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世界真小,对吧?”侦探轻咳一声:“叫我克里夫就行了。我们可是同事啊。”于是妙子小姐再也没叫过他“侦探”。他们默契地结账,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吧。妙子小姐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她站在闪烁着碧青色灯牌下,对着他做了某个手势。克里夫沉默地钻进车内,一路上都没说话。街边快速更迭的风景令他头晕目眩,熟悉流丽的霓虹光彩印在他的视网膜上久久不散。等他清醒后,他已经躺在妙子小姐家的床上了。她解开他的领带,细致地把它叠好放在一旁。“您真的愿意……”她的语气略带迟疑,尾音上翘。克里夫飞快地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自己的锁骨。他点点头:“请便。”
其实是他先动的心,他对她既有生理上的欲望,又有心理上的爱慕。他还没到三十五岁,性功能正常,用那些道貌岸然的政客的话来说,他是个“适合怀孕”的oga。妙子小姐比他小三岁,皮肤细腻,手腕纤细,惹眼的绿色发丝能一直垂到肩胛骨以下。更重要的是,她是个美丽的alpha。这让克里夫错觉自己又回到了高中时代,拉拉队队长在小厕所的隔间里永久标记了她的男朋友,他们还没把书读完就回家结婚了。同学们谈起这件事时语气轻蔑,克里夫也趁机落井下石,认为这种败给肉欲的人简直是社会的渣滓。可他在熟睡时却梦见了某个alpha,她轻轻地安抚他,微凉的指腹摁在他的乳首上缓慢转圈。体内的某个部位被这样轻巧的动作取悦了,它自动打开,使温热的水液一股股涌出。克里夫呻吟出声,直到醒来都没有得到高潮。他的左手覆在自己的胸部上,睡裤下的阴茎高高翘起,打湿了一片布料。那个拉拉队队长,她的身材曲线,她的微笑,她的有力的小麦色大腿,都成为了最纯粹的催化剂,迫使克里夫握住兴奋的性器。那天早上,他迟到了十分钟。老师没有追究他的缺席,只是警告他不要再犯。
后来春梦对象的脸越来越明晰,那是妙子的轮廓,妙子的眉眼,她弯下腰咬住克里夫涨得快要裂开的腺体,叼在齿间细细研磨。克里夫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下体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拼命往外吐着水。他挣扎着睁开双眼,疼痛的腺体和过高的体温都在提醒他。放了抑制剂的抽屉就在手边,他抖着手拉开它,仿佛一个在沙漠中看到了水源的旅行者。现在他不需要它了,因为妙子小姐正在解开他的裤子。她对信息素的控制只能用“精准”二字来形容,清新的海盐味牢牢地包裹住他,像是下了一场盐水雨。她温柔地鼓舞着他,催促他露出通红的腺体和湿润的性器官。缠绕着双腿的长裤被alpha扯下,未得到抚慰就已经勃起的阴茎打在她的手上,留下一道饱含着蜂蜜香的水渍。克里夫的信息素是蜂蜜的气味,很甜,也很浓郁,与他本人的性格不符。
妙子小姐先是摸了一把他的男性生殖器,她探究似的瞧瞧他,好像对它心存怀疑。她的手指抵在顶端,再轻微的动作也能使侦探控制不住地挺腰。他很少有如此脆弱的模样。几年前,麦考利进了医院,他的小女儿坐着等医生来。手里拿着一捧鲜花的克里夫在细细的雨幕中站了二十分钟,最后决定乘车回家。那束花绝对被他丢进了街角的垃圾桶中。之后,他就搬家了。再往后,他成为了一位并不光荣的私家侦探。如今,他是事务所的经纪人,拿着丰厚的工资,做着让人折寿的工作。他低声地喊妙子的姓氏,三月?语气带有一丝颤动的不确定。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着雨的傍晚,不同之处在于,他所观望的人是趴在他身上的暗恋对象。克里夫·佩雷斯暗恋三月妙子,多么荒谬的感情。他们本就不该遇见,难道不是吗?令人惊讶的是,妙子回应了他的呼唤,这场仓促的性爱终究没有沦落成他的独角戏。“现在就不要这么疏离啦,克里夫,”她狎昵地说,好像忘记了一开始疏离他的人是她。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克里夫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尽管他是侦探,但一沾上与妙子小姐有关的事,他就会短暂地陷入混乱。他的枪法和演绎推理完全不是情感的对手,因为他已经分不出多余的理智给它们了。也许是两人的第一次偶遇,克里夫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他轻声说:“快穿上吧,会着凉的。”也许是在解决了诗季的问题后,他坐在楼道口,静静地凝视着镂空墙壁外黑黢黢的夜色,她不由分说地靠过来,主动递给他一瓶加热过的奶茶。也许是在演唱会结束之前,他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她把纸巾塞进他的手里,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妙子的手指并不安分,她把阴茎搁置在一旁,顺着柱身往下探去,摸上了他的过分柔软的牝户,它也在暗暗地哭泣,温热的泪水染湿了她的指尖。藏在深处的阴蒂因为临时发情而探出头来,妙子只消碾一下那处,克里夫就会呻吟着忍住哭腔。“我以为您并不喜欢我。”下一波快感还未抵达,他抓紧床单,硬生生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快要被温柔抚摸到坏掉的感觉疯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经,妙子浅金色的双瞳却默许了他的淫荡和软弱,所以他可以尽情地对她说他不想说出口的话。一个即将与oga交媾的alpha是不会讨厌他的,他略带悲哀地想。曾经的他竭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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