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霜看着眼前一步步靠近的男人,直觉他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什刹……公子是吧?你放过我。成国公世子知道我在红袖招,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给我赎身的。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大笔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虽然她并不喜欢成朔,但是这苦恋她许久求而不得的纨绔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哪怕去他房里做个妾室,甚至通房丫头,都好过留在这里。
所以她决定了,明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求成朔给她赎身。
什刹轻笑一声:“你放心吧,他来不了。老国公被他气得一病不起,随时可能一命呜呼,他现在得在病床前侍奉汤药。他再迷恋你,也不会丢下自己重病的爷爷不管,来逛青楼,你说对吧?”
言凌霜在心里说对,她唯一的希望怕是都破灭了。京城纨绔众多,成朔算是最良善的一个,其他人就算肯花大价钱把她买回去,也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过。至于那些正经人,听见青楼两个字都嫌脏,怕是现在正急着在人前人后和她撇清关系……
什刹又一次硬生生打断了她的思绪,低头含住了她胸前茱萸,惹得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不自觉地弓腰,想要逃离,却硬是把胸挺起来往他嘴里送。
下身又不自觉地吐出温热的液体,一侧的胸被湿热的舌头裹挟着,就显得另一侧空虚,她茫然地大口呼吸,全身颤栗,却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
一截粗粝的手指顺着湿润细小的窄缝滑进来,但只是在穴口细细摸索,就惹得她难耐地嗯嗯啊个不停。
什刹停下口中活计轻笑:“小淫娃,你在邀请我进去。”
言凌霜面色绯红,强撑着理智摇头:“我没有。”
“没有,你自己低头看看。”什刹按着她的脑袋逼迫她去看,他的指节陷入窄缝中,那缝隙却好似不满足,还微微翕动着,吞吐出更多的液体。
她先是不愿意看的,可是看了之后,又忍不住想着那根手指为什么只进去一截,若是再进去一些……
那两片贝肉翕动得更加厉害,仿佛真的想把那根手指尽数吞下……
言凌霜眼泪又滴了下来,她怎么会这样,这十几年的教养全都白学了。
“这都正常,在你醒来之前,我可是已经努力了好久了,你都泄了七八回,下头垫子都湿透了,如今已经是饿极了,迫不及待要吃呢。”什刹说这些话的语气,正常得好似在说一只猫饿了七八天了见到吃的当然迫不及待。
什刹不再按着她的脑袋,放轻了声音,极其温柔低沉:“我要动一动了,不要怕,你会很舒服的。”
他手指灵活,指腹顺着湿滑的内壁转了一圈,抠开里面堆叠的褶皱。
“哈……嗯……啊……”言凌霜用力地缩起脚趾,手抓住太师椅的扶手试图缓解一下这陌生的快感。
她明明不想看,却还是瞪大了眼睛,离不开两人相交的地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那根手指用力地捅进去!
然而没有,什刹只是加快了抠弄的速度,就让她招架不住,几声破碎的吟哦之后,大股的液体顺着手指和花穴间的缝隙挤了出来。
什刹满意地抽出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舔了舔:“很棒,很甜。”
言凌霜大口呼吸,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可是却感觉浑身脱力,腰腿酸软。
“喜欢这种感觉,是吧?”什刹调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言凌霜别开脸,表示反抗。
“不承认的话,我就继续了。”什刹退开一步,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件东西,待他走近了,言凌霜才看清那是一支碧玉做竿的蒜头毛笔。
言凌霜面色一白。
什刹一边捻着毛笔的笔端走近,一边问她:“你精通琴棋书画,想必知道这世上最柔软的笔是什么材质吧?”
自然是知道的,时间最柔软的当属胎豪笔,乃是采集初生婴儿的胎发制成,只是因为太过柔软,需得极好的书法造诣才能掌握,她练了几年,在京中已经小有名气,只她自己不知足,还想精益求精。
但这个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让她害怕,她自然知道什刹拿这支笔绝对不是给她练字的。
什刹拿笔尖轻轻划过她胸前兀自挺立的茱萸,引起她蹭蹭颤栗,一字一句细细描述:“这笔柔软得很,所以放进去也不会伤到你,却能让你欲仙欲死,你可喜欢?”
言凌霜咬唇,嘴硬着说不喜欢,余韵未消的花穴里却不自觉地涌出更多水来。
“倔强的姑娘,什刹哥哥教你第一件事,直面自己的欲望,才能让自己快乐。”什刹轻笑了一声,笔尖顺着她完美的胸线下滑。
经过小腹的时候,言凌霜已经难以抑制地扭动腰肢,想要夹腿而不得,敞开的花穴里又吐出一大口。
笔尖顺着那波吞吐刺入花穴口,言凌霜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清晰地感觉到笔尖慢慢吸足了水膨胀,渐渐把那一处填满,她有些羞耻,一想到那水是来自自己的身子,却又更加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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