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鼓出一个绵软的小水包了,而白洛的手更是正好按压到了水府上,让阿辞不禁低叫出了声“啊!呃……呼呼……”而声音也惊醒了旁边浅眠的白洛,因为被惊醒了轻柔按压在水府上的手更是加大了力道把小水包按的凹陷了下去。这只不过是白洛的恶趣味罢了,早在孕夫把头埋进被子里时白洛就已经醒了,看着孕夫可爱的样子不禁起了逗弄之心而已。
在孕夫忍着汹涌的尿意之时白洛明知故问的说:“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难受,是孩子闹腾了?”
“没事的阿洛,只是我已经一夜未小解腹中有些胀痛罢了”阿辞忍着羞耻说到,心中更是埋怨自己连小解都无法自己做到,更是羞于让白洛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
“哦,是我疏忽了此事。来我抱你去恭房”这是松辞的坚持自幼长在书香门第的他虽然自小身子就弱但骨子里的教养让他不能接受自己床上小解这种事。只要是有力气总是要自己去恭房的。而就在白洛抱起他时高隆的肚子和双腿再次压倒了充盈的水府让孕夫不禁吟哦出声,
“哦,阿洛你慢着些……水府被压到了,啊,啊哈~好憋~”
白洛听到此话把紧固这孕夫的双腿放开了些让孕夫能够为饱受压迫的水府流出些空间。
恭房内虚弱的孕夫倚着夫君宽阔的胸膛,头后仰在白洛的肩上,面色不正常的潮红仿佛在经历过分的情事一样,但这只是因为孕期胎腹太大压破到了膀胱,堵住了尿道让孕夫无法排尿被尿憋的脸色涨红了而已。
白洛此时正一手穿过孕夫腋下搂着孕夫的上半身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不至于让娇弱的孕夫摔到地上,另一只手伸到孕夫下体,大手包住孕夫粉嫩的阴茎轻柔的撸动。而从昨晚就堵在孕夫玉茎里的簪子已经被取出放在了托盘上。孕夫久不能出水已经快憋到昏死过去了,但昨天白洛调高了孕夫的忍耐力,现下孕夫想昏过去也不是容易事。
白洛见这么久孕夫都没能尿出来,把正在撸动阴茎的手伸到了孕夫的后穴中缓慢的抽插着插在后穴中的玉势,玉势随着白洛的动作在孕夫敏感的后穴里随意的抽插研磨打转,像是在找什么似的。终于随着孕夫的一声尖叫白洛带着浴室找到了孕夫藏在小穴深处的敏感点前列腺,
“啊!……啊哈阿洛……呜呜……呜不……不行……那里不行”
“哈阿洛……我受不住了……呜呜呜……阿洛……夫君”
白洛确是对孕夫的呼喊无动于衷,只是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孕夫脆弱的敏感点。终于尿液混着精液一起喷了出来。孕夫终于摆脱了膀胱的胀痛,但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而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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