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会想见你?”陆景云直戳要害。因为我和她有个孩子。厉华池没敢说,他双拳难敌四手。“我先过去看看吧,你们要是想知道消息,我回来在说。”两人寸步不让。“你明天不开会?”他看向傅寒深。“总参最近这么闲?”他又问陆景云。“你别扯开话题,你明天就很闲?”傅寒深一改往日的沉稳,不耐烦地说到。“她在哪?你告诉我地址,或者我派人去查。”陆景云也接口道。“唉。”看着这两块狗皮膏药,厉华池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想给赵姐打电话,想要个地址。怎料对方竟然如此迅速就把自己拉黑了。“她把我拉黑了。”厉华池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她是谁?”陆景云皱眉。“玫玫的同事和邻居。”傅寒深却有些疑惑,“玫玫不应该生活在s时,住在任时然留的那套房子里吗?怎么会在东g?”
厉华池没有说话。陆景云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发生什么事了?”“以后再说吧,我先让人买机票。”厉华池摆了摆手,两人也想着尽快能见到人,也就没有再问。只不过有些疑问,一直萦绕在心头。“帮我订三张最快到东g的机票,从b市起飞。什么?东g没有机场?”他有些诧异的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兄弟,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不禁皱了皱眉。“那有什么办法最快到东莞吗?”他抬眼看了看已经全黑的夜幕,在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八点了。“好,你帮安排航班吧,要最快的。”他叮嘱道。然后抬头看向两个兄弟,“从这里去机场最快一个半小时,怎么也要10点半以后的航班了,到了g市还要在机场坐大巴去东g,今晚估计睡不成了,你们确定要跟我去吗?”谁知两人甚至都理都没理他,直接走出了露台。“草,卸磨杀驴的家伙。”厉华池暗骂一声,也跟了上去。三台跑车风驰电掣般的奔去了机场,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挤压到了一个小时。“明天的会议让周总代替我去。”“我有点私事,需要去一趟外地,替我报备下。”“视频会议推到明天晚上。”趁着机场候机的时间,三人分别把明天最重要的工作安排好,取了机票和登机牌,准备上飞机。由于事发突然,厉华池又要求最快,所以助理只能订的最普通的经济舱。幸好已经接近深夜,算得上红眼航班,飞机上还算安静,但是三人却无心睡眠。“那个地方在哪?”傅寒深突然问道。“什么?”三人挤在有些狭小的三联排中,厉华池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她的具体地址,我们去了要怎么找到她?”陆景云揉了揉眉心说道。“我不知道啊。”厉华池一脸茫然。“那你们之前?”傅寒深眉头紧锁。“我们之前是在g市遇到的,后来她要跟着她那个同事去东g,我不知道她东g的地址啊。”厉华池像是才反应过来。“那我们过去怎么找人?”傅寒深一下子就急了。他有权有势有钱不假,但是大半夜的又不是自己的主场,时间又紧,他上哪去找人?城市那么大,天还那么黑,人都睡觉了。ps你们说赵姐特意留的地址是有心还是无心呢34就在三人都眉头紧皱之时,陆景云突然说道,“你再看看那条短信。”“干什么?”厉华池有些烦躁,他不想再看一次上面的内容。“上面好像有个地址?”傅寒深也好像想起了什么。“有吗?”厉华池将信将疑的打算把手机重新开机。“不好意思先生,航行过程中手机请保持关机状态。”空乘看到三个帅哥,一脸羞涩却还是尽职尽责的说道。“好的抱歉。”陆景云马上按下了厉华池的手。他是走仕途的,除了白梦雪那件事,他没有在外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他有他的理想与抱负。白梦雪算是他循规蹈矩地人生中做的最为出格的一件事。或者是,是他们。她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付出、放弃了什么。想起昨天那个满口金钱的女人。他看向一片黑暗的天空,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几人执意要给白梦雪出那口气,要对凌家下手,自己父亲与爷爷那不解的眼神。想起自己告诉母亲自己要和三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时母亲的震惊,想想这些年背地里经受的议论,他突然有些累了。他所坚持的,不过是年少时期给了一个少女一辈子的承诺罢了,是他仅剩不多以为可以留住的青春。如今也许也要放弃了。他突然叹了口气。一旁的傅寒深转过头,他从他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几十年兄弟,有的东西其实不用说出来的。几人心思各异,就这样,等到他们到达东g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三人却全无困意,下了机就查看短信上的地址,用地图搜索到这个地方后都松了一口气。也不打算找什么酒店,南方的深秋还是有些许冷意的,三人都是简单的两件套,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家店门口。就着路灯,看到了那个所谓的酒楼,实际上就是个2层小酒馆,双铺面,称不上什么酒楼。它的隔壁招牌上,恰好盖了一层红布,门口写着试业中,显然就是赵姐口中的“小生意。”看到全都对上号了,三人这才松了口气。在这寂静无人的街道,打算站到天亮,生怕自己错过了。他们赌不起。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别墅里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地白梦雪,在听了“军师”的指导后,也让人查了他们的行踪,踏上了前往东g的旅途。厉华池的反常,她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路上陆陆续续有了环卫工,不远处传来了声音,由远及近。“玫玫,你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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