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生理需求,两个人的气氛更怪了,与昨天的那种怪全然不同。关系重新亲近了不少,可视线相接的时候两人都有点不自然。姜鉴和骆书新一前一后洗了澡,又叫了外卖,吃完时间也不早了。嗯,快八点了。姜鉴睁眼说瞎话,说要休息了,说完就要一个人先回了房间。他刚在房间待了不到五分钟,房门就被敲响了,“我可以进来吗?”姜鉴:“?”姜鉴还没答话,门已经被推开了。姜鉴:“有,有事?”骆书新:“今晚可以在你这边睡吗?”姜鉴:“????”骆书新:“你可能不知道,我昨晚在你门口抽了半晚上的烟,就担心自己睡着你就跑了。”“……”姜鉴心情复杂。听内容骆书新有点像是来撒娇的,但正直的语气又不大像。姜鉴:“跑不了,你要担心可以把院门反锁上。”骆书新:“你会翻墙。”姜鉴:“?”是,姜鉴是会翻墙,可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等等,这个人该不会真想过锁院门的可行性吧?骆书新:“所以可以吗?”姜鉴:“……”这时当归擦着骆书新的脚,率先耀武扬威的进了姜鉴的房间,并且跳上了姜鉴的床,在上面踩了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盘了下来。姜鉴的视线随着猫咪移动,最终在猫咪将自己盘圆的时候,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随你。”两个字出口姜鉴就有点后悔,心里跟打小鼓一样。刚刚在楼下就险些擦枪走火,现在真的不是放狼入室吗?他正纠结着,那头的骆书新,却已经拿出平板和各种文件在姜鉴的书桌前坐下了,只留给姜鉴一个背影。某人学生时代要熬夜刷题,工作了要熬夜看资料加班。天生的卷王。姜鉴松下一口气,可又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松气之余似乎还有点……失落?他把猫咪抓过来按在怀里揉了揉,揉了一会儿又拿过手机刷了刷。先后回了几个微信消息,又接受了骆月的邀约静音打了几局游戏。游戏结束,又静音刷了会儿小视频。时间已经来到十一点半,姜鉴开始打呵欠。可骆书新那边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姜鉴的手落在猫咪的肚皮上,想开口问问他还有多久,但在张口的一瞬间愣住了。自己在干什么?等他一起睡觉??这是可以等的吗?
红色再次顺着脖子爬上面颊,他没出息的悄悄深呼吸了一口气,搓了搓脸,“我先睡了。”毫无感情起伏的四个字。“嗯,晚安。”同样非常应付的回答。姜鉴将猫咪带进被窝,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睛。骆书新那边在姜鉴横竖是请了年假,也不着急回去工作,干脆天天待在骆书新家里做咸鱼,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运动量最大的活动是套上猫绳带当归出门溜达。当归好好一只宅猫,愣是快被姜鉴溜达成狗狗猫了。相比之下骆书新就没有这种好命,虽然他也有年假,但手上的案子还没有结束,总不能中途撂挑子,只请了两天假就接着回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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