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男人头疼欲裂地直起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无比懊恼却又无可奈何,浑身粘腻只能先去洗了个澡,便很快到了晚饭时间。
等他下了楼,妻子和那个女人早已在餐桌前等待了,南舒强撑着笑脸看向他,他叹了口气,在他旁边坐下,握住了妻子的手,余光看了一眼对面一直低头不敢看他的女人,收回目光,“开饭吧。”
温茶茶食不知味,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现在她的还磨得生痛,方才已经涂过药了,被夫人叮嘱过,不能把那些东西抠出来,虽然洗澡的时候流了一些,但是她感觉现在肚子还是涨的难受。
一大早起来,温茶茶便被南舒交代,把午饭给贺西洲送到公司去。自从那天过后已经两周多了,她来了生理期,夫人得知后脸色并不好看,但是想想也正常,哪有人一次就能中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还是感觉愧疚不安,一方面是感觉愧对夫人,另一方面是,没有成功怀上就证明她还需要她又想起那天的激烈,滚烫的身躯还有他不容抗拒的入侵,顿时热气就冲上脸庞了,她使劲摇了摇头,平复好心情就坐上了去往公司的车。
临近中午,员工们都下班吃饭了,她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顺利的就到达了顶层,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前,她许久未敢敲门,紧张的不得了了。
突然,原本紧闭的大门打开了,温茶茶被眼前高大的身躯吓了一跳,瞪大双眼,“贺!贺先生!”“进来。”贺西洲已经从妻子那里知道,他让温茶茶来送东西来了,却迟迟未等到,没想到她站在门口却不敢进来,他才处理完文件,神色有点疲惫,他松了松领带,侧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看见那女人不安的站在那里,无奈叹气,“一起吃吧。”
虽然很不情愿,温茶茶认命般打开饭盒,看见那菜式,她瞬间涨红了脸,好像明白了夫人为什么要让她过来送饭了,贺西洲也是同样不知情,那菜式,有鹿鞭汤、韭菜、生蚝,男人气笑了,敢情这是想逼他就范了。
“你也这样想的?”贺西洲推开饭菜,烦躁的揉着太阳穴,把问题抛给了她。温茶茶低下头,小声的应,“我听夫人的。”男人不说话,眼神幽暗的看着她,她越发坐立不安。
许久,男人轻笑一声,“既然这样还要我教你吗?”温茶茶吞了吞口水,忍着害怕,走到他面前蹲下,纵使还没有动情,依然是鼓鼓囊囊的,她小心翼翼隔着裤子揉了揉它,轻轻拉开裤链,小手掏出那物,应是许久未发泄,那两个囊袋沉重极了,她先是亲了一下硕大的龟头,便一寸一寸的含了进去,男人气息有点不稳,阴茎迅速涨大填满了她的口腔,忍不住开始在她口中抽动。
女人被他粗暴的对待,津液随着嘴角流出,“呜、”她的舌头搅动着,贺西洲猛的拔了出来,抱起她压在桌子上,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勾着内裤就要往下扯,内裤上的濡湿分明是女人动情了。
“真骚。”明明这次是第二次开苞,却这么快动情,贺西洲狠狠的用阴茎抽打小逼,顿时办公室响起了啪啪的拍打声,温茶茶呜咽出声,但被紧紧压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两只柔软的奶子摩擦着桌面,刺激着乳头。
男人把手上的淫水抹在女人的臀部,大手掐着软嫩的臀肉使劲掰开,一把将自己的肉屌全部插入,沉重的囊袋狠狠的撞在了逼口,两人的交合处严丝密缝地连接在一起。
贺西洲挥动着肉棒,深深的搅动着逼肉,幅度很大使得她在桌子上上下摇动,温茶茶小口微张,控制不住呻吟,哀求着男人轻点。
男人低哑的喘息着,“不深点怎么让你怀上我的种。”说罢便挺着胯,自上而下捣弄着肉逼,他低头舔弄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说道,“我要开宫了。”
她像是才明白过来,吓得哭哭啼啼的开始挣扎,“不要!我受不了的!求!”话还未说完,贺西洲沉下腰,把20多厘米的驴屌尽数插入,坚硬的龟头碾过层层逼肉,噗嗤一声顶到了闭合的肉环上,他先是重重的捣弄着子宫口,让身下的女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小手扒着桌面就想爬开。
贺西洲低沉的笑了,像是在笑她的无能为力,驴屌很快就驯服了宫口,他狠狠的抱着她的腰腹,同时向前顶跨,噗嗤一声就让龟头破开子宫口,让肉环牢牢的箍紧了硕大的头部。“!!”被男人无情的侵犯着胞宫,可怜的女人瞬间失了力气,身体随着他一记又一记的肏干不断发抖,软肉连连嘬咬着龟头,强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奸弄着,抽出送入。
突然,他抱起汗湿的女人,把她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龟头同时顶着宫口旋转了一圈,害的女人软倒在他胸膛,小逼喷出了大量液体。贺西洲忍着快感,低头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雪白雪白的大奶子,可怜兮兮的随着她的潮吹微微颤抖着,他顿时感到口舌干渴,忍不住含住那抹粉色,对着奶肉又咬又舔的,女人看着男人像着魔了似的垂涎她的奶肉,羞的想要逃开,奈何她越挣扎,肉棒就坐的越深。
贺西洲终于放过了那双奶子,垂眸盯着她那红的不行的小脸,终是低下头入侵了她的嘴唇,搅动着她的香舌,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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