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的性爱也许永远不会被赋予意义。
晚上白徵一个人从宿舍跑了出来,坐在榕树底下偷偷喝酒。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老榕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夜空深蓝,月亮从云层中出来,树下的alpha坐在树影底下。
不一会儿,走过来一个人,离近一看,是贺临。
贺临走过来后坐在白徵身旁,看了看他手里的葡萄酒瓶,半晌没说话。
晚上有宵禁,贺临肯定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大半瓶的葡萄酒下肚,白徵打破尴尬:“你也睡不着吗?”
“不是。”
“那你干嘛来了。”
“看你不在,朝海让我出来找找。”
白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过头,灌了一口酒。
贺临问:“偷喝酒是因为周砚山吗?”
白徵没说话,贺临以为他默认了,正搜肠刮肚想该怎么劝他的时候,他却否认了。
“因为阿莉莎。”
“阿莉莎?”
白徵转头看着贺临,笑了笑说:“因为我嫉妒她呗。”
就算是前不久才上过床的关系,周砚山对白徵的态度仍像以前一样平静疏离。但是他对阿莉莎明显是不一样的。
看着这双特别的眼睛里闪着光,贺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顿了顿,把白徵的酒瓶子拿过来,说:“别喝了,回去吧。”
“我没喝完呢!”白徵着急去夺过来,却不小心压在贺临身上。
酒瓶子骨碌碌滚到一旁,白徵双手撑在贺临身上,这个姿势有点暧昧,白徵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结。他手忙脚乱地起来,却又不小心踩到滑腻的树根,重新趴在贺临的怀里。
“白徵……”
“不好意思,脚,脚滑了。”白徵这会儿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候头顶上出现了周砚山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愣,同时抬头看。
白徵从贺临身上起来,对地上的贺临伸出手,拉他起来。
周砚山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眉头皱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酒瓶,眼里浮上几分不悦。
“喝酒了?”
白徵背着手站得笔直,回答:“是。”
周砚山走到两人中间,稍微侧头,冷着脸对贺临说:“自己去领罚。”
白徵正要跟贺临一起走,被周砚山叫住。
“白徵留下。”
贺临担心地看了眼他,继而离开往禁闭室走去。
白徵收回在贺临身上的视线,说:“酒是我自己喝的,跟贺临没关系。”
“你倒是维护他。”周砚山上前一步说。
白徵拧着眉后退,说:“我去领罚。”
看到白徵的抗拒,周砚山脸上露出不悦,步步朝白徵那里逼近,语气不容抗拒:“我让你留下。”
白徵退到最后,只能贴着树干。他不喜欢这样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感觉,冷着脸说:“您有吩咐?”
周砚山在白徵身上试图嗅到那抹特殊的味道,但是却只闻到了酒味,这令他感到烦躁。
“宵禁时间偷跑出来,还偷喝酒,胆子大了。”
“我认罚就是了。”白徵不耐地推开周砚山往外走。
“白徵。”周砚山沉声喊了句,抓着白徵的手腕。
白徵停下,呼出一口气,将心头烦躁压下去,压着脾气说:“您不去守在别人身边,干嘛非揪着我不放?”
周砚山却抓着白徵的手腕将他直接按在了树干上,垂眸看着他问:“我该守在谁身边?”
明知故问!白徵心想。
白徵动了动手发现男人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却不明白他为啥要怎么做,在这里偷喝酒有时候那些长官们都睁一眼闭一只眼,毕竟山高皇帝远的管得松。周砚山抓着这个不放,如果不是针对他,那就是吃醋了吧!
白徵好笑地问:“您是不是看见我跟贺临在一起喝酒,吃醋了?”
听到白徵的这句话后,周砚山没有着急说话,只不过抓在白徵手腕上的手力道不自觉紧了一点。迎着这双灰蓝色的眼睛,仿佛一切情绪无处可逃。
半天,周砚山放开白徵,说:“胡说八道。”
周砚山此时背对着月亮,阴影笼着他的脸,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如何。
“您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吧,”白徵说,“我这去禁闭室陪贺临,您就早点睡。”
说完,白徵绕过周砚山往禁闭室方向走,身后安静下来,这夜恢复它该有的样子。
他想,这次连累了贺临,找机会请他去镇上吃个饭吧。
就在沉思间,周砚山突然大步走过来,拉着白徵的手臂调转了方向。
还没等白徵反应,周砚山沉着声音说:“禁闭室就不用去了,你跟我回去。”
“?”白徵一愣。去哪儿?
被拉着走了一会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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