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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响亮的耳光,闻淮停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脸颊,望着身下面带怒意的清冷美人,冷笑一声,加大了操干的力度。
肉穴不断被挤开摩擦,穴口处因为抽插碰撞满是白沫,穴腔内恍若痉挛般抽搐,用力含住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阴茎。
早就高潮过数次的姜衔今哪里还经得起闻淮停这样的攻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司延受邀参加了个晚宴,中途就匆匆离开,带着怒火回到司宅。
“淮停呢?”
看到司延提前回来,司老爷子也没表现的多么意外,还问了一句闻淮停。
司延一愣,“我没看到他。”
“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参加宴会?”
司延压抑着火气,“我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闻淮停,爷爷,以后这样的宴会不要再让我去了。”
不过是打着各种冠冕堂皇名头的相亲晚宴而已。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司老爷子用手杖点了点地面,表情也不太好看。
“为什么你总是不顾我的意愿,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孙子?!你非要让我变成任你操纵的人偶吗?!”司延长久积压的情绪突然爆发,看着司老爷子的眼神都好像带上了憎恨。
“这么多年,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就因为我选择了我真心喜欢的人,所以在你看来这些年来我做得一切成就就都不存在了是吗?!”
司延崩溃地大声喊道,眼眶泛红,像是一只想要挣脱枷锁的困兽。
姜衔今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祖孙争吵,全然没有自己就是他们争吵根源的自觉。
闻淮停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看到姜衔今想说些什么,又被楼下的争吵声打断。
“好像是为了你争吵呢。”闻淮停脸上还顶着个清晰的巴掌印,但是他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再次靠近姜衔今。
姜衔今慢慢往楼梯口靠近,闻淮停也没有察觉地跟着靠近。
等到下面的争吵告一段落,姜衔今见时机差不多了,尖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楼上滚了下去。
他的尖叫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闻淮停瞳孔紧缩,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拉姜衔今,但是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姜衔今的身体滚落一阶阶的楼梯,最后瘫倒在地面上。
“阿今!”司延也发现了滚落的姜衔今,焦急地冲上前,却因为地上的一滩刺眼的鲜血目眦尽裂。
闻淮停几乎是跳下来的,看到躺倒在司延怀中,面色惨白,生死未卜的姜衔今,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一软,跪在了姜衔今身边。
“医生,我爱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抢救室门口的熄灭,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司延立刻上前询问。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生怕从医生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楼梯下的群一滩鲜血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匕首,深深捅进了他的胸膛,扎得他的心口血肉模糊。
出来的医生戴着口罩,有着一双温和的眼睛,他看了心急如焚的司延一会儿,才低声道:“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腹中胎儿没有保住。”
这话让司延站都站不稳了,得用手扶着墙才不至于摔倒。
他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般的剧痛,疼得他死命揪住自己的头发。
“医生,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司延抬头看着医生,眼睛通红。
“现在还不行,还需要隔离观察一段时间。观察期过后才可以探望。”医生叹了口气,看上去也是为了病人的遭遇而叹气。
“……好。”
医生又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司延站在原地发怔。
跟着司延一起过来的还有闻淮停,和站在抢救室门口一动不动的司延不同,闻淮停此时正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脸上此时的神情,双手搭在膝盖上,十指交叉。
司延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闻淮停身边,神情凝重地质问道:“阿今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姜衔今从楼上滚落之后,其它人第一时间就将人送往了医院进行救治。
一路上司延全心全意地担忧着姜衔今,抽不出心神来质问闻淮停。
这下子抢救结束后,他才有心情去问闻淮停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淮停像尊雕塑,一动不动,面对司延痛心疾首的质问,他也没有表现出半点该有的反应。
他平静到,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整个人身上看不出一点人气。
司延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见闻淮停始终沉默,他的情绪爆发出来,伸手揪住闻淮停的衣领,语气激动,“你他妈地说话啊?!哑巴了吗?!老子问你阿今是怎么摔下来的?!”
“当时只有你和阿今在二楼,为什么他摔下来的时候你没有及时拉住他?!”
司延也是失了理智,开始说一些没道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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