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没管你?”
室友无肉不欢,但有女友后,对方常常管他,让他正常吃喝作息。
彭宏廉说:“她前几天去外市,今天回来。”
他面上尴尬,女友外出个不到一礼拜,他就忘记好好吃菜了,好像多么缺管教似的。
又想起什么,他突然脸上一红,转身凑到杜温迪旁。
“老杜……说起来,有件事我实在研究不明白,我可不可以麻烦你?”
室友脱下外裤,底下没有穿豹纹丁字裤,估计在浴室时就被换掉了。
但那根软软的鸡巴就这么直接垂在两腿间,迎面暴击!
杜温迪捂住眼睛。
“卖艾斯!我的眼睛不纯洁了!”
其实早就不纯洁了,但室友不知道这件事啊。
彭宏廉尴尬的说:“哎,这也没办法嘛——”
他前几天独自研究过了贞操锁的使用手册。
但那说明书说的不清不楚,事情又攸关自己的性福,他就一直拖着,今天女友回来,她肯定要看的,也就只能麻烦室友了。
彭宏廉:“这个贞操锁的锁扣怎么这么多……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这样扣的!”
“套反了。”杜温迪走上前,颠起室友的鸡巴。
软软的鸡巴上面是短短的毛扎,室友剃了阴毛,这也就让那根光裸的肉色鸡巴看起来还挺粗长。
“而且贞操锁要让阴茎先勃起再戴吧!”
“咦!我以为贞操锁就是不让勃起的?”
室友大为震撼,且无法理解。
“说起这个这个……”
杜温迪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他含糊的嘟囔几句,打算对此快速跳过。
好在室友也不太在意。
他开始感觉到痛了:“他x的,怎么有男人贞操锁这么不友好的发明。”
他手上一边扶着鸡巴上下套弄,一边企图把硬起来的鸡巴往笼头里塞——很快宣告失败。
“不能全硬,但也不能不硬。”杜温迪接手握着被残忍对待的鸡巴,轻柔的抚慰。
室友呻吟一声。
杜温迪的手掌粗粝而温暖,抚摸鸡巴两下,他就有感觉了,难怪“互相帮助”一直在寝室里长盛不衰。
别人的手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把鸡巴往杜温迪温暖的手掌里送,另一只手也放下鸟笼,上下摸着自己的腹肌。
杜温迪发现了这件事,注意力从手中的鸡巴上出来。
“哎你也研究下,不要都我一个人在弄。”
室友扶住额头。
“呃,再来……”
在赋予“研究”的目的后,原来暧昧的气氛消散不少,他都快忘记他们在进行多么深入的行为。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插栓插进正确的位置,再扣上锁扣。室友坐在床沿,气喘吁吁,鸡巴也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把钥匙交给女友了。”
他说,抬起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轮廓。
“哎,中午要吃点好的犒赏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对了,我还要给婉容发张照片,让她看看他男友多么卖力达成她的要求。”
他全身赤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胯下则是黑色牢笼状的贞操锁,将男人的性征隐秘的隐藏在视线尽头,又欲又色情。
寝室四人寝,他的床铺就在温正下方,他在窗户前开始摆各种姿势,给女友拍照发消息。
而杜温迪则是和室友打声招呼后,换他去洗漱。算上刚才的时间,他已经从早上等到中午。
在无人的浴室里,杜温迪将裤子撸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室友两腿张开,硬着长屌的模样,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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