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爱。
一个疯子的爱。
贺珵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扯起唇角,露出一抹算不上笑的弧度,“又疯又傻,这郁家果然该是我的。”
什么郁家,郁止根本不稀罕。
所以当年贺珵设计谋权的时候,他根本不拦。
有什么意思呢?
贺珵是玩具,郁家也是,只不过他更喜欢其中一个,便放任他作妖。
毕竟玩具开心了,才更生动不是吗?
思及此,郁止眼眸墨色点光,明亮逼人,“哥哥,我们结婚吧。”
“我娶你……不,你娶我也行,我给你做夫人。”
“你想要孩子吗?”郁止爬到他身上,更加兴奋。
贺珵瞥了他一眼,像在看笑话,手也顺势摸到他小腹,“才干几次,你就有了?”
郁止远了他几寸,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笨蛋,嫌弃又无奈。
“……”贺珵收回手,45度角看天,多少有些无语。
他一定是跟这疯子待久了,才变傻的。
大男人生什么孩子!
“你是猪吗,男人当然生不了孩子,”郁止语气无奈,尾音却稍稍上扬,“不过我可以给你偷两个回来,说吧,要男要女?”
他一副小事一桩的模样,看得贺珵失语石化然后碎裂。
“……你准备偷谁的?”
郁止凑近他耳朵,压低声音,“谈患安说他媳妇儿能生,而且一生就能生俩,就是不保证性别,我准备偷一个,再给他留一个,好兄弟嘛,不在乎这一个俩的。”
他说的豪气,任谁听都不会想到说的是孩子。
贺珵心里有了猜测,但他根本不愿这么猜,“……他媳妇儿不会姓秋吧?”
郁止眨眨眼睛,在他身上蹭了蹭,“对呀,我知道他是你下属,到时候你记得给他批产假,不然他累住了,咱娃不健康。”
贺珵,“…………………郁止,你他妈是不是煞笔!?”
“秋苑杰是个男人,底下东西十几厘米,你他妈说他会生孩子!”
郁止被他吼的一愣,反应过来比他还要生气,“你怎么知道他有十几厘米,贺珵,你是不是睡他了?!”
“你他妈睡谁不……不对,你睡谁都不行,更何况他还是我兄弟老婆,你从今以后不许和他说话!”
贺珵快被他气笑了,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穿上衣服就要离开。
他昏睡了几天,各种事情还等着他处理,懒得跟这煞笔浪费时间。
郁止翻身从石桌上落地,冷笑,“你那好下属被玩得肚子鼓包你都不知道,还什么男人,你也倒是会高看他。”
贺珵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郁止一眼,神色闪过一丝犹疑。
难不成秋苑杰是个女人?
不可能,他看着比自己还壮实,明明就是个男人。
但他的确从未见过秋苑杰的裸替,郁止又说得那么确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秋苑杰真有了?!!
被造谣是女人的秋苑杰此刻正窝在房间里,两眼放空。
布满枪茧的手轻抚腹部,接着往下——
用力一捶!
“艹!”剧烈的闷痛令他溢出冷汗,嘴唇发白起了干皮,又被发狠的牙齿咬上撕掉。
秋苑杰单手握拳,面部被疼痛激出狰狞,但眼眸却闪过一丝悲戚。
谈患安那个蠢货想让他给他生孩子,没门!
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腹部的疼痛反复提醒着他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在哪里睡,跟谁,睡到什么程度。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愤恨无力,但却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荒谬。
因为谈患安说——他有崽子了!
还是俩!
简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他现在一闭眼就能看见两个光屁股娃娃追着自己要奶喝。
甚至还口口声声喊着“妈妈”。
妈的,谈患安他怎么敢!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造孽。
最重要的是,一旦有了崽子,他怎么跟老大表白求婚啊!!!
他总不能跟老大说,我无车无房,家有两崽,求老大可怜可怜,嫁给我吧!
操了,真是想想就恨不得尴尬的一头撞死!
不行,这个……这俩崽子绝对不能留!
至于谈患安,孤寡一辈子去吧,等下次见到他,他一定要踢坏那个该死的东西,让他断子绝孙!
即将断子绝孙的两人还不知道情况,正凑在一起,商量谁要男孩谁要女孩。
“骚包,我想了想,我还是得要个男孩。”
“孩他爹”郁止叼着朵花翘着腿躺在谈患安头上——
没错,就是头上,被枕着的谈患安鼻青脸肿,丝毫不见之前俊俏惊人的模样。
他气喘吁吁地抬起颤抖的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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