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紧绷,接连几天的审讯让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浑身的鞭伤刀上,用棍棒敲打的淤青,他现在抬不起双手,只能睁开血糊的双眼,费力的看向光亮。
云兮不喜欢这个样子,她不喜欢动用武力,她更喜欢与人谈论平议,至少她还想看清徐忠如今的神情。
云兮扭头朝一旁吩咐道。“把他的脸弄干净”
一旁的人赶忙上前擦拭,仅凭一个公主身份是无法随意进出东厂的,但东厂厂主是公主的人,这层关系还是先皇许诺,自是与众不同许多。
看清了徐忠的脸,云兮感叹道,她终于明白东厂的效率为何之高了。
如此狠戾的手段,怕是没人不敢不说。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谢玉的身影,他的衣服向来都是收拾干净,身上也不曾有过血腥的气味,说话低声细语,温温柔柔的,好像未曾见过他凶狠的模样。
“荷,忒……咳咳…咳…您怎么大驾光临…来这种地方”
云兮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紧绷的几字话语被喷涌而出的鲜血吞咽下去。
幸好屋子空间大,云兮做的并不进,仅剩的距离被迸溅的血液晕染。
云兮忍不住皱起眉来,不耐烦的朝一旁人吩咐“本宫要让他正常说话,不然本宫怎么知道事情”
眼见女子心烦,一旁侍奉的人紧张的跪倒在地,不敢起身答复。
云兮,像喝了一杯令人陶醉的美酒,迷醉在柔软的怀抱里。
感受着对方的真实与深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人忘记了时间,只有感受彼此的存在,他们的灵魂在这个怀抱中深深的交融在一起,身体紧紧贴合,就像两块赤热的石头在烈日下摩擦,燃烧猛烈的火花。
仿佛感觉过去世纪般长久,云兮伸手把谢玉从怀里扯出来,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吻轻轻落在对方的额头上,印在对方的胸膛里。
云兮伸手拉住对方,朝屋内走去。
谢玉的屋子不像其他大臣皇宫的装横,墙角上挂着几幅字画,门口摆放几盆花,一张红木雕刻的床,一张堆满信封纸张的书桌,房间朴素整觉。
谢玉的官职不高,但权力不小,云兮心想平常大臣进贡送礼的佳品应该不少,如今一见,可谓是为数不多清正廉洁的臣子。
“他们那些老头子没有送你东西?”
谢玉低眉顺眼的跟从着云兮走进房间,面红耳赤的低头注视着两人交叉相握的手,阮囊羞涩般地说道。
“都放在主子的库里了”
瞧见谢玉的神色,云兮忍不住调侃的说。
“帮本宫添这么厚的嫁妆,谢大人可有郎君人选?”
听清话语里的打趣,谢玉禁不住嘴角一酸,包羞忍耻的呢喃道。
“都没有”
随即又破釜沉舟的试探道。
“我”
“嗯?”云兮美眸含笑,眼神注视着谢玉,仿佛整个世界里只看得见他一人。
看着男人低头不言语,云兮捧起对方的脸颊,瞳孔里倒映着对方娇羞的红晕,温柔的吻向对方,柔软的唇肉触碰到另一份柔软,两者紧密摩擦,揉擦出难舍难分的蜜液。
双唇微微扯开,云兮瞧着男子喘息,低声说道。
“谢大人确实是优秀人选”
谢玉觉得自己全身心的被云兮掌握在手里,仿佛在凶猛的大海里,自己动情忘我的享受着大海的波浪起伏,沉醉在此刻,没有任何隐藏与羞涩,真实又热烈的将一切反应展示给对方。
云兮不想止于唇齿,但这并不是自己宫内,随即一想日子还长慢慢来。
另一边恢复呼吸的谢玉,静静等待着云兮的下一步举动,感受到女子的寂静,谢玉抬头疑惑的看向对方,眼神充斥着为什么停下的不满。
“这不是我的宫殿,没有东西”
云兮好笑的看着对方,她也很无奈。
眼瞅着蠕动的双唇蹦出悦耳的声音,云兮眼神一暗。
“在…床底下…箱子里”
谢玉不敢抬头看向对方,他担心会让云兮觉得他放荡不拘,这不是他想要的。
待云兮从床底拿出箱子,看清里面的物品,眼神锋利,抓住谢玉的手伸反折向怀里,厉声说道。
“你给谁准备的”
谢玉低语道。
“奴是你的媵妾,自应要准备这些。”
媵妾?他竟把她想的如此粗俗,她是这么贪声逐色的人吗?
她只碰过谢玉一个人!
还媵妾?他把他自己看着也太低微了。
云兮忍住生气,不爽地回复着。
“媵妾?本宫没有媵妾,本宫只碰过你一个人”
谢玉心中一喜,却又痛心说道。
“您以后会有正君…”
“谁给你说的?”云兮捏起谢玉的下巴,强迫抬起他的头,看向自己。
“您以后会是九五至尊,自然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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