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贵族的家主,你的丈夫是分家为了孝敬你绑来的落魄贵族,他如果嫁给你,那么他的梦想和财产也是你的了。
你完全可以吞掉他再踢掉,或者干脆让他成为你的庄园里的佣人,但是你没有。
他看起来完全是自愿的,平常温文尔雅戴着眼镜完全以你的管家自居,但一到了晚上,他就会趴在你的地毯上,敞开着衣襟和你说悄悄话。
你是个很威严很冷淡的性子,一直在审视他的存在价值。你并不缺他的财产,只是分家听说你喜欢某些宝石,而他家有剩下的一些矿产。
这些矿产并不足以让他在当地立足,但是分家希望能一博你的笑颜。
你也确实笑了,但并不是笑给分家掌权人,而是他。
他的厨艺超乎你的想象。你被他喂得很好,这才得以睡在你的旁边。你能感受到他的僵硬和不适,但是这些你都一笑了之了。
是他自己追求的,不是吗?大家只是互相利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知道他喜欢你,每天拿走烛台后才会来到你身边,月光挡不住他的颤抖,但是可以防止你看到他通红的脸。
宝石在半个月后抵达了你的手上,分家偷偷吞了很多,你瞟到他的嘴脸在抽搐,但也没办法正大光明说分家的坏话。当然大头和最优质的石头都在你手上。
利益促使人自相残杀。
宝石被你挑选了一些,藏在了枕头底下和床头柜里。他没说什么,乖巧地窝在你怀里看你写字。他是碰过羊皮纸的,但是很少。他的家族在他出生后十年不到就落魄了,家产消失了大半,佣人被打发,庄园像快死的玫瑰花一样,迅速凋零了。
是你的某个弟弟发现了他,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未可知,你也不太在意,然后你拥有了他。
他的外貌实在出色,金发碧眼,眼睛在阳光下还会变浅,这也是他常戴着眼镜的原因。
你很喜欢他的头发眼睛,但你不说。你也很喜欢他每晚奇怪的害羞,他大概知道你是什么。
夏天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黏你,你没想藏,任他贴在你身上。你把宝石塞进他肚子里,然后再舔出来,由于过于激动,舌头突然分叉了。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跟他玩,他不想点蜡烛,但他知道你看得见。
你虽然凉,那两根东西却是温热的。他不小心碰到了,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好大。
他今晚还是趴着,地毯很软很干净,沙发有些凉。你握住他的腰,慢慢地推进。
男人的腰比女人的看起来要更细一些,因为他们的肩膀宽阔,比较起来,他们的脚踝更显细瘦了。
他完全拗不过兴头上来的你,你成年有几年了,一直压抑着自己。他被你带到窗户旁,厚重的窗帘被拉开,花园里有萤火虫在跳舞。
虫子在求偶,你也是。
你分叉的舌头贴在他的耳后汲取他的温度,竖瞳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诡谲了。
湿漉漉的腿心被抵开,他动弹不得地跪在月光下注视着外面形态各异的花。
就在他恍惚的时候,天开始下起小雨来,你掰过他的头,轻轻地吻了他的唇。
搞一个失忆老婆,和老公是敌对方,醒来被老公骗他们俩是一对。
但是老婆本来就喜欢老公,所以轻易就相信了。老婆被老公打得脑震荡又骨折,老公就骗她是做极限运动做的。
老公手艺很差,不会削苹果,后来问隔壁房间借了削皮刀,有次甚至削了自己的手。
不是他当特工业务不熟,是他在老婆身边又担惊受怕又没有演技。
老婆两个月才出院,她很享受老公的服务,就在医院多待了几天。
老公说他们家有钱,老婆也相信了。
其实老婆是敌对组织的扛把子,被老公藏起来,但同僚在到处找她。
老婆回家了也很黏老公,不能做,那就亲亲抱抱举高高。老婆发现自己力气很大还会做饭,回家就让老公休息,刚好老公原先在家从来不做家务,倒没让老婆怀疑。
老公偷偷给家政打电话,说暂停服务,直到下一次通知。
老婆得知自己是全职主妇也觉得正常,每天出去买菜。
刚好有疫情,她戴着口罩帽子。有一次她的同僚出来找她,甚至没认出她。
因为老公把她的头发剪了。
但同僚知道她不会剪头发,为了勾引老公。
剪头发还不是去的理发店,而是老公自己上手剪的,老婆知道老公喜欢短发,欣然同意。虽然刀在脖子上导致她有点僵硬,但那都不是事儿。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他们能做了,老婆却发现家里没有t。她很奇怪,问还在意乱情迷中的老公。
老公卡壳了一下,豁出去说旅游之前他们就在备孕了。
备孕?可家里没有任何和小孩有关的东西…
你忘了我为了照顾你请假了吗?这套房子又不是我们唯一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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