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人赃并获!”
贺珵,“……”
郁止,“……”
谈患安,“……冤枉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珵揪起装乖的郁止,一跃而下,顺便丢下一句话,“自己处理,只能骂不许打。”
只一眼,他就认出来红毛是谈家那个二世祖,医疗区他暂时还惹不起。
“哥哥,别揪耳朵,痛……痛!”
贺珵冷笑,刀子戳在肩上还能笑的人,现在在这跟他装什么身娇体弱。
“跟我回房,睡觉!”
郁止被识破,也懒得再装,将人箍在怀里,张嘴咬上耳朵,“睡荤的睡素的?”
这疯子现在竟然比他高了一拳,真是令人不爽。
“我现在看你都嫌腻,爱睡不睡。”
郁止被他落在后头,目不转睛盯着贺珵修长的背影,笑意收敛。
三年了,贺狗毫无长进啊,还是这么心软。
一夜无事,第二天晨起,贺珵昏沉沉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
他正要出声喊人,却发现几乎喊不出声音。
想要起身也毫无力气,脑袋嗡嗡地无法清醒。
他这是生病了?
没等他仔细想,一阵晕眩毫无预兆袭来,贺珵抓紧床单想要抵抗,却还是昏了过去。
贺宅厨房。
“夫人,夫人,您看我行吗?”一个络腮胡大汉憨笑着凑上前。
“你别凑热闹了,夫人细皮嫩肉的,身边跟个你掉档次,夫人看看我,我各种武器都精通,一定保护好您!”
众人围住郁止,一口一个“夫人”叫的尊敬。
他们都是亲眼看着老大进了房一夜未出,连秋大人都承认了的,准错不了。
老大那里他们排不上趟,夫人这里一定要争一争。
“夫人,夫人,老大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不过半天功夫,郁止就让半个贺宅的人都认了他是贺珵的夫人。
外面炸锅的一样的喊声成功堵住了厨房里众人的嘴,郁止压下嘴角的笑意,端起亲手做的粥,淡然从众人面前走过。
“各位都很好,只是这件事我还得和你们区长商量,所以,还得各位耐心等等。”
都是些歪瓜裂枣,他怎么会要。
之所以放出消息,不过是想借他们的嘴传达出去,以贺夫人的名义在贺狗眼皮底下培养心腹,让贺家从内部被侵蚀瓦解。
恰如当年的郁家。
碗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是他刚从厨房大锅里盛的,亲手端到贺狗面前,说句是他做的也不算撒谎吧。
他到了卧室,推门而入,便看到贺珵躺在白色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和床单的颜色所差无几。
谈骚包的药还算好用。
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贺狗已经昏迷不醒。那瓶药的剂量够他死个几回的,可惜他还没玩够,舍不得贺狗死。
郁止放下粥碗,坐在床边,苍白修长的手探入贺珵衣领,摸索到左胸处,感受着他心脏的正常跳动。
“狗狗乖,睡一觉,”郁止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等我料理好一切再醒哦。”
直到温热的白粥放到冷,郁止才拿出放在贺珵心口的手,灵动的黑眸直直盯着床上男人浅色的唇,接着低头吻了自己的手指。
房门被轻轻带上,那碗粥还在,郁止却已经离开。
房间里有淡淡日光渗进来,照在床上,被子上,贺珵精致的脸上和睁开的眼睛上。
从郁止进房的那刻他就醒了,直到他离开,他都一直清醒。
贺珵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和无所谓,或许是日光刺眼,他偏了偏头,看到桌子上的那碗白粥。
那是郁止端来的,他最讨厌的——白粥。
以前做侍奴的时候,身份卑贱,为了方便,甚至不被允许吃饭,每当受罚或者郁止心情较好的时候,他都会被赏赐一碗白粥。
不好吃却是难得的有饭吃。
这样的白粥他次次都会喝光,郁止便以为他喜欢。
今天没有受罚,那便是郁止心情不错,原因他也猜的到,今早的昏迷怕是和郁止脱不了干系。
贺珵面无表情坐起身,端起那碗白粥,倒进垃圾桶里,连带着碗一起。
其实他不懂郁止为什么舍近求远,若是为了权势和报复,直接杀了他不是来的更快,何必像现在这样,走他的老路,卖身求荣。
……
“完了,今天轮值的时候喝酒被看到了,要是被秋大人知道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怕什么,你现在不是跟着夫人吗,我看那秋大人都怕他,你跟着他准没事。”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郁止听清。
看来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他以贺珵夫人的名号在贺家上下赚足了存在感,不过这还得是在贺珵昏迷的情况下。
若是贺珵醒来,断不会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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