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案件要好。安洪的方言腔飙出来了:“哦哟,你不就是前面也在现场的那个吗?你是她未婚夫,躺地上的小白脸又是哪个咯?你是我姑爷,那你把我前十八年养她的钱和我们家的礼金拿来哦,这妮子冒我的名申请贷款欠了好多账,还有我们家锦祺,那也是……”“被你儿子捅了两刀的是我亲侄子,没有我们家人的谅解书,你最心疼的儿子可以在里面多待几年。我再说一次,这里是警察局,你可以继续闹,闹了也没法和你儿子关在一起。”和安洪掰扯安云暄不是讨债鬼没有意义,庄翊点出了安洪真正在意的事情,他用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说,“你无权干涉我和安云暄的关系,你只用记住,我是被害人家属。”身后是母亲歇斯底里的咆哮,安云暄在同一天内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带走。“辛越在做手术,大哥他们在看着他。”“嗯。”安云暄靠在庄翊的肩膀上无言地流泪。“对不起。”她说。专车内没有人说话,遇上这种沉默情侣档,司机收起了闲聊的心。车辆将两侧的喧哗声隔离开来,一路上安云暄听到的只有引擎声,还有庄翊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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