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尘像是归巢的小鸟一样把自己送到了容芍怀中,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着的许知尘惬意到认定这才是他毕生追求的东西。
他坐在容芍怀里,想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对方的腰身,用全身感受对方的温度。
容芍一只手轻轻搭在许知尘的肩上,享受着手下温热滑嫩的触感,毫无疑问,这的的确确是一只好骗的可怜可爱的稚鸟。
无论是穿戴衣着还是周身气质,都传达出这个少年并非普通人的信号。
或许,这是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
于是他低头,继续抛下诱饵:
“宝宝会想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吗”
微凉气流打在耳边,酥酥麻麻地蔓延至整个耳朵。
许知尘向后缩了缩,手上力道半分不减,他对这个一见钟情的人势在必得,贪婪地想要霸占容芍的一切。
“我会买下妈妈,但你要跟我回家。”
然后永远留在我们的家。
当然后半句许知尘很是机智地没说出口,怕吓到这个如菟丝花一般脆弱美丽的妈妈。
“好,回家。”
容芍只是说出短短三个字,在许知尘眼中那粉嫩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舌却像慢动作一般放映,冲击着许知尘仅剩不多的理智。
脑袋一热,便迎了上去,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甘甜柔软,许知尘像一个瘾君子,尝到了甜头反而不知节制,更是伸出舌头不断舔舐。
一位合格温柔的妈妈当然是顺从包容这个坏孩子,容芍张开了嘴,迎接惊喜的对方冒失地闯入。
唇舌纠缠,第一次接吻的许知尘率先败下阵来,喘着气微微离远了一些,给彼此一个喘息的距离。
不经意间发现牵扯出的银丝,许知尘不知作何反应,眼睁睁看着容芍伸手将其掐断。
食髓知味的他再一次迎上去,没想到被对方捏着下巴固定不能靠近。
自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嘴一扁就要落下泪珠。
好在容芍及时出声:
“穿好衣服,去买下妈妈,在此之后做什么都可以。”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
许知尘想要得到容芍的念头疯狂滋长,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想要他温和的目光每时每刻都停留在自己身上,想要他口中流出真切的关心,想要他的手轻柔地淌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想要他的身体,更想要他的心。
于是在容芍小意地伺候许知尘穿戴整齐后,许知尘收了眼底的痴迷,按响了一旁的传唤铃。
领班再次进入了包厢,讶然看到金尊玉贵的许家小少爷像是一只舒服到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声音的猫咪,就这么舒舒服服地窝在许知尘怀里。
圈子里人尽皆知这位许家独子异常的挑剔,人人争相怀着各异心思接近他,其中不乏家世容貌样样显赫且真心实意的追求者,却没一位入了他眼。
谁成想不过一个被玩烂的低贱的双性婊子,竟能勾上这位高高在上的少爷。
转念一想,如果是容芍的话,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领班见识到太多太多被容芍吸引的人,政府高官,豪门大少,如今地下黑市的管理者,无一不为他疯狂。
他那张人神共愤极尽稠丽浓艳的脸好像有什么魔力,能勾出人心中最阴暗的一面,见过的人也无一不想要折磨他摧毁他,热衷于让他在床上捂着他特有的小逼哭着求饶。
“我要带走他。”
许知尘看着呆住的领班,心想又是一个蠢东西,他不满地皱了皱眉,才开口说话。
领班回神,有多年的经验跟着,他想到了最坏的一种可能——许少爷要为容芍赎身。
领班同样不敢得罪容芍的“所有者们”,只能尽量打着哈哈:
“少爷,您今晚要使用他吗,我们可以把他弄干净后送到您那里,保证您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许知尘不想忍受这个蠢货了,刚要发火,一只细腻修长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眉心,替他抚平了紧锁的眉头。
这才想到容芍还在场,许知尘想着要给妈妈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不会回到这里了,你开个价吧。”
妄图出钱买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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