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凌霜觉得身子在飘,什么都不受她控制,只能随着高明远的节奏不停晃动。
高明远重重拍着她娇嫩的臀:“霜儿心口不一,轻点儿的意思就是嫌我不够卖力了。”
他果然更加卖力了。
这下好了,凌霜连叫他轻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叫得嗓子发涩,高明远才终于停了下来。
是赵霖叫了他一声。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赵霖就把被折腾得好似一滩泥的江鹊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榻上,高高撅起了屁股。
江鹊桥脸埋在被褥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赵霖手覆在她臀上,她又克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花液。
她咬着牙,就这么视死如归地撅着屁股等着接受下一轮的侵犯。
高明远拍着凌霜的屁股示意。
凌霜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也在江鹊桥身边用一样的姿势趴了下来,高高撅着屁股。
看不见身后的人在做什么,所以触觉分外敏锐。
感觉臀瓣上被人用沾了汁水的毛笔写写画画。
“霜儿可知我给你写了什么?”
“……肏我。”凌霜叹气,这位高公子,可真是直白。
相比之下,赵霖显得有文化多了。
江鹊桥声若蚊蝇地说出了尤物二字。
写完字的毛笔自然还是用来伺候两人的花穴了。
细密的毛笔扫过内壁的滋味,真是叫人浑身发颤,心痒难耐。
凌霜最受不了这个,江鹊桥比她还要不争气,被那笔搅了没几下,就哼哼唧唧地求饶:“快别弄了……啊~,你……你快进来吧……我……啊……夫君肏我呜呜呜呜……啊~啊啊……”
她喊完便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呜咽了一半,又被赵霖掰开了臀狠狠贯穿,也来不及伤心,就剩下一茬接一茬的吟哦之声了。
“霜儿不求求我吗?”高明远看得眼热。
凌霜收紧小穴绞着那蒜头毛笔不肯放:“爷……再深一些……就要到了嗯……哈……”
高明远重重打在她穴口:“你就会自己享受,爷还没爽到呢,光伺候你了。”
说罢拔了笔出来,自己提枪而上。
“嘶……你夹那么紧干什么?”高明远抽插了几下,不得不放慢速度。
“爷不是说没爽到……想来是霜儿不够卖力……”
高明远咬牙:“成,看你多卖力。”
凌霜卖力夹得结果就是自己先泄了身,高明远见机抽身,侧身按揉着她的花核,股股汁水喷溅得老远。
凌霜满脑子空白,胡乱把身下褥子抓得变了形。
余韵尚未褪去,花穴已然又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她觉出不对,惊愕地回头,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赵霖。
赵霖见她张口,扣着她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地在她口中游走,四处掠夺。
凌霜瞪大了眼睛,江鹊桥依旧将脑袋埋在褥子里,然而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与她连为一体的已经换成了高明远。
她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两个人,分明是商量好的!
高明远把江鹊桥肏得几乎塌软下去,他一手捞着江鹊桥的腰身,百忙之中还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她不要声张。
凌霜目光旁落,江鹊桥汗津津的脸上似乎不全是汗水,紧闭的眼角有大颗的泪珠滑落。
但她身子却是另一幅景象,从被动的接受,到主动往后撞去迎合高明远。
她似乎,也并不是完全不知情啊……
凌霜有点凌乱了,但很快,赵霖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抽插,又把她带回了肉欲的深渊之中。
事已至此,糊涂或许是件好事……动脑子不如动身子,她便也去迎合赵霖,四人各怀心思,共赴巫山。
狂风骤雨后,四人四仰八叉地在榻上累瘫得不分你我。
江鹊桥眼眶通红,有一种不想活了的释然,张着腿,任赵霖给她舔舐穴口的泥泞,冷笑:“是你的东西吗,你就往里面吃,也不嫌脏。”
赵霖顿了一下,赔笑:“为夫怎么会嫌娘子脏呢。”
“什么娘子,你不用说好听的话哄我。”江鹊桥泪水滑落,“我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事到如今我若还看不穿,就是我蠢了!”
“娘子莫要生气。”赵霖连连安抚,“怎么会是哄你,你我已经过了礼的,婚期都定了,还能有假不成?”
“如今……这样……”江鹊桥喃喃,“我还有什么脸面嫁人。”
赵霖玩弄着她的乳尖:“就这点事,娘子何须苦恼,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子在床上放浪些的,就是那些大家闺秀都太拘谨了,毫无趣味,男子才喜欢去勾栏院里快活。”
这简直和江鹊桥毕生所学的教养相违背:“胡说八道!”
“哪里是胡说了,不然你问高兄,若今日换了是他带着未过门的娘子来,肯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