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石桌上张开双腿,紧蹙的眉彰显不耐。
“可是我有些生气,”郁止收敛笑意,扯下内裤,拿出挺立的几把代替手指感受温度,“不喜欢骚狗,看着贱,玩着也一样丢份。”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话里的怒气,插在粉嫩后穴里的几把凶狠地往里挺进,丝毫不顾贺珵推拒的手指和抽气声。
“贺狗,我要哥哥。”
“啊……”骤然猛烈的抽插刺激地贺珵咬住了嘴唇,光裸的脊背在石桌上晃动磨蹭,擦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小瞎子……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只有我,”贺珵眉梢眼角都漫上红意,急促地喘着,腿被迫悬在郁止腰上,脚踝紧紧箍住男人挺直的腰背,“我姓……贺。”
“哥哥,哥哥。”郁止红着眼睛在贺珵身体里冲撞着,赤裸的胸肌上浮着一层薄汗,顺着胸前肌肉的沟壑流到绷紧的小腹,最后消弭于两人相连的密处。
郁止一声声喊着,身下挺送的频率和力道更快更重,用实际行动反驳着贺珵的话,向他证明,无所谓他姓什么,只要他郁止想,那贺珵就只能是。
当然,若有一天,郁止不想承认了,那贺珵可以是侍奴,可以是新区长,唯独不能是哥哥。
伴随着情热,贺珵的身体散发出一阵清香,是郁止不曾闻过的香味,他沉浸在这股香味里,只觉得和贺珵接触的每一处都无比舒爽。
甚至,令他着迷。
郁止异瞳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硬挺的几把探入穴里,沾上些淫液,放入鼻尖轻嗅。
不过一两秒,他便冷了眸,掐住贺珵的下巴,逼他张开唇,将莹润的手指放进他干净温暖的口腔里。
“啧,哥哥的嘴平时硬的撬不开,现在不过沾了点你的水,倒是一触即开。”郁止抽出几把,将上面的淫液放肆地抹在贺珵身体各处,尤其是嘴唇和乳尖,格外优待。
“滚开,脏。”贺珵嫌恶地躲开,看郁止的眼像在看玩泥巴的熊孩子。
“哦~脏啊,哥哥说晚了,你现在已经被我玩得一塌糊涂了,哪里都脏哦!”
“啊,还有,哥哥用的什么药,让我如此着迷,恨不得死在里面,哥哥乖乖说实话,我就把这些脏东西舔干净怎么样?”
贺珵咬紧牙关,适应着灭顶的快感,“一些助兴的……药而已。”
他尾音飘忽,似乎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溢出喘息。
“我用不上这些,哥哥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硬的想死。”
郁止嘴上耍贫,身下几把挺硬着,在湿滑的甬道里直直进出。
男人的后穴虽紧,但操开了却像个宝物。
令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身体是满足了,但心却空出一个洞,一个欲壑难填的洞。
心里的空虚弥漫到四肢百骸,令郁止焦灼,甚至恼怒,怒意借助欲火全部发泄在贺珵的后穴里。
他挤,撞,磨,蹭,变换着角度折磨贺珵。
看他喘,惊,抖,哭,闭着眼眸任他施为。
对于贺珵而言,后穴里是熟悉的温度,甚至是熟悉的尺寸,身上的人最熟悉也最陌生。
跟插在他后面的那根几把一样,恶劣却炙热。
靠近他是为了折磨他,偏又捧着一颗心来。
每分每秒都在告诉他:
看,我只喜欢你,所以,跟我一起堕落吧。
一声声“哥哥”或是调情,或是嘲笑,听在他耳朵里,都是撒旦在召唤。
郁止就是这样,是缠着他不放的恶魔。
郁止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失控,然后再以他发骚为名,满足自己更恶劣的欲望。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套路,正如此刻一样。
郁止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骑在他的身上,逞着那根火热烫人的几把不断攻城掠地。
后穴里的快感细碎难言,有时甚至快到他难以捉摸。
先是一丝过电似的酥麻,接着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部破防,酥麻侵略到更深的穴道里,然后成倍扩散,刺激得他小腿发抖。
“妈的,好爽!”
贺珵已经情迷,大敞着腿欢迎郁止进出,白皙的脚趾蜷缩再展开,再次蜷缩接纳入骨的快感。
那股酥麻刁钻无比,从他不断被冲撞的后穴里开始,甚至不经过四肢,直直地渗进他心里,追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令他不得不沦为性爱的奴隶,瘫软着臣服。
欲望无主,但他有。
郁止掌控着他的欲望,此刻便是主人。
“乖狗,接好了,都射给你。”郁止抽插了几百下,早已忍耐不住,见他情迷不已,便一鼓作气重重地插了几十下,抵着他的臀尖全部射进后穴深处。
两人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男人的欲望便是如此,来的快去的急,事后总会进入贤者时间。
但郁止没有抽烟的习惯,他就爱吸贺珵,吸哪里都行。
此刻便叼着贺珵的脖子不松口,像只精力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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