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鸡巴!”
身下被男人剧烈抽插,李宥感受体内男根渐渐越来越大,男人动作粗暴还转着圈,用力碾磨花穴每个角落。
李宥自从出道以来被公司严格看管,已经有两年没吃过鸡巴。没出道之前住在多人宿舍,就连淫水泛滥的夜晚也只敢悄悄夹被子;出道以后每天为没有工作发愁,甚至连买小玩具的钱都没有。哪怕他手指不算纤细,可这哪里能满足身经百战快感阈值极高的骚货。空虚这么久钓到极品,李宥怎么会不喜欢。
随着男人不断抽插顶撞,穴内快感累积差不多时,他红着脸双手环上男人脖子与之接吻。扭着腰夹着逼努力配合曲勘言的节奏,全心全意感受体内大物制造出来巨大刺激。
“嗯,啊——射了!呃啊……”
阴茎冒出不少白精,被肏射的快感让李宥彻底沉湎在欲望里。他双腿用力张开,抖着刚射精的肉棒雌伏在男人鸡巴下。李宥还总是把阴蒂抵在男人茂密耻毛堆里,每次阴道吞吃肉棒时都刻意往上撞,让硬毛戳刺淫豆和从未使用过的小逼尿道,每次得趁都让他发出满足浪叫声。大花纯本就熟烂肥厚,此时包住硕大反复吞吐,两人交合处全是白沫。
男人抽插几百下,突然掐着李宥的腰让他翻了个身,像是野狼交配一样咬住雌伏者后颈。这把李宥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反抗不能就只能死死抓住床单承受。
突然男人顶进某处,入口死死包裹住龟头,像是泉眼一样湿润温柔。这样刺激让男人微弯深邃瞳孔,眼神更是如同猛兽高睨,那双宽厚大手摩挲着身下人腰肢,然后在圆润臀瓣上落下重重的巴掌。
一大股淫汁浇在柱头上,还伴随着媚肉阵阵紧要后骤然放松。但这次李宥没发出任何叫声,他咬住枕头浑身发抖。顶进子宫的高潮又猛又烈,叫人难以承受,以至于口水泪水和一脸。
曲勘言被浇得精关失守,最后狠狠射进青年子宫里。他似乎不太满意,没有抽搐阳具,而是等待着下一次硬起来,继续这场荒诞淫事。
次日清晨,李宥醒来时模糊不见光亮,以为时间还早,正准备继续睡,却摸到身旁有人。他打个激灵,昨天夜里那些事儿全一股脑儿回忆起来。
后腰和胯间还隐隐约约泛着酸痛,青年低头看着熟睡男人发呆。曲勘言熟睡时脸上没有平日淡漠和凌厉,背头失去发胶固定,几缕碎发盖在额头上;蛊惑人心的眼眸紧闭,睫毛耷拉着,还有点让人人怜惜。
李宥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揉着身上那些遍布咬痕和青紫的地方。窗前厚重布帘突然自动拉开,青年愣愣看着只剩一层白色纱帘的窗户。
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醒了,顺手把手里遥控器随手丢在床头柜上。
“曲总,早上好。”
经过昨晚一场情事,李宥也不再怕他。
“嗯。”
男人不咸不淡应了声,手掌覆在眼睛上。
“把衣服拿过来。”
青年下床险些摔倒,起身还能感觉到有粘稠液体随着动作从穴里流出来。他慢慢挪到放衣服的沙发旁边,一件件收起衣服拿到男人手边。
曲勘言靠在床上看他,看那具昨晚在自己身下承欢,今早遍布痕迹的肉体。他感觉气血下涌,某个物体也苏醒过来。
见状李宥把衣服放在旁边,掀开被子,上床跪坐在男人旁边。
“硬得好快啊……”
说着两手覆上去,一手握着柱身一手拖住卵蛋。感觉差不多,就俯下身含住器物顶端,舔弄吮吸,卖力得脸颊凹陷。
假装无意抬头,李宥发现男人低着头看自己。曲勘言的眼睛很漂亮,眸色深不见底,眼尾上翘,卧蚕很深;睫毛又长又浓密,接吻的话似乎能扫到恋人的脸。跪坐着那人就好像被那双深邃桃花迷了心智,直勾勾与之对视;回过神来低眸把器物从口腔顶出,舌尖微微伸出喘息,随即又咬住舌尖把下嘴唇抿进齿间轻咬。
李宥被精液灌满的甬道渐渐从深处开始湿润,乳晕泛红扩大,顶上红果立起手;小腹发热,腿间水液随着手上动作牵引全身慢慢溢出。他开始微微发颤,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低,一番对比下来,手上那根目测超过二十厘米的鸡巴竟十分的烫手。被勾出淫性的人口干舌燥,张开双腿塌腰趴在男人腿上,那口冒着湿热气息的熟妇逼疯狂摩擦曲勘言的膝盖。
骚浪货的手也没有停下来,从上到下反复摩挲昨夜叫人欲仙欲死的玩意儿。他看见马眼有透明粘液,馋疯似的舔过,借着伸出舌头淫弄整根。
曲勘言享受着半迷上了眼,身下那人见状从男人腿上起身,扶住巨物往自己已经湿润滴水的穴口里送。
“啊,好满——”
李宥一坐到底,骑在金主的胯间,耸动腰肢。
他的手环住对面人精壮的公狗腰,猛烈上下。动作间李宥又向男人靠近了不少,浪叫中热气一丝不漏落在曲勘言的脖颈间。
清晨就沉沦欲海并不是明智选择,青年最后仅仅射了一次,揉着阴蒂喷出几股水液就起身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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