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者,一边又想哭着求他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双腿大张,浑身热汗,被藏剑顶得一下下往床头上撞。叶沾衣掏出匕首割断了捆着他手的绳索,却没等来意想中的一拳,天策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慢一点,太……太大了,我吃不住。”
话音未落,他惊喘一声,藏剑的攻势竟越发激烈,那意想中的一拳终于到了,却软绵绵好像猫挠,惹得那恶劣的家伙轻笑一声。
他被抱着腿操,被压在床上按住喉咙操,身上的人如狼似虎,插得他花口泄了两回,才抵着花穴尽头那小小的子宫口射了出来。
天策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他嗓子都叫哑了,有些失神地望着头顶上的横梁。叶沾衣又凑上来亲他,他发泄欲望后显得很好说话,温柔地道:“累不累?”
秦淮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这人的那家伙还插在他肚子里,堵着满满一肚子阳精,难受得紧。他哑着嗓子念:“笑面虎,老狐狸,假惺惺……”
“笑面虎”笑眯眯地道:“哦,不累呀,不累我们继续。”
说着,他抱着天策便坐了起来,把他抱成小儿把尿的姿势。秦淮感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穿,里边装了东西,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肌肉紧实的小腹沉沉的像要往下坠,陌生的感觉让他羞恼不已。
叶沾衣挺动腰部动作起来,秦淮有些被操出感觉,无意识地扭着自己劲瘦的腰肢去迎合。忽的,藏剑停了下来,秦淮难耐地哼了两声,挺着湿哒哒的屁股磨了两下,被他不轻不重拍了一掌:“别动。”
秦淮觉得腿根有些凉,低头一看,那把锋利的小刀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叶沾衣手里,正被他贴在自己大腿根部。
叶沾衣道:“反正以后也用不到了,这毛我帮你剃剃。”
秦淮一激灵,彻底软了。他这次真的被叶沾衣吓哭了,哆嗦着抓住他的手:“不不不不不行——”
叶沾衣将他两手捉在一起绑了,不由分说地开始动作。
秦淮两腿直打颤,被羞辱的感觉终于打垮了他,他坐在藏剑粗大的阳具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你别这样行不行,我错了,我给你妹妹道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叶沾衣,叶沾衣你放过我吧……”
叶沾衣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动作着,匕首灵活地在天策胯部刮过,贴着他的阳具,又擦过下面被撑得大张的花穴。
秦淮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直挺挺地僵在叶沾衣身上,穴道紧缩,吸得叶沾衣差点把持不住。
秦淮的感知中,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叶沾衣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好了,看看?这不挺漂亮的么。”
叶沾衣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他眨眨眼,泪眼朦胧之中,对面台子上梳妆镜中,映出的是浑身被脱得精光的健硕青年,他双腿大张,坐在黄衣裙的少女身上。双腿之间是光溜溜的下身,穴口恬不知耻地含着根水淋淋的巨物。面目模糊的少女从自己满髻的花中抽出一枝,扔在他一览无遗的腿间。
“真不知羞,我替你挡挡。”
天策呜咽一声,颤颤地闭上眼。叶沾衣心知将他欺负狠了,被子一卷,将人重又压在身下,铁杵一般的那物捣弄着这将军烂软的花穴。
秦淮被他操弄得乱七八糟,两腿再没有力气夹他的腰,无措地晃着,挺着屁股被人用那男人本不该有的地方要了好几次。
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叶沾衣插得极深,次次撞在他宫口上,引得那人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哭喘,又是求饶又是服软,却仍被不依不饶地压着做,要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胡乱蹬着乱糟糟的被褥。
床褥打湿了一大片,秦淮又被他要得去了一次。叶沾衣不知何时将他翻了个面,他颤抖着伏在枕上,那恶鬼趴在他背上,朝他耳中吹着气:“我射了这么多,将军得怀上了吧?”
秦淮欲哭无泪,哑着嗓子道:“怀你妈……男人也能怀么?”
他不知自己这嗓子有多沙哑勾人,色气得要命。叶沾衣狠狠往前一顶,逼得他惊叫一声,才悠悠道:“别人不会,你就不一定了。”
床软,被软,被他压在身下的天策也软。叶沾衣揉着他两瓣臀肉,对这副淫荡的身子格外满意,顺带着连他这人也顺眼了许多。
人真是矛盾的生物,战功赫赫的将军却是爱玩弄人感情的人渣。他踏碎过许多颗姑娘的真心,却也有数不清的兵愿意舍生忘死地追随他。
叶沾衣来前打听过他,知道他是个恶棍,却没料到这恶棍的滋味如此美味,让他有些放不下手。
秦淮被操开了,撅着屁股吞吐着他的阳物,精水和淫水混成一起,沿着大腿丝丝流下。他张着嘴,意识昏昏沉沉,口水已将枕巾打湿一小块。
混混沌沌中,他隐约听见叶沾衣道:“秦淮,你给我放老实点,回去不许再找女人,乖乖等我上门拜访。”
秦淮有气无力地哼唧一声,心想:你等着吧,回去我就带人砍了你。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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