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内里的肉色。
温明月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垂目推拒,余光搜寻友人的身影。
昨晚与友人把酒言欢后不胜酒力,双双合衣睡于床榻上。不知友人现下处于何处,是否遇见了与他一样的遭遇。
虽说是男子,此人的声音却像是把钩子,咬文嚼字说话的腔调韵味十足。见温明月魂不守舍,伶官倏地凑近与他正面相贴,鼻尖与鼻尖之间几乎没了空地,吴依软语内容却极其生糙,“奴婢这就为您更衣,等公子破了雏儿身,尝过了这入洞销魂的滋味儿,定是醉仙梦死,逍遥快活。”
妖异漂亮的面容近在咫尺,说话间这伶官的手顺势探入他的衣领内,温明月被扑鼻的胭脂香呛住了,一时躲闪不及被伶官探入衣间摸了胸。
屋子里的香薰烧的正旺,充满情色的红从温明月的颈部蔓延至耳朵尖。
伶官用着巧劲抓捏戏弄手里的软绵,白生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手中的触感细腻且柔软,他调笑道,“大人养的好生金贵,竟生了一对丁香乳。”
这话必是夸张至极。
温明月心里羞愤,面上潮红一片。
伶官打趣玩后,嬉笑着凑近亵玩一番,将艳红的乳头卷入舌尖舔舐,连带着含入乳晕一起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
温明月气息不顺,心里担忧友人此刻的处境。
“虽然不知该如何称呼,但相逢便是缘分,若是有人威胁,可以尽数告诉,不必如此作践自己,这,不值当”。
身下的人朱唇轻喘,衣衫半褪,眼角含着春意,伶官见过许多腌臜事,还是被这风情看酥了身子,习惯被贯穿的身体硬生生勃起。
他长睫微垂盖住惑人的狐狸眼,难为情道,“大人有所不知,若是不伺候好大人,奴婢恐怕……”
温明月心头一怔。若确实如他所言,这人轻易放过自己,怕是难免会受到波折。当即沉默不再言语。
香油顺着细长的壶嘴插入后穴,灌满将近一小壶,伶官方才止住丢在地上,空出的双手揉捏丰腴白生的臀肉,逐渐向柔软的缝隙探入。温明月捂住鼓起的腹部,难受轻喘。
这香油是武林禁药,药性泼辣,一次便足以上瘾,更别提是一小壶的量。
伶官堵住穴口轻压腹部,见人松懈眼神涣散,心知药效已被尽数吸收起了效果,这才移开了堵住的布匹。
好难受。
温明月伸手抚弄前身不得要害,穴口被油水润泽后不如处子般紧涩,微微张合,腔道闷热,深处发痒。
伶官探入手指,毫无阻碍地被湿软的肠肉包含,温顺地吸吮咬合。香油顺着手指流出,滑过股缝滞留在肥软白净的臀部,油光发亮。
他抽出手指,用力掰开饱满的臀瓣,肉穴犹意未尽地翕动开合。
“这位大人,你还好吗?”伶官娇笑着将他摆出仰面屁股朝天的姿势,双腿后压至胸前。他俯身坐压在温明月的身上,两人雪白的臀肉挤压交叠在一起。
坐在上面的雪臀饱满丰腴,被常年操干捅入调教,肥臀绵软无骨,肉穴猩红。下面的臀肉细腻紧凑,粉嫩的一点中断断续续吞吐灌入的香油。
美人相贴,场面艳丽糜乱。
伶官从怀里掏出一副木质阳具抵在自己艳红的穴口处。经过药物调理时刻处于发情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吞入半根。他把另外半根的头部抵在温明月蠕动收缩的臀眼。
“不,不!太长了,肚子,肚子好胀。”粗长的阳具缓慢持续推进,直抵最深处才停下,温明月刺激地咬唇捂住鼓起的腹部。
伶官双腿大张压坐在温明月的身上,唇里泄出甜腻的呻吟,肉穴紧缩夹住体内的阳具开始抽插。
内壁柔软潮湿,层层叠叠的肠肉宛如名器,恰到好处地吞吐。伶官嬉笑,眼里媚态横生,动作凶狠,“啊,谢谢大人的慷慨,奴婢无以回报,只能用身体表示微薄的感激之情”。
温明月低声轻喘,闻言摇头。
他不认同伶官贬低自身的言语,他不需要伶官的报答,等他做完后,他离去便是。
凶猛的肏干令温明月的喘声愈发急促,眼角绯红溢出泪水。他出生书香世家,无亵渎之举,现下被木质的阳具抵住腔道敏感的一点猛顶,当下便带着哭腔泄出了初精。可是伶官还未曾释放,粉红的阳根挺起,目光微垂,心心念着温明月稚嫩的臀眼。
“你若想要,便放进来吧”,温明月扶住伶官扭动的腰身,抬眼,艰难道。此人本性纯真,面容姣好,身形如他幼弟一般青涩,这本应正是读书习武的好年纪,却被迫处于勾栏之地,着实令人叹惋,若非背后有人要挟,想必断不会作出这种事,当下心生怜悯。
伶官停下动作,面色犹豫,狐狸眼里尽是茫然。温明月见状更是心软不已,泛白的嘴唇微弯,轻声道,“不会有事的,大不了之前便被人破了身子,怨不得你”。
伶官本未曾领略过插入之快活,闻言,当下抽出木质阳具,学着昔日客人倾身而上,粉红的阳根在温软的肉洞快速中出。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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