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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水声格外重。他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本能困在牢笼。

白徵看得脸红心跳的,可周砚山这样子又很性感,让他不想移开眼。还没深刻体会体内的空虚,后穴又被手指重新塞满。他残忍地延长白徵的高潮时间。在白徵承受不住的时候堵住他射精的铃口。

他没射精,但后穴收缩得厉害,抖着身子高潮了。

“你放……放手……”白徵挺起腰,像座低低的桥,一脸崩溃,眼里被逼出眼泪,“不……啊……”

周砚山弯腰发出一句低沉的喘息,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在白徵的小腹上。而白徵此刻眼神涣散,失神地喘,呻吟里带了哭腔,浑身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沾满了自己和周砚山的精液。

周砚山射过一次,鸡巴仍旧硬挺地立在那儿。他垂眼看着白徵满是红潮的脸,头发落下来一点,漆黑的眼睛染着某种情绪。粗胀的鸡巴勃动了一下,龟头抵在后穴口,他握着白徵大腿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被开拓了很久的后穴,里面软极了,也敏感极了。他套弄白徵的还硬着的性器,手指在红肿的穴口,沾了些淫水慢慢挤进去。拿手指随便插了几下,碰到前列腺,松开堵住铃口的手,白徵便射出来。

呻吟变了调子,后穴也绞紧得像痉挛一样。射出来的东西很淡,已经不像是精液了。

然而白徵的情欲刚刚消减,周砚山的视线却越发浑浊、厚重。欲望,铺天盖地。

意识回笼,情欲消退了,白徵只觉得羞耻。

可周砚山格外执着,不理会白徵后来的反抗。

“够了…嗯……”敏感点被按压,快感令白徵停顿了下,咬着唇,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周砚山,缓了半天才开口,“你放开我!”

这男人是想告诉他,只用手指就能让他受不住吗?

周砚山却平静的、声音缓慢地说:“不放。”

“住手……住……”白徵被逼的没法子,紧握着周砚山的手腕,“周砚山,你不插进来就滚出唔——”

突然之间,喊声停下,白徵被周砚山扣着后颈吻上,对方强硬霸道地缠上他的舌头,不容抗拒。白徵不甘心任他摆布,张嘴咬下他的唇。可即便是尝到了血腥味,周砚山也没有停下,他将这个吻持续,唇齿厮磨、缠绵、舔舐、吮吸,吻得从啃咬到最后白徵软了骨头,揪着周砚山的衣襟渴望得到一点空气。

直到最后,周砚山终于闻到了那一点点的味道,属于白徵的信息素。但却寡淡,淡得不能再淡。初始能平复周砚山的欲望,可越到后面,越发现,是饮鸩止渴,是冷水浇在石灰上。他的欲火,只增不减。

周砚山放开他,他着急的喘息,摄取空气,微张的唇舌挂着涎水。他抬着脸,手指揪紧了,在beta胸前的衣服上抓得指节泛白。

alpha被指奸到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上面也被吻到窒息,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长睫上沾着泪。

“不要……了……”

“小白,”周砚山撑在白徵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漠地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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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只记得失去意识前,闻到了一阵熏香的味道,很刺鼻,他不喜欢。他更喜欢周砚山身上的味道。尽管淡得可怜,大部分时间里他都闻不到,但他还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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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已经是深夜了。旁边没有别的人,身上也很干爽。透过窗帘往外看,月亮高悬在农场一颗树上。青白色的月亮,也将外面照得青白。他走下旋梯,遇到科尔和周砚山讲话。

“将军,您和阿莉莎的婚约,那边已经在催了。”

“我知道。”周砚山在沙发上坐着,雪茄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等这里的事情完结,是时候带阿莉莎回去一趟了。”

科尔无意间说出了白徵在通风报信的事情。那边在这期间背着他们和邻国联系了,大概是想反。

可说到一半,周砚山却站起来了,走向门外,看见了裸着上身的白徵。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他脸色有些苍白,声音冷得很。

科尔震惊地看着白徵身上的痕迹,几乎是指印和握痕,又想到周砚山脖子上的咬痕,很难不想象这两个人在一间屋里一天都干了什么。

但很快,周砚山扫了他一眼,他便战战兢兢地收回了在白徵身上的视线。

周砚山淡淡地吩咐说:“你先出去。”

科尔出去后,周砚山让白徵进来,白徵就站在门口。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来监视你的。”白徵说,“你一直在耍我。”

周砚山没承认也没否认,令白徵感到失望。

白徵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他不该抱有幻想和期待,这男人冷心冷情,是块臭石头。

心底有一万道声音告诉他,明知道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直接放弃才是明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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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穿婚纱的女人,正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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