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只是浅浅调戏,不往里头去,原来里面那么疼。
凌霜后悔了:“好疼,你出去……”
言慕寒也被搅得生疼,哑着嗓子忽悠她:“我要是拿出来了,那地方长好了,以后每一次都会这样疼。”
凌霜吸着气啐他:“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了。”言慕寒伸手抚着她因疼痛而弓起的背脊,理直气壮,“别人洞房新郎官都是要耕耘一整夜的,以免新娘子以后受苦。”
凌霜才没有听过这种说法,只在意自己的痛。
言慕寒吞咽着口水:“今日,便是我和霜儿洞房花烛了,我既要了你,一定想办法让越九溪放手,迎你过门,与你长相厮守。”
凌霜再也没空想自己有多疼,她明白两人之间阻碍才不是什么越九溪,而是言家和整个京城,没有人会同意相府独子娶一个青楼女子。
“放心,我才不在意那些,若到时候真是无可奈何,我便带你离开京城,我们去乡下做一对神仙眷侣。”似是看穿她所想,言慕寒从她背后又摩挲到她胸前。
凌霜实在是忍不住要去相信他,她太清楚言慕寒的为人了,只怕他在被药力冲昏头明白自己必定会把持不住的时候就已经把后面的事情都想好了,他已经在自己的前途和她之间选择了她。
这一刻,情动,心也动。
花穴抽动了一下,仿佛宣告自己已经准备就绪。
凌霜撑着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腰身,青涩地去套弄那撑得坚硬如铁的柱身。
言慕寒闷哼了一声,扶着她的手任她去动作,即使是在这种事情上,他也想宠她到极致。
凌霜闭着眼睛感受那吞吐间的愉悦,口中放肆呻吟出声,动作逐渐规律熟稔,她加快速度,胸前甩动的重量为快感加码。
疼痛褪去,药力复苏,她高高抬起腰身用力坐下,每一次柱身都连根没入,可是空虚却更甚了。
不对,这样可以预料的填满不足以抚慰她。
她停下来,睁眼看见言慕寒极力克制的面庞和额间的汗水,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唇。
言慕寒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急切,扣住她后脑,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汲取赖以生存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喘着粗气分开。
“霜儿……让我到上面,我来动,好不好?”言慕寒声音更加低哑。
凌霜在他嘴边重重啄了一口,期待地点头。
言慕寒拦住她的腰身,一个用力,两人已经是上下翻转,凌霜大张着双腿躺着,言慕寒跪坐在她腿间。
两人下体的交合处满是淫靡的液体。
言慕寒扯过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垫在凌霜腰后,一挺腰身,重重地撞进凌霜的腿间。
凌霜欢愉地吟哦出声,这种感觉跟自己动起来完全不一样,既满足又难耐,她不自觉地伸手扯住了身下的床褥。
言慕寒观察的凌霜的神情,知道她乐在其中,便不再克制,掐着她的腰身抽插起来。
他的冲撞完全没有规律,有时深有时浅,有时拉到凌霜以为柱身要离体,却又重重地整根没入,有时不怎么往外抽,只是变换角度冲撞内壁,寻到一处凸起的软肉,便不管不顾地用力顶弄。
凌霜弓着身子绷直了脚背任他肏弄,两只手把身下的被褥扯得凌乱不堪。
言慕寒看她白皙的身子陷在火红的床榻间,青丝如瀑,杏口微张,眼神迷离,胸口两粒挺立的茱萸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腰肢乱摆,被他撑到极限的穴口处液体被拍打成了泡沫,腰眼一紧,股股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射而出,尽数被那饥渴的花穴吞咽入肚。
同时,凌霜感到自己花穴内壁剧烈收缩,液体汹涌的同时又绞紧了那粗大的柱身,空虚又满足,恨不得把他整个吞咽入腹,再也不分离。
两人大口喘息,享受高潮,言慕寒又迅速耸动几下,将子孙都送进去,才任由疲软的柱身从花穴中滑落。
随着柱身脱出,兀自大张的花穴里流出白浊的液体,穴口还在不停收缩。
言慕寒将两根手指探进去,慢慢抽动,帮她延续快乐。
“哈啊……快一点啊……”凌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渴求。
言慕寒失笑,他也是食髓知味,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自己柱身上套弄了几下,那疲软的柱身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抬头。
他抽出手指。
凌霜欲求不满地睁着迷蒙水灵的眼睛抬头看他为什么停下来。
言慕寒两只手握紧她的脚踝,压向她的后臀,使得她花穴挺立,挺着腰身又重重肏了进去。
“嗯~……”凌霜餍足地呻吟,配合地尽力张大双腿,让他肏得更深。
“啊~爷,您慢一些,奴家受不住了~”带着笑意的娇呼从一板之隔的地方传来。
言慕寒和凌霜齐齐一愣,忘了这是在船上,虽然房间布置得妥帖,可都只是简单的木板相隔,隔音效果并不好。
“慢什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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