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夹在中间为难,又是由他左右调停,姓赵的才不情不愿道了歉,勉强握手言和。
宁诸突然说要去闻香阁买醉,我们半个屁不敢放。
闻香阁的姑娘还不如醉美楼的,他叫了一堆,莺莺燕燕地环绕着我们,不停灌酒。我腹痛难忍,退出来守好钱袋子。一个姑娘端着酒杯朝我过来,我说我不能喝。她听闻了我的状况,一阵惊讶,“竟有这样的隐疾……真可惜,不能享这世间极乐。”
最近的破事太多,想到仟儿,想到张氏,想到赵勐获,想到……一阵一阵难以名状的感受转化成身体的疼痛向我袭来,胃里翻江倒海。
“是这里疼吗?”她问。
不等我回答,她就解开我的衣襟,纤纤玉手伸进衣服在腹部按揉起来,我就这么衣衫不整地靠坐在墙边,让她在我的胸膛肚子上摸来摸去。任谁看来都十分不雅,香艳无比。
可我好难受,那种难受不只是喝了酒的难受,还是心底的难受,没有由来的。
我觉得我快晕了过去,而我真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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