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昕有关第一次的回忆已经不太清晰了,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他只记得是某个略显炎热的下午,他的私教老师,这一片区的主教,将辅导他作业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腕关节,那些指尖探进了他的袖口,南昕对即将发生的事还没有概念。
他停下来手中的笔,感到浑身异样地发痒,特别是当主教将手指放在他那刚刚分化发育的腺体上时,一阵激麻顺着后颈,电流似的涌过他的头颅。
南昕不经意间喘息,主教笑了,那富有皱纹的指尖在他的后颈来回搓揉,似乎在唤醒什么。
南昕也很快地感到了另外的异样从下体传出,他身下长有两种性器官,这在他成长时并没有带来多少烦恼,因为常常只要在早上发泄掉前面的白浊就可以从晨勃里解脱。
而此刻,一直在毫无作用的,隐秘地生长在腿间的女穴,好像真正地苏醒了。那里不断地抽搐着,想要吞吃什么似的,南昕感到伴随着痒,还有更多的水液从甬道深处涌出,他下意识地合紧双腿,试图用衣物与穴口的摩擦来止痒。
主教肯定察觉了,南昕在朦胧之间想到,他迟钝地问,“主教大人,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头顶传来慈爱的笑声,主教的指尖停止了按摩腺体的动作,转而抚摸南昕的头顶,“好孩子,我们在学习每个oga都应当要学习的东西。”
南昕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但无法拒绝,“那是什么?”
主教说:“你就会知道的。”
他将南昕穿着西短裤的两腿分开,粗大的手时常抚摸着书页在教堂里布道,此刻却隔着布料,在南昕敏感的腿心游弋。
南昕的喘息变得急促,他有种预感,感到这一切与课业并无关系了,但却做不到让主教大人停下,因为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双腿大张着,后仰着靠在椅子上,腿间那两瓣肉唇很喜欢新鲜的触感,南昕感觉更痒了,他咬住了下唇,一眨不眨地盯着主教在腿间的动作。
主教似乎被他的专注逗笑了,“平时看你上课没那么专心?”
南昕辩解道,“这很奇怪。”
主教点头,“除了奇怪还有什么感觉?”
他将食指与无名指以v字顺着布料在南昕的外阴上滑动,南昕只是默默感受,皱着眉,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词语。
主教而后又伸出中指,隔着裤子,往肉唇当中,并拢的小阴唇压去,他着重将压力传递到缝隙间,南昕的双腿抽动了一下,想要合拢,又在主教的眼神示意下恢复打开。
任由主教的手指在那神秘的缝隙反复按弄,在接近阴唇上端的某个地方,主教开始在这片区逗留,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画起了圈。
南昕感到不妙,他的汗越出越多,直到主教的手指狠狠擦过一点,南昕忍不住轻声惊叫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自己某个很脆弱的地方被挤压了一下,然后瞬间传来了他身体从未体会过的酸麻,并且在靠近缝隙下方,水液猛地渗出了更多。
“感觉到了?”
南昕迟疑地点点头,如实道,“有些舒服。”
“好孩子。”
主教找到了那个点,于是便只留下两指,隔着布料,精准地撵着那里,不断地画圈。
一阵阵的快感犹如海浪,从下体涌上小腹,南昕现在必须双手抱住双腿才能制止它们并拢的反应,腹部的抽搐也让他摸不着头脑,他的身体好像要故意将那里送上去,用那一点往主教手里去撞击,以获得更多这种奇怪的爽快感。
“不够了?”
南昕皱着眉不答,他不知为何,感到这个问题将会导向完全的未知。
“还想要吗?”
南昕抱着腿看向主教,后者用那慈祥熟稔的面容等待着,好像一如往常在神圣的教堂等待忏悔的人们登上台阶。
南昕此刻却感到某种异常,为何主教要如此逼问,仿佛他身上就应该生来有罪,他此刻的姿态是他原本应有的模样。
主教却将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许,移开了手,转而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将裤子褪下,“来吧。”
南昕无法拒绝,抬起屁股方便他动作。
在他分化成oga后,爷爷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家中还多了一个弟弟。南昕知道,自己不可以再像以往那般不顾后果,面前的主教大人正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很快南昕的下体便裸露在空气之中,令他意外的是,褪下内裤时,晶莹的水液拉成了丝,他下身不知何时早已泛滥成灾,连前面的小阴茎也半勃了起来,现在歪着脑袋。
主教似乎很满意,用手前去拨弄着它,南昕抓紧了椅边,他的下体除了自己以外,还没有别人摸过,此刻骤然接受外来者,只觉异常敏感。
小阴茎挺立地更厉害了,皮还很嫩,给一点刺激,它就能涨的肿肿的,主教开始用手环住它上下揉动,南昕偏过头忍住叫声,腿脚无意识地踢动,肉唇更饥渴地蠕动着,分泌的水液不断涌出,顺着甬道口流下,滑过同样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