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女人在这方面的判断能力都不弱,排除别的可能,答案呼之欲出。
如果这只是个三心二意的普通男人,柳萦心当然会骄傲地选择一走了之。但长期以来已经享受习惯了走在计煊身边时旁人的艳羡,让她这段时间不得不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仍然是受到计煊特殊待遇的唯一一个,独自把戏演下去。
她甚至幻想着,如果计煊只是被其他女人蛊惑了,那可能反而是好事。只要计煊能对女人动心,自己当然也能让他动心,她还有机会挽回他,在这方面她自信自己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不论是简令棠,还是简依桃,或者学校里的任何人,没有人比她更费心筹谋和计煊在一起。
“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你让我连我输给了谁都不知道,明明之前……你都已经答应伯母,会尝试接纳我的,我们之前明明都相处得那么好,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情真意切、追忆往昔的低诉,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难免不动容,简令棠听着,暗暗心想自己要是计煊,可都要为之心软了。
不过听这个意思,学长是早就跟柳萦心疏远了,还是根本没有正式交往过呢?
唔,不论如何,不能、不能让学长这个时候心软。
简令棠香汗涔涔,屏息无声吐纳,坐在深处款款摆动娇臀,软穴像一只狭小的壶,壶口倒扣卡在肉棒上,臀部左右摇动。
龟头顶在宫口来回碾磨,肏到深处的角落,少女的花穴如鲜嫩的蜜蕊,在此刻完全绽放,这样的紧密裹挟,哪怕没有大力抽插,也能带给男人难以忽视的舒爽体验。
暗中较劲似的,简令棠把自己的花穴开发到极致,眼眸迷离荡漾开。
面对柳萦心的执拗,计煊开了口,只是声线比平时稍哑:“跟谁都没有关系,萦心,我们的交往原则,你从一开始就清楚的。”
柳萦心的哭诉声一滞,明白计煊话里留给她的三份体面,掩面的手放下去,揉着发酸的眼睛,心头涌起隔水窥月的失落。
是的,她清楚,因为即便这也是她恳求来的。
在计夫人的周旋下,计煊答应和她这个百里挑一出来的“最佳的对象”尝试交往,但计煊也从一开始就为自己保留了主动权,随时可以在觉得不合适的时候叫停。
柳萦心同意这样的条件,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唯一合适计煊的女人,没有第二个人能有这个机会接近计煊,只要一切如计划进行,她就能嫁入计家这样的豪门,有一个优秀又省心的老公。
可她稳妥的计划,怎么就这样被打破了呢?没有计家的帮助,她以后还能怎么享受以前得到的那些好处?
柳萦心不甘心地继续道:“我……我只是想陪着你,阿煊,你如果喜欢其他人,我可以等……”
计煊嗓音哑沉,眉宇的镇定如铁,徐徐流汗,却仍保持着耐心:“萦心,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需要我。”
此言一出,柳萦心花容失色地落着泪,也再说不出话。
柳萦心的难以割舍,简令棠也同样明白。和学长这种人打交道,可以靠软硬兼施逼他就范一时,柳萦心是如此,她也是如此。可要想长期做他的伴侣,却是一定要为他带来可以互相交换、各取所需的价值的。
单方面施舍的关系,在他这里不可能得到任何正面认可。
柳萦心给不了他想要的,所以被他舍下,简令棠自认离一个“合格伴侣”的位置更遥远,更加从未遥想过这些。
她跟学长交换的,只是更为浅薄、廉价的肉欲欢愉。
计煊下颌微紧,少女柔软的双臂再度缠上他,大胆地舔吻上他的喉结。
那汗津津的臀部慢慢又开始小幅度的抬起、复又坐落,他昂挺的肉棒狠狠进出那处蜜地,身体自始至终都没有脱离欲望的掌控。
哪怕是和前女友在交谈时,他也根本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平静耐心,强压的欲望甚至更为贲涌。
柳萦心离得这么近,她低低的啜泣声都能听得见,如此公开的场合,他身为前男友,不但没有给予任何安慰,皱着浓墨般的眉,一段粗长埋在女孩子的穴中,重又撞击起来。
对,这次不是磨,是真正的肏穴,当着失恋的女朋友的面,简令棠不再蜷缩在他怀里躲避,撑起身体。
完全服务式的女上姿势,不需他动作,娇媚的女穴就含着他的阳具前后摆动,紧紧吸附着他的阳根,连同一对丰盈的乳房翻出雪白的浪花,在他身前起起伏伏。
她脖子前伸过来,贴着他四唇相对,喘息交叠。
“嗯……嗯啊……学长……”
好大,哈,肏死了……
阴茎每每抽出一半,又借助重力滑进去插着蜜穴,挤出喷涌的汁液,肏到子宫的时候,连她也会受不住似的腰肢弓起,惹人怜惜地停顿几秒,杏眸中水光隐约可见,然后再可怜兮兮却极度胆大妄为地抬臀,软嫩花穴又将他吐出。
她问他:爽吗?
在学姐旁边肏学妹,学长是不是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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