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华自从被沈千月训斥后,就再没来找过从玉麻烦。
但可惜的是,从上药那件事过后,从玉也未曾再见到过沈千月,仿佛是特意避着他似的,连每日解毒的一碗鲜血,也是由仆人来取。
从玉看着手腕上好几道被割出来的口子,悠悠叹了口气,腹诽道,再这么下去,别到时候沈千月的魅毒还没解,自己就因为失血过多去见阎王了。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沈千月打点好了山庄的大小事务,来通知从玉动身,“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们就出发去药王谷。”
从玉没什么好收拾的,便只简单带了些吃食换洗的衣物。
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比较特殊,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又耗费了一些法力施了一个障眼法,掩盖了自己的发色和瞳色。
来到大厅,其他几人早已经到了。
段容华今日换了一身低调些的银白色锦衣,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翡翠坠子,满脸不耐烦地朝刚进门的从玉道,“你怎么这么慢,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
他的声音在看到从玉的那刻就顿了一下,然后变得越来越小,眼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艳。
从玉从踏进门槛开始,就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人说话,不禁有些莫名。
最后,还是沈千月先打破了寂静,声音清淡,“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从玉对着沈千月的时候,身上那种漫不经心的气质便收敛了很多。他朝沈千月笑了一下,一双乌黑的眼睛浅浅地弯起来,“一个小小的障眼法。”
段容华正因为自己刚才的失神而感到恼怒,就见从玉对沈千月笑得“柔情蜜意”,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现在看起来倒是像个人了。”
从玉瞥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慢慢淡去。
南宫珏双手抱臂,冷冷地看着从玉。他没有否认自己看到从玉那一瞬间的怔愣,但把原因归为魅魔迷惑人心的术法,心里更加厌恶。
沈千月听了从玉的回答后没说什么,他的目光在从玉一头如瀑的黑发上稍微停滞了一下,道,“既然都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沈千月三人都有内力傍身,为了节省路上的时间,毫无疑问都选择了骑马。
可从玉却站在马的旁边迟疑。
魅魔天生体质较弱,他这几天又日日给沈千月放血,本就受不了长途跋涉的奔波,更别说骑马了。
段容华自然不会放过嘲笑他的机会,鄙夷道,“怎么,马都不会骑?”
从玉不理会他,段容华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目光微微变暗,气得牙尖发痒。
沈千月倒是没有说什么,让从玉和自己同乘。
于是段容华就看到刚刚还正眼都不给自己一个的从玉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从玉快步走到沈千月那里,抓住他递出来的手。
就在他要上马的时候,肩膀却被另一只有力的手给扣住,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酷,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坐我的马,我带你。”
扭过头对上南宫珏那张不近人情的死人脸,从玉按耐住心里的烦躁,将目光看向沈千月。
沈千月似乎并不在意,松开了手,道,“也好。”
段容华一直在旁边看着,见从玉不能再黏着沈千月,冷冷地笑了一声,恨不得南宫珏再有什么办法教训从玉一下才好。
从玉最终还是上了南宫珏的马。
南宫珏确实抱了整治从玉的念头,所以故意加快了速度。
从玉紧紧抱着南宫珏的腰,只能听到耳边簌簌的风声,他被吹得头晕,脸色也有些苍白。
到了郊外,小路逐渐变得崎岖,从玉的身体在马背上颠来颠去,胃里七上八下,几乎有了作呕的冲动。
更让他难受的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就贴在南宫珏的背上。
娇嫩的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因为颠簸不断摩擦男人精壮结实的后背,疼痛之余,又带着一股触电般的爽意。
从玉咬紧唇瓣,努力地将臀部向后挪了挪,想要离南宫珏远一点。
就在这时,南宫珏骤然拉紧了缰绳,“吁——”
从玉的身体因为惯性往前一倾,狠狠地砸在了南宫珏身上。
“啊!”
那两个可怜的奶子几乎被压扁了,疼得从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却又很快咽了下去,湮灭在了喉咙里。
恍惚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到南宫珏的身体变得滚烫。
落后一段距离的段容华没有听见从玉的叫声,只是见南宫珏的马突然停下来,高声喊了一句,“怎么了?”
从玉听见南宫珏好一段时间没说话,直到段容华觉得不对想来查看的时候,才低声回道,“没什么事,继续走吧。”
天色渐晚的时候又下起了雨。
等到一行人赶到临近的客栈的时候,从玉已经冻得唇色发白,整个人都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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