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打小报告?”左迟坐下了,他看起来没被我的话影响:“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冉深呢,他什么都知道。”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左迟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然后说了有史以来对我说得最多的话:“你那天不是在偷看我们吗?知道哥对我这个耳洞为什么执着吗?”
“因为这个耳洞,是我高中第一次和陈俊研做爱的时候,在插入的情况下他帮我打的,用最传统的手法和针穿刺,如果我喊痛他就吻我,然后戴上他戴过十年的耳钉,以后谁都没办法再覆盖这个洞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洞,那里还戴着老大给他的欧珀石耳钉:“就算长好了再被重新捅开,戴上其他人送的东西,这个痕迹也是陈俊研在我身上留下来的。”
我嫉妒地眼睛发红,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压抑着我自己都不清楚何处而来的怒火,我问左迟,为什么告诉我?
左迟挑了挑眉:“你不是想知道吗?这些你应该调查不到吧。”
“你不求我吗?”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你今天和陈俊研见面了,如果我告诉老大你会怎么办。”
左迟站起来,忽然搂着我的脖子吻我,这次是带着情欲,唾液交换的吻,我几乎是立刻回应他,狠狠按着他的后颈去吮他的舌尖,同时去解他的皮带,手几乎伸进他的臀缝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人唇齿间的交缠色情地几乎不比真正的性交差,只是听着他因为接吻的喘息我就感觉全身又酥又麻,或许就是沉溺于这几秒的享受,我被他推开了,但仍然能很近地看着他。
眼睛是湿的,睫毛也被黏在一起,嘴唇上是我和他唾液的混合。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仔细地看他,就那么淫糜。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至少我觉得比我接过的任何一次吻都更久更让人享受,仅仅是接吻就想让人把这个人拆吃入腹。
我还想再来一次,刚凑近他他就偏开头,我的下巴落在了他的肩窝处,他搂着我的腰,这让我们看起来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他在我耳边说:“我从来没没这么主动地和哥接过吻,你是第一个。”
“你可以告诉他我和陈俊研见面,我也可以把这段监控给他看。”
这时候大楼已经熄灯了,我们在黑暗里喘息,我透过他汗湿的发尾看到了墙上的时钟,中间的12上有个隐隐的红点。
我笑了,亲了亲他的脖子把他搂得更紧:“宝贝,你也会用那么不如流的手段来威胁人,不过我确实被你威胁了。”
他没说话,我起身又去吻他,但这次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不过我已经不生气了,我很好安慰的,放心我会把话烂在肚子里的。”
“不过既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要帮你把裤子再穿上吗?”
“和我做一次,保证比跟老大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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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我估计我是没戏了,没想到他沉默很久,开口却是说:“好啊。”
我反倒是不可思议地楞在原地:“在这个监控下面?”
“你想留把柄给我,我有不要的道理吗?”
其实他的这句话已经让我醒了一半了,我真的不是个被下半身完全支配的男人,虽然我看起来很像,但实际上我非常惜命。
如果左迟的身份真的不干净,并且他拿着这个监控来威胁我,我会死得更惨,被警察和老大一起分尸的那种,老大对他的真情或许不多,但对位高权重的雄性生物,所有物被别人侵占都不是一件小事。
“不做吗?不做我就走了。”左迟拿上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月光和这个城市夜晚璀璨的霓虹缠绵交织,在这个高级写字楼里说不上的纸醉金迷,仿佛这里就是金钱权利和肉欲的中心。
“这个监控是谁在看?”我盯着那个红点,问他。
左迟的侧脸被月光照得很柔和,声音很冷,却仿佛在引诱我:“只有我有权限可以查看。”
我仰着头思考了一下:“所以只有你能威胁我?”
他无可不可地点头,随后弯腰去穿刚刚被我扒下的裤子。我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别穿了。”
我走到那个宽大的红木桌后面,坐在老大的位置上:“过来宝贝,既然我把把柄拱手相送,总要看到点你主动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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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迟光着腿走过来,他的腿真的非常直,细白光滑但又没有女人的腿摸起来有肉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他就是个好看的男人。脚腕上凸起的骨头都长得很到位,我想这如果是在床上我就能握着他的脚踝操他了,可惜现在没有条件,这点着实让人遗憾。
我对和他接吻还是有点执着,毕竟之前这体验实在太好了。
他也没躲避我的吻,甚至抱着我的头去咬我的嘴唇,我一吃痛就想咬回去,舌头就伸得更深,光是接吻我俩都像两只发情的野兽,不让雌兽怀孕就誓不罢休。
我喘着气扯住他后颈的头发把他的头强行往后仰,嘴唇分开时唾液牵出条银丝,我用大拇指抹抹他湿漉漉的嘴角:“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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