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炎翎没有想到看起来冷冰冰的简令棠性爱后会变得如此妩艳,跟妖精似的,他覆在她身上,轻轻抹过她眼角的一道泪痕:
“有这么爽吗?抖成这样?”
简令棠偏头躲了下,钱炎翎立即把她的脸捏回来,目色幽深地盯着她看了会,俯下吮吻了口红唇:
“别哭了,腿再分开点,我给你看看下面有没有肏烂?”
简令棠双眼笼罩着迷雾,反应看上去还是有些抵触,但也明白体力差距悬殊,不能跟他较劲,咬着自己的嘴唇,娇白的身体瑟缩着,眼睁睁被他掰开双腿。
这情景实在很禽兽,钱炎翎其实对强迫女人完全没兴趣,那不符合他喜欢看的那种——自以为聪明者如飞蛾般自愿入局,被金钱游戏玩弄撕碎,化为灰烬的美学。
在以往的游戏中钱炎翎不需要自己入局,可简令棠这次刺激到的是他的另一根神经,压抑已久的欲望爆发得让他都有些吃惊。
他低下视线,自己的肉棒还半硬不软地塞在里面,少女花户红肿着,花瓣撑到最大,随着他的缓缓拔出,穴口溢出来星星点点白精。
“嗯啊……”
简令棠高潮过太多次,身子酥软成了水,嫩穴下意识含着粗长吸咬了口,似乎已经忘记先前被强奸插入的痛苦,糯糯地迎合着抽出的大龟头。
钱炎翎粗喘了口气,肉棒撑着软嫩的穴肉再次胀大,严丝合缝地顶住她肥美的穴。
僵持不到三秒,钱炎翎就投了降,猛地压下身,再度把自己高涨的欲望挤进花穴深处:“妈的,真骚,今晚非要干死你。”
他嘲笑过计煊食髓知味,情为色迷,结果自己的意志力也同样不堪一击。
这女人根本就是被人按着他们的喜好调教出来,专门勾引男人的吧。
简令棠只觉酸疼酥软处又被碾了开,男生体力极好,肉棒兴致高昂地冲进来,跟安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不是碾磨宫口就是卡在深处紧致得不行的地方左冲右撞,全无章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