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了回去。
凌霜拼命去夹,也挽留不住,急得呜呜扭动。
朦胧间,她看见男人从坐姿变为了跪姿,还以为他要起来,一把就抓住了男人坚实的手臂:“……别走……”
男人挥开她的手,凌霜一阵失落。
下一秒,她两条腿被抬了起来,随即一股大力将她的大腿往她腰两侧压,屁股被微微抬起,最大限度地展示着张合的花穴。
凌霜有一种整个人被打开的感觉,双腿张开到最大,同时也急需被填满。
男人一低头,在充血的阴蒂上快速舔弄。
凌霜高声尖叫,直接就到了高潮,淫水喷了男人满嘴。
在高潮中一条湿热的舌头探进花穴,四处舔舐。
凌霜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总是在空虚和极致快乐之间快速切换。
明明还在高潮,就是还想要。
男人很快满足了她,硕大肉棒整根没入。因着凌霜被完全打开的姿势,他轻易地抽送,深深浅浅,水声噗呲,时不时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在寻到花穴深处一处凸起时,便一下一下向着那处重重冲撞。
“啊……爷顶得好深啊……好舒服……再快一些……”凌霜胡乱晃动着脑袋,胡乱说着什么好宣泄,说出口才惊觉自己好像得意过头了,她是被交代来伺候人的,现在还指挥起恩客来了。
要是眼前的男人脾气差一些,她岂不是把人得罪了?
于是又极力咬唇,不让自己再胡说八道。
男人没有与她计较,也没有如她所言加快速度,而是依着自己高兴时快时慢,在她几次泄身之后,终于低吼一声,又射了许多给她。。
凌霜早就涨得不行,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越九溪说,凌霜那天客人伺候得好,又大发慈悲让她多休息两天再接客。
但越九溪只说让她休息,没让绿萝停了她的特制汤药,药力作用下,夜里总是空虚难耐的。
所以当这天晚上绿萝来报有人花重金点名要见凌霜的时候,她竟然心生欢喜。
但她尚有一丝理智,路上问那金主是不是高明远,得知不是之后,才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她进了房门之后,整个人就愣了。
房中端坐着的,是个扮了男装的女子。
旁人或许不认得,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脸。
虽然几天不见,这张枯黄的脸上略有了一点点肉色。
“凌霜姑娘,在这里住得可还惯?”如今是丞相千金的言欺雪讥笑着开口。
凌霜看着她,默默握紧了拳头,好心规劝:“言姑娘千金贵体,不该踏足着烟花之地,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有损姑娘清誉。”
“你在教我怎么做丞相府的千金吗?”言欺雪走上前,脆生生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之前经常做农活,力气可是不小,凌霜脸皮又嫩,立刻就红肿了一片。
凌霜不躲不闪,低头忍着泪:“凌霜言行无状,还请言姑娘恕罪。”
言欺雪毫不留情,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这里只有你我,你不必做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我可不是我哥哥,我不会心疼你,也不会被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欺骗了。”
“我不恨你。”凌霜声音冰冷,“你怎么对我,都是应当应分的,我都认。”
言欺雪哈哈大笑:“你都认?所以你就勾引我哥哥,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死活要娶你做正妻?你可真不要脸,他也做了你十几年的哥哥,疼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要他身败名裂。”
“我……”凌霜语塞,很快又理清思路,“言公子不过一时钻了牛角尖,他是非常识大体的人,很快就会想通的。”
“我哥哥是怎样的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言欺雪怒极,又高高举起手臂。
只是这一回她的巴掌没有落下,而是被推门而入的言慕寒扣住了。
“雪儿,你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呢,让母亲知道了,她非晕死过去不可。”言慕寒拽着言欺雪的手臂,拉着她就要走。
言欺雪自然不肯:“我不走,你要是拉我出这个房间,我就告诉外面的人我的身份。”
言慕寒头大如斗:“你到底要怎么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了母亲安排的婚事了吗?”
“我知道你心口不一。”言欺雪甩开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和她恩断义绝,发誓以后再也不来往。”
“雪儿,哥哥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说到底,霜儿也不是自愿的,她已经得到惩罚了……”言慕寒说着,言欺雪举着酒杯,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言慕寒再也说不下去了。
凌霜主动走过去拿起另一个杯子,向着言慕寒举了举,爽快地一口饮尽。酒很烈,不像她之前喝的果酒,她微微呛了一下,但极力忍住。
“霜儿……”言慕寒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凌霜掩口一笑:“我也是想不到言公子这般天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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