不像话,只能倒在地上任人玩弄,后穴被硬撕开的痛感都被压下去,细细感受,又是熟悉的肿胀感。
后穴也被手掌塞满了。
“啊!不……不行!会被玩坏的……”
声音发着颤,像是真的恐惧了般,但他们还是狠心在里头玩弄着。
“玩坏就玩坏呗,大不了当我们的厕奴,松垮的更能装下更多尿液。”
周若离听此描述,不自觉去设想,刺激的浑身发烫,心理满足感油然而生,骄傲的想:厕奴……专属黑人们的……
后穴拳头钻的更深,也被绞的更紧,虽没有肉逼的水多,但也有乐趣存在,抓住湿腻肠肉,指关节也蹭着,直蹭出淫水出来,多有成就感,而拳拳到底的力道,打的淫水“噗叽噗叽”的响,不由得让人脸红心跳。
花穴内的手突然揪住宫颈口,猛的向外一拉,周若离尖叫出口:“啊!!”
没有管哭喊声,松了力道,又化为拳头打去,嫩肉可怜的疯狂抽搐,喷涌出大股淫水来,又是一抓,握在手心,再狠狠打过去,直打的糜烂颜色,像是花苞被迫被人碾开,揉出汁水般软烂。周若离双腿崩的紧紧着,泪水直流。
“不!啊!要……坏掉了……”
这痛苦尖叫声里,细细品味,却还是能品出甜腻来。
等他们玩够了,周若离嗓子早已哑去,肛门大开,肠肉外翻,红嘟嘟的像一张小嘴留在外边儿。花穴更是熟妇的糜烂深红,小小的子宫脱出,夹在穴口颤颤巍巍,瑟缩着发抖,淫水流了一地,周若离还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一副被操爽了的婊子模样。
第一位黑人解了气,他们身份尊贵,知晓周若离的身份,虽也被她服侍过,但大乾女帝在大街当众被玩弄成这样,大大满足了他们恶劣的心理,嘲笑着:“真像娼妓啊,要是去卖,不知道得赚多少。”
有人回应:“她不就是娼妓吗?我们的娼妓”
“哈哈哈哈哈对,我们的精液就是嫖费哈哈哈……”
周若离听着他们言语如此羞辱贬低自己,却丝毫没有产生厌恶,反倒很是羞涩。
另一旁的黎雪又被灌了精,肚子又鼓了一圈,估计那黑人也撒了尿进去,她狼狈不堪的倒在地,头发身上全是精液与红色尿液,甚至还有精斑,眼神涣散着,嘴角噙着痴笑,任由另外的黑人用粗黑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不难猜想被操了多久,还被操上了瘾。
“啊……用力……用力操我!大黑鸡巴要贯穿肚子了……啊!”
那小腹随着力道上下起伏着,与饱满的乳房一起荡出白浪,看的人眼热,一手抓过揉捏,硬如石子的乳粒夹在手指间被蹂躏,乳肉从指缝中钻出,雪白,殷红,黑色,上下两处颜色的冲击感。
肉棒抽插的更快速有力,胯骨将大腿内侧拍打的通红,耻毛也狠狠撞击在骚豆上,又痒又爽,黎雪摇着屁股去迎合。
“啊……好痒……用力!啊!!”
“操,别发骚了,老子鸡巴都要被咬断了!”
肉穴搅得欢快,紧紧包裹着粗黑肉柱,像取之不尽的井水穴眼,不停涌出水,再被肉棒贯穿抽插,带出打湿一地。
黎雪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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