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装饰,冰凉的触感对于险些被踩烂的肉蒂来讲自然舒适,以至于神切都发出了闷闷的似喟叹的鼻息。
马鞭似的可怕玩意插得肠穴几乎糜烂,但宋辉夜在接连几十下插弄后却又突然将肉具抽出,湿淋淋裹着一层滑液的柱身擦着黏腻的穴口而过,直直没入了屄穴,湿润绵密的肥蚌同样顺从地接纳了这根狰狞的性器,阴唇哆嗦,每一次插弄都惹得水液飞溅,宋辉夜执着地顶弄着肉腔的深处,内里的肉囊也被他玩具似的碾压,也不顾神切竭力抓挠想要逃离的模样,神切被顶得不住地往前逃,手指擦在地板上磨出血痕,然而最后这点疼痛也无法再将他的意识挽回。
宋辉夜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神切一步步从身下爬了下去,吴小渣见他没有反应索性也不做阻止,在神切从他身上哆哆嗦嗦挪开位置后仿佛完事了一样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皱乱,神色不虞。
沾满淫液的器具从红肿糜软的腔肉里脱出,被彻底玩烂的腔口嘟肿,阴唇与肉蒂还有穴口那淫靡的女性尿孔都暴露在外,神切爬了两步便没了力气,颤巍巍地跌在地板上,唯有臀肉还撅着。
“好像玩得差不多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宋辉夜看着跌在地上滚了一圈灰尘的神切,似乎觉得意尽于此了。
“差给他洗个冷水澡。”吴小渣擦拭着腰带上的污渍,眼也不抬的回答。
“唔。”宋辉夜似是沉思,片刻过后他走过去蹲在神切身侧,伸手解开了他喉咙里的口枷,假阳具从他喉咙里扯出,神切咳得撕心裂肺。
“很难受吧?”宋辉夜柔声问着,但也没想过给他什么安慰,反而伸手去扯那根深埋在神切的阴茎里的性器。
马眼鼓鼓,肉茎的扯出带出了不少的浊精,而后又有尿水,总之一团脏浊涌现,在他身下汇积成泊,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神切直打哆嗦。
“忍了很久吧……”宋辉夜撇开金属棒,起身用交踩着神切的身躯,像是逗弄一只发情打滚的母狗,他翻过神切的身躯,踩着那臌胀的腹肉,“全都喷出来吧,会轻松很多。”
他的声音带着莫大的诱惑力,神切甚至没有反抗,在这句话落下之后便像只青蛙一样腿根大张,肉茎微微颤抖,从顶端冒出了大股的浊黄精液还有尿水。
不仅是肉茎,就连雌穴也哆嗦了两下,被磨肿的尿孔也瑟缩着流出尿液,精水与尿液混合,满地都是属于他的脏浊体液。
“是该冲洗一下了。”宋辉夜收回脚,似乎玩得尽兴了,于是便不再停留和打量,转身离开了这间地下室。
吴小渣自然没有多少发言权,他还未整理干净自己这一身,但也只能是捡起宋辉夜的外衣,紧跟着他离开了。
门开又门关,质量差劲的钨丝灯泡明明才换新没多久便再度烧得昏黄,室外日头挪移,太阳也无法再照射进这间地下室,黑暗开始从角落里滋生,长久地将倒在地上的男人包裹。
一切都沉静下来,但麝香的气味仍然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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