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我这下真的有点怕了,也没听说过医务室闹鬼啊!怎么刚来第一天代个班就被这么隆重接待,我有点承受不起这突如其来的贵兵接待。我摸出自己的手机试图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回事,却发现信号没有格数,而我居然一个上午都没有发现。
虽然我长的人高马大,筋肉结实,但对这种灵异事件是打心底有所忌惮的。有点被吓懵的我看向了医务室和外界连通的最后一个出口-那扇明亮透明的玻璃窗。火急火燎的跑到窗口,推开玻璃,感受到空调房外夏日独有的热气汹涌地涌上脸颊时,我缓了一口气,至少比阴冷潮湿好多了。看了看窗口离地不高,我头也不回的从窗口一跃而出,期待中松软的泥土并没有出现在我前方,倒是我已经开始渐渐熟悉的晕眩先一步到来,再一次的,我陷入了泥泞之中,在黑暗里失去了知觉。
然后就是我最开始说的,我又操蛋的从这张床上醒了过来,这之间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我可能真的遇到灵异事件了,所以我没有再试图离开医务室,而是期待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异样,闯进来解救我。如果鬼怪是真实存在的,那传说中的隐世高人也一定存在吧,我的命就靠他们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也没有完全心灰意冷,而是积极的开始探索整个医务室,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就像写的,我可能是误触了什么机关或者法宝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我向那个在这间医务室里显得略微巨大的办公桌走去,正面看上去方方正正的,除了大一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你坐在后面会发现前脚下的空间是真的多,就连我的大长腿都可以舒舒服服的伸展开来,这设计也是挺人性化的。我打开了下面的柜子,里面就是上一周的诊疗记录。发现柜子里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我关上柜门接着查看其他地方。
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医务室的角落,然后一无所获。不管哪里都是平常的样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还没有看的地方就是那个小药房了。我进去房间,里面大部分都是些开架药品,零零落落的处方药都被锁在了玻璃柜里。虽然我也没权限开处方药,不过张医生还是把钥匙给了我,说以防万一,要是真有紧急情况他可以远程指导。我没有打开玻璃柜检查这些处方药而是把视线放在了角落里一个一人高的柜子上,它就那么孤零零的在那里,似乎是拿来堆放杂物的,但是柜门却挂着锁,和它的简陋的样子格格不入。
我走过去用钥匙开了柜门,打开一看,我去,惊奇是真惊奇,不过似乎和灵异事件没什么关系。看着老旧的柜子里是放的整整齐齐的调教工具,从润滑油到肛塞,一应俱全。张医生也是大胆,就这样把工具留在工作的地方,而且还把钥匙给了我。不过要不是突然遇到鬼打墙,我也不会想到要到处开柜子吧,可能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在我还在为张医生的收藏叹为惊止的时候,一道年轻有活力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有人吗,张医生在吗?”
感觉半辈子没听到人话的我抑制不住激动得推开门走了出去,想要看看这亲切声音的主人是否能带我逃离这个诡异的医务室。
靠在门边的是一个帅气的男生,穿着无袖体桖,露出来的胳膊健美结实,线条优美,下身穿着工装裤,露出一截儿好看的脚踝。我对他略有耳闻,毕竟平时来围观我队伍训练的女学生们八卦水平一流。眼睛看着场上矫健的身影,手里摆弄着手机里的照片,嘴里还议论着学校里的男神排名。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门口的这位应该是学校街舞社的社长,名字好像是叫邹什么来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三步并作两步向他走去,问:“你怎么进来的,进来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进门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会头晕失去意识吗?”连珠炮似的问完,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能够有点线索。
但是邹同学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问话,看着我自顾自地说道:“我的脚好多了,你之前说好了之后过来再检查一下,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不是,我没问你脚怎么样了,是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是脑子不好使吗,我都快要疯了。
他直直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里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像是孤傲的狼王一样,就这样打量着他面前的我。然后他接着开口说话,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要现在开始检查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继续问他话了,估计之后也是牛头不对马嘴,问不出什么线索出来。还不如自己实际行动,想到这,我侧身绕过他,想要从他身边开门出去,如果他能进来的话,那现在我应该也可以出去吧。
毫不意外的,我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医务室的床上。他妈的,我起身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其他人的影子,医务室又回归寂静,似乎刚刚也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就在我在心里骂街的时候,咔嚓一声,门把手被扭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赫然就是刚还在这里的邹什么什么。
他走进来靠在门边,完全没有异样的重复了最开始说的话:“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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