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如此软弱无能,只配得上自己,更不配成为先皇的孩子,先皇那么一个雄伟的人,怎么能有这么一个污点。
而她生的孩子,虽为女子,可有勇有谋,心狠手辣,这才是先皇的孩子。
至于太后,算是给她孩子一个练手的把戏吧,不然,生活可太无趣了。
“母亲,若是燕国开仗,我们手里没有另一半的虎符可怎么办?您说,太后手里会不会有?”
云兮担忧的看向母后。
“不会的孩子,她手里是绝对不会有另一半虎符的”
“为什…”
“好了,不说了,燕国侍臣还有两日,你安排妥当了吗”
云兮虽然疑惑着母后为什么这么确定太后没有虎符,甚至不着急燕国开仗,众多疑惑,在看向母后坚定的眼神后,乖乖的把话语吞下,没有继续询问。
“回母后,安排好了,女儿当天会在城门迎接”
“不必,宫门即可”
“是”
疑惑着众多问题,云兮眉宇愁死的走出乾清宫,顺着宫道,打道回宫。
她要回去处理一下出宫消息泄漏的情况,顺便看一下药谷楼的人。
云兮忍不住的用力摩擦指尖,心情烦闷躁动。
“秀珠,去把谢良叫来,记着,要活的”
虽然疑惑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乖乖顺从听话的去做。
等到谢良刚打开门,迎接的不是云兮的审问,而是甩出的茶杯。
茶杯重重的被主人猛得摔向门口,狠狠的砸到谢良的额角,随即又是不留情面的一巴掌,力度狠劲,谢玉被甩向了一侧,脸上鲜明的红色巴掌印。
谢良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爬向主子,却被隐藏的暗卫反捆抓住,双手双脚被捆了起来。只能脸角朝下的,仰头看向主子,下颌被重重的摩擦在地面上。
秀珠震惊且担忧的看向公主,眼神在谢良和公主身上来回切换。
“主子,不是的…不是的…是太后逼奴才的,她…拿秀珠的命…威胁的奴才…主子…奴才不敢了……奴才…奴…才,真的…不敢了!主子…奴才愿做牛做马,主子”
谢良丝毫不顾及下颌角的血迹,摸爬滚打的费劲挪动,盼望能得到主人的宽容。
他真的是罪该万死,他想着主子有谢玉和月七等人守卫,自己派去的那些人,肯定是有去无回,最多是受惊一场,万万没想到谢玉受伤,锯断双腿。
他真的没想过,没想过,那把剑上有毒,他没有派人用毒。
他被那个老女人算计了。
他再也没法给秀珠一个交代了。
云兮并不理谢良的哀嚎,伸手拔出暗卫腰侧的剑,甩到秀珠的脚旁。
“秀珠,你来决定吧”
立在一旁的秀珠,早已被谢良的话语所震惊,他怎么敢!是怎么敢!伤害她用命保护的人!
怎么敢伤害她放在心尖上的公主!
他答应过啊,承诺再也不听太后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秀珠蹲下身子,微微颤颤的拿起剑柄,对于没有练武的人,剑很重,一只手拿不稳,只有两只手才勉强拿起。
拿起剑柄,眼含泪水的看向谢良,眼眸中一分爱怜,二分不敢置信,三分痛苦,四分愤怒,随即当机立断,用摧枯拉朽般的力气狠狠斩向一侧。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伤害公主。
随着头颅滚落在地,鲜血迸溅一身,冰凉的血液溶于温热的眼珠,晕染一片片红海,秀珠整个人瞬间被痛恨淹没,昏厥过去。
“快请御医”
站在上头的云兮,上前一步接住女子倒下的柔软身躯,着急的向暗卫吩咐。
秀珠,你别怪我狠心,本宫不能留别人的爪子在自己身边。
即使他帮本宫已经把孩子处理了,本宫也不能手软,那是对自己心狠。
更不允许本宫的人受伤。
触碰到秀珠冰凉的额头,云兮轻轻的靠着脸颊贴上去,在嘴角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希望这样能安慰对方。
派人照顾好秀珠,云兮转身一头栽进繁忙的后宫琐事中。
却不曾想,燕国侍臣的当天出了意外。
迎接晚宴上,杯光交错中,云兮喝了好几盏梅子酒,意识微微模糊,细腻的指尖揉着太阳穴,缓解酒劲。
“主子,不好了,刚刚徐阁老好像往太后娘娘那儿去了”
“嗯?”云兮好笑着听着,慵懒的睁开眼眸,扭身向另一人吩咐道。
“去查查”
随着暗处人影离去,云兮心情舒畅的一杯接着一杯。
不一会,人就回来了,低声耳语呢喃。
人员已经到位,好戏马上开场。
云兮放下酒杯,在身后侍女的搀扶下,左摇右晃的起身,声音沙哑的开口喊道。
“侍臣不常来宫,本宫可有荣幸带各位逛逛?”
“臣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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