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堵在嘴里,情报商又快又狠地换着角度往湿热的甬道里狠肏,冠沟和龟头刮蹭过敏感到极点的软肉。
雌穴内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漂泊者的眼睛几乎上翻出眼白,接吻和身体深处被肏带来的缺氧感让他窒息,也让甬道更加用力地绞紧。只能从唇舌交接的短暂分离中不住地求饶:
“咿啊啊啊———不行不行了额哈、好舒服我不要了嗯呜秋水秋水”
呻吟到最后,漂泊者只能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企图让他放过自己。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漂泊者的呻吟都变得微弱了,只余下皮肉拍打的声音和搅动的水声在房间回响。
秋水放开对方的唇舌,咬牙挺身再狠肏了数百下。随着一次又深又重的插入,粗大的阴茎似乎抵住了花心深处的肉环,被不速之客撞到的肉环瑟缩着夹住了入侵者的马眼。秋水立刻直觉他碰到了什么,但肉道超乎于之前的痉挛让他粗喘一声,肉棒不受控制的涨大一圈,对着肉环将浓厚而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啊”
漂泊者和秋水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随着大股精液的注入,漂泊者眼中的桃心仿佛被填满,在漂泊者疲惫不堪的缓慢眨眼中逐渐黯淡下来。
收拾干净的床铺上,漂泊者毫无防备地躺在上面,只有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了,腿心内的白浊也被秋水在浴室内仔细地导出——期间漂泊者哼哼唧唧的呻吟差点又让男人擦枪走火,但他还是忍住了——现在只是透露出被肏熟的烂红色,只是蚌肉可怜的肿着。
“”
秋水擦着头发,坐在床边。
他沉默着注视着熟睡的漂泊者,睡梦中的青年没有白日里的灵动和机敏,只剩下家猫对着主人翻肚子般的驯服感。
秋水的手指划过漂泊者哭红的眼角、被亲肿的唇瓣,最终虚虚的停留在他的脖颈上方。
……如果就让野猫变为家猫呢?
只需要给他戴上项圈就好了这座无人的孤岛,没有今州城、没有残星会、没有黑海岸没人知道他在这里。
只有我知道。
漂泊者迷蒙间睁开了双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嗯怎么了秋水快睡吧,我好累啊”
漂泊者迷迷糊糊地移开了位置留出床位,转身面朝墙壁,蜷缩着又睡着了。
“……诶,真是亏大了。”
秋水挫败般地叹了口气,脸上却重新浮起了笑容。
他利落地爬上床,忽略了漂泊者给他让出的一大片位置,偏要和漂泊者一起挤在墙角,从背后抱住了熟睡的青年。
漂泊者被唤醒后看似与许多人建立了交际,就连野外路过的流浪者也许都受过他的恩惠,但事实上漂泊者大部分时间都如云朵般飘摇,无论是战斗还是受人所托的寻物都是随性而为。空白的记忆,无数的人和线索都在指向他的过去,他却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他靠着他人对他的需要来立足于这篇陌生的大地——他需要靠和别人的接触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在完成了击败鸣式的目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漂泊者都陷入了空茫中,无所凭依的茫然围绕着他,让他经常站在崖顶望向自己曾坠入的倒悬天。
也许他醒来过很多次,和很多人建立过联系,但一次次循环的沉睡和唤醒让他成为历史中一个虚幻的影子。过去的爱与恨如梦泡影,有多少人记得他,抑或是像他一样遗忘了他。
秋水明知道这一点。
他或许会如同与漂泊者过去交往的人们一样,被他遗忘在尘埃里。
但他还是选择了抱住他。
无形的雾,选择停留在于茫茫世间独自行走的黑猫身边。
……………
漂泊者身体的异变,和他看到对方眼中红心时“被蛊惑”的原因,肯定在漂泊者肉身吸收的那只未知声骸里。
接受了委托,必须要给予客户满意的情报才对。
不过一切都先交给明天的他们吧,现在,两人都已经很累了
白发男人抱紧了怀中的青年,与他一起陷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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