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大的力气。”
郁止借着贺珵推搡的劲,弱柳扶风似的往旁边一歪,语气造作,像是个被抛弃的良家妇男。
贺珵刚刚恢复知觉,就被涌上来的酸痛刺激地倒吸一口凉气,他凉凉地看了眼歪在桌上不怀好意的男人,冷笑一声。
“抵不上你力气大。”
听出贺珵言外之意的郁止嘿嘿笑,兜帽往后滑了一些,露出几缕黑色发丝。
秋苑杰不懂两人在打什么机锋,悄悄挪到老大跟前,正要扯袖子,却瞥到老大身上的泥污。
他眼神一转,懂了。
一定是老大强迫那人时在地上滚的泥。
不愧是他老大,说强就强。
贺珵忍着身上的不适,背对着郁止站直,“把人关起来。”
“……啊??哦哦哦,懂了懂了。”
老大一定是吩咐他把这小白脸扒光衣服关到卧室里,等晚上享用。
秋苑杰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幽怨地瞪了眼郁止,粗暴地将人提起来就要往外扯。
“唉,”郁止轻叹一声,任由秋苑杰扯着走,高大的背影逆着日光,衬出几分阴鸷,“听过一个传闻吗?”
贺珵侧身回望。
“这片大陆混战太久了,战争区纷争不断,医疗区置身事外,只有军火区游刃有余,有钱有势又开罪不起。”
“所以,你的遗言就是讲历史?”
郁止轻笑,“曾经的郁家能掌控军火区全靠一件顶级武器,因为没人见过,就成了传闻。”
“哥哥想要吗?”
“我要你就给吗?”
“当然,”郁止转身与贺珵对视,“只是这东西本来是我的聘礼,若是嫁给哥哥,也可算是嫁妆。”
“哥哥想要就娶我。”
贺珵眉心淬寒,不愿多给郁止一个眼神,“疯子。”
见他不信,郁止耸耸肩,摇头晃脑地跟着秋苑杰离开。
……
“这是谁的房间?”
“贺家的待客之道是扒衣服吗?”
“连内裤都要扒吗?”
“好大人,先等等,”郁止小媳妇似地抓起被子遮羞,“能让你家老大亲自来扒吗?”
秋苑杰恨他不知羞,红着脸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必须脱干净,老大每天那么累,总不能睡个人还要费劲脱衣服吧。”
“大人说的对,我立刻就脱!”
秋苑杰见他麻溜脱光,连忙别过脸,别扭地将一个小箱子递过去,“这……这些是我搜集的,你晚上主动点,别让我老大受累!”
“还有你脸上那个丑面具也给我取下来,别扫兴!”
他将箱子丢在床上,耳根连带着脖颈通红一片。
郁止好奇不已,随手摸出一根钢针挑开,在看到都是些什么东西后,红唇快要咧到耳根去。
“果然是好东西,大人放心,我保证每样都用上!”
他在箱子里挑挑拣拣,啧啧称奇,一会摸摸鞭子,一会抓起来个毛茸茸。
星辰般的眸子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秋苑杰,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
“大人,你认识谈患安吗?医疗区谈家的少爷,就那个一头红毛的骚包。”
“不认识,怎么了,他也要来踢馆吗?”
“那倒不是,他被踢还差不多,不认识也没事,大人去忙吧,慢走不送。”
郁止见人走了,大咧咧掀开被子,眉眼笑意促狭。
谈骚包不是喜欢这个木头好多年了吗,还跟他吹床都上了八百回了,合着都是蒙眼睡的啊。
真6。
……
贺珵忙完事务,沿着熟悉的路要回房休息,又突然想起卧室着火的事。
虽说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他总觉得这场火不简单。
失火和郁止突然出现有没有关系……
贺珵心中无恶不作的郁小疯子此刻正站在镜子前,摆弄着头上的猫耳朵,又微微侧身,露出身后毛茸茸的黑色猫尾巴。
同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臀上,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上下围住光滑饱满的臀肉,又汇合一处兜住尺寸可观的巨物。
布料极少的裆部还缀着珍珠,充做按摩球,轻轻一压一滚,便惹得郁止轻喘一声。
“哇哦,好玩,想看贺狗穿~”
“好慢的奴才,”郁止拿起皮革鞭掂在手里轻轻一甩,带出凌厉风声,“那就先打他五十鞭子,再打二十下屁股吧。”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是他和贺狗最契合的惩罚。
来了!
郁止迅速隐藏好身形,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沉浸在思绪里的贺珵推开房门,像往常一样关上门脱下外套。
房间里漆黑一片,郁止借着黑暗隐蔽身形,藏在贺珵身后,悄摸靠近。
“谁!”
不过一秒功夫,贺珵就察觉出身后有人,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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