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惊醒了。
夜色深沉,军帐中一片漆黑,他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淮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即使身在四周守备森严的大帐中,他也从未睡沉过,任何可能有威胁的风吹草动都能唤醒他。
秦淮一手去摸枕边的枪,就要翻身坐起。
然而他的手却摸了个空。
秦淮脑中蓦的一紧,立即张嘴喊道:“来……”
“人”字还没出口,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手就牢牢捂在了他嘴上。
“嘘。”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在他耳后响起。
秦淮寒毛直竖,一边去掰他手腕,一边挥手向身后打。
那人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反手将块布粗暴地塞进他嘴里,这才去捉他的手。来人武功高强,秦淮被他逼得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拆招,两人从帐中扭打到帐边,秦淮心中暗自得意计谋得逞,就要一个翻滚撞出帐门,腹部忽的叫那人狠狠揍了一拳。
剧痛瞬间炸开,秦淮反射性地弓起腰想蜷缩起来,脚腕被男人拽住,又将他拖回帐里。
那人一身怪力,秦淮疼得手脚发软,被他死死禁锢在身下,将手腕捆在一处,按在胸前。
那人缓了口气,低笑道:“秦将军好生薄情,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百日还没过,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叶——叶沾衣!
“哎,别乱动。”那人又加了几分力。秦淮瞪圆了眼,抑制不住地发抖,而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出于愤怒还是惧怕。
那天后,他自然是找了这家伙许久。他急于、急需……揪出这罪魁祸首,发泄自己的情绪,然而叶沾衣就仿佛一滴融入江湖的水,自此销声匿迹。
他就像是秦淮混沌间做的一场噩梦。
即使帐内昏暗,叶沾衣也能看清秦淮骤然惨白的脸色。藏剑上翘的嘴角敛了敛,沉默半晌,重又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我说过,会再回来找你的吧?”
他似乎是看出了天策的疑问,从怀里掏出块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收回怀里:“谁会怀疑一个柔弱的、带着将军信物的漂亮姑娘呢?”
秦淮气得脑子都懵了,他的玉佩莫名其妙不见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路上掉了,没想到落在这家伙手里。
怪不得刚才他们打斗的动静这么大,还没人进来查看,这帮人怕不是将叶沾衣当成了他的又一个相好……等他揪出是哪几个轻信的家伙放叶沾衣进来的,必要军法处置。
叶沾衣忽然轻笑出了声,他笑得停不下来,索性笑倒在秦淮肩头。
秦淮趁机挣动手腕,可叶沾衣不知拿什么捆的他,秦将军能拉得动重达一石的战弓,却挣不开绳索。
叶沾衣终于笑够了,抬起头,装模作样地揩了揩眼角,眉眼弯弯地道:“好了,不逗你了。进入正题吧。”
秦淮心口猛地一跳。
叶沾衣总是这么——这么——跳脱而直截了当,下一秒,他就扒了秦淮的裤子。
秦淮还未来得及躲,藏剑的手就已经从上衫下摆探了进去,轻轻握在他阳具上。
正是深秋,叶沾衣方才从帐外进来,皮手套上犹带露水与凉气。秦淮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嘴里的布团忽的被扯出,他被迫仰起头与他接吻。
吻一触即分,秦淮张开嘴就要喊,叶沾衣却没有丝毫阻止他的意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难道有诈?秦淮尴尬地张着嘴,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藏剑戴着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抚上他侧脸,柔声道:“秦将军喊人进来,不怕你的同袍们看到……这里么?”
说着,他的手指就离开阳具向后滑,浅浅点在囊袋后的一条狭缝上。叶沾衣眯起眼:“或许,你更想让他们也加入?”
秦淮涨红了脸,张口结舌。那只抚在他侧脸的手顺势就滑进了天策嘴里,冰凉的皮革刮过齿尖,摸索过指尖与上颚,灵活地探向更深处。
叶沾衣轻声道:“所以……你要乖一点,千万不要发出太大动静哦。”
秦淮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狠狠往下一咬。叶沾衣冷笑一声,竟然硬生生撑开了天策的獠牙。秦淮的牙自然没有尖利到能咬破上好的皮革让叶沾衣见点血,他颇有些泄气,仰着头想躲。
可叶沾衣在身下作乱的手却在此时,捏住了他的阴蒂。秦淮那地方格外敏感,几乎是立时就软了腰,嘴上也失了力气,牙尖轻轻磕在叶沾衣手指上,倒像是撒娇了。
叶沾衣毕竟操过他一次,没用多久,秦淮的阳具不经抚慰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畸形的女穴含着叶沾衣两根手指,随着抽插碾弄溅出透明水液。
叶沾衣慢条斯理地摘下自个儿的手套,甩到秦淮头侧,那白色的皮革上满是晶亮的水光,臊得秦淮匆忙别开头。
藏剑低下头,再一次吻他。他的口中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桂花香味,秦淮又想起那泼尽数洒在他脸上的桂花酒。
他颧骨酡红,鬓角散乱,费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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