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的新生军训被安排在入学教育之后。
“这真的没办法,哪怕你免训了还是要按时在训练场报道,而且每天要额外交三千字的心得体会。”h大的校长是白泽,此时他很是为难地看着谢秩。
他和獬豸少说也认识几千年了,獬豸这家伙一直深居简出的,与他们其余一众神兽也不多来往。
前段时间这家伙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跑来找他,说是要来h大。本来他还以为獬豸只是准备来找个工作,都准备连夜搬走法学院门口的獬豸石雕叫这位正主坐上去了。结果这为老不尊的是要来当学生!还点名道姓的要和他们学校一个叫西莱的孩子睡一屋。
这明显是看上人家了啊!
白泽好歹也是一个教书育人的校长,哪能助纣为虐让自己的学生被老牛吃嫩草啊,他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獬豸这样的行为也是被唾弃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泽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老畜生。
“我记得你三千年前好像找谁借了两条矿山还没还来着?”谢秩问。
白泽心虚目移。
“一千五百年前你在东海边戏水,结果太激动把人精卫好不容易填出来的一块陆地踩塌了,最后是谁给你背的锅来着?”
白泽欲言又止。
“八百年前你……”
“停!打住打住!”白泽赶紧叫停。
他们这帮上古神兽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一个比一个能跳,反而是獬豸这个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最老实本分。
最后白泽不得不妥协,在谢秩保证了不会对人孩子做什么的情况下,给他们安排在一个宿舍了。
结果这一回他又来要求免去军训了,理由是西莱作为国际生,不用军训。
“不是,哥,你有必要看这么牢的吗?”白泽不理解,军训也就半个月,这俩人晚上还得睡一屋。
“就算那孩子抢手,你这不还是近水楼台吗?你得对自己这张脸有信心啊。”白泽不理解谢秩为什么盯人盯这么紧。“有你这张脸在,只要平时少说话,小小人类,轻松拿下!”
“你想哪里去了?”谢秩莫名其妙。“谁说我要追他了。”
那人睡完就跑,完全没想过负责这一茬,要追也得是那个渣男来追他。
“我只是要盯着他。”谢秩语气非常坚定。
“不是,你干嘛盯着……卧槽。”白泽以一种你是畜生吗的眼神看着谢秩。
“人孩子才刚满十八岁啊你就给人吃干抹净了!就不能等他再大点儿吗?”白泽痛心疾首:“还说什么只是盯着,你这渣男不打算负责?”
谢秩没法解释,怎么说呢,说自己才是不被负责的那个?
这话要是说出去,一千年后这帮家伙聚会都得来一句:“你们还记不记得,一千年前獬豸一时冲动和人上了床,结果第二天那人留了张条儿就跑路了!”
谢秩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就说这个军训能不能免。”
白泽犹豫:“能免是能免……但是你还要求给你满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谢秩挑眉:“八百年前……”
“行行行,你赢了。”白泽向恶势力低头。
谢秩心满意足地走出校长办公室。
学校有一条特别漂亮的银杏大道。这会儿没到观赏季,银杏叶还是绿色的。谢秩在路上溜达,迎头碰上了同样在路上溜达的西莱。
谢秩“……”
西莱“……”
现在的谢秩用的是平日里见人的那副外表,在西莱眼里就是遇见了204寝室谢秩同学他父亲,自己的一夜情对象。
“聊聊?”谢秩看见西莱一脸囧色,玩味地说。
“那我们找家咖啡厅吧。”
西莱跟个鹌鹑似的跟在谢秩身后。
“非常抱歉,那一晚是我喝多了。”西莱态度诚恳地道歉:“您怎么称呼?”
“我姓谢。”谢秩靠着椅背,神色惬意:“听说你是谢秩的室友?”
“非常抱歉谢叔叔,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亲自向您的夫人道歉,并给予一些补偿?这样我的良心会好受一些。”
谢秩被那一声谢叔叔噎了一下:“不用,我和她很早就离婚了,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谢秩给自己改了剧本。
自从知道了谢秩“爸妈吵架”这件事,西莱这几天就一直神色恹恹的,显然是有了极大的心理压力,谢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样的吗?”西莱如释重负。
“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为那天早晨直接离开的行为做一个解释。”谢秩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西莱也觉得自己直接逃跑的行为非常不绅士,他充满歉意地说:“非常抱歉谢叔叔,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便提,我一定尽我所能。”
谢秩就等他这句话呢:“我记得你们国际生是不用军训的。”
西莱不明所以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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