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垂,走路的样子有些古怪,看起来和庙会里老艺人表演的皮影戏一样,总是先迈出左脚,右脚再跟上。
“有鬼,有鬼,他分明已经死了!”我想大声叫喊,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只能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向我靠近。
从病房门口到我床前也就5到6米的距离,张伟的尸体很快就走完一半,我内心焦急万分,想要喊醒老头子和病房的其他人,可是却浑身动不了,那诡异的寒气已经将我身体麻痹得犹如冰块一般,浑身上下除了呼吸加重一点以外,其他没有任何一个部位听我指挥。
我鸵鸟的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我并不是用眼睛在观看,病床上的我分明就是闭着眼睛在沉睡。
我“看”到张伟泛着微微红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中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饥渴和恨意。
张伟来到我的病床前,歪着头看了看老头子趴着睡觉的地方,然后走到病床的另一边没人的那一侧,他低头看我,眼中依然是哪种饥渴和恨意。
“不是我杀你的,你别来找我啊!”我内心狂吼,巴不得现在跳起身来逃出门外,可是无论我怎么使劲想要清醒,我却始终不能动弹分毫。
张伟的脸上有了表情,他咧开嘴露出两排尖牙,他一双比我小腿还粗的手臂向我的脖子伸来。
“救命啊!救命啊!”我依然是无法动弹,只能在心中使劲的大喊!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逃得远远的去才好。
一点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下巴上,随后我真的感觉到一双手扯住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这是我的身体给我反馈的感觉,我终于知道这并不是做梦,可是这样的认知直接把我吓傻了。
难道张伟的尸体复活了?还是他已经变成了鬼要来找我索命,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他,在我抱住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昏了过去,根本没有能力杀死他。
还在胡思乱想,张伟并没有掐死我,他把盖住我的被子拉下,双手抱住我的腰部把我从床头提拉到床尾,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几滴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甚至有一滴滴到我的嘴里。
一种浓郁的咸味和臭味在我舌尖上的味蕾上泛开,我恶心的想死,因为我看到是从他嘴角滴下来的涎液。
“阿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快来救我呀!”我内心在大声向满天神佛求救。
可是满天神佛却没有向我投下怜悯的目光,我只觉得屁股一凉,我的病号裤被张伟扯掉。
“张伟大哥不是我杀的你,你不要杀我呀!”什么也不懂的我在心里求饶。
接着他把我的腿分开,用手压住我两只膝盖后的腿窝,强行把我的腿提到胸前,我只感觉屁眼被一个巨大的东西抵着。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用他藏在裤子里的火腿肠从屁眼捅死我吗?”我内心恐惧无比,同时对张伟用这样折磨且羞辱人的方式报复我感到愤怒。
张伟的“火腿肠”撑开了我的后穴,很大,很粗,我回忆今天抓到它的手感,并不觉得会有这个尺寸,难道他死之前去换了一根新的吗?一边胡思乱想,后面火辣辣的疼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我的腹部此时也开始疼痛起来,一股不弱于今天白天的疼痛传来,似乎我体内的蛊虫也感受到了我所受的伤害,出来和张伟联手要置我于死地!
只是这一次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一两个呼吸的时间,疼痛就散去了,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感觉在我的肚子里。
原本张伟艰难进入我身体的圆柱体也猛的一沉,似乎被我肚子里的东西主动“拉”进去一般。
全部进去以后我看到张伟红色的眼睛似乎好像很是满足,他僵硬的弯下腰来,我感到他冰冷而滑腻的皮肤如同一条蛇一般在我的皮肤上游动!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我只是害怕他想要杀死我,所以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扣在我腰部的双手上,生怕他抬起双手就把我掐死。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动作了,他用他的胯部轻轻拍打我的屁股,插在我小穴里的那一根圆柱体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抽拉起来。
我又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内心依旧害怕无比,认为这肯定是他要杀死我的步骤。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疼痛渐去,反而是一种异样的麻麻痒痒的感觉。
张伟的动作也渐渐加大,我躺着的病床被他的动作带的有些晃动,病床头发出轻微的咚咚咚撞击墙壁的声音,按理说这些声音应该会把旁边的人惊醒,但是包含老头子在内的和病房里所有人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黏腻的啪啪声越来越快,随着张伟最后一次用力冲撞,一股浓郁死气的冰寒在我肚子里蔓延开来,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舒畅。
死去的张伟把他的“火腿肠”拔了出来,又把我抱起来放回原位,然后迈着来时那诡异的步子,走出病房,不见踪影了。
第二天清晨,老头子告诉我,医院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他们认为我这是“癫痫”病,农村人也叫羊癫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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