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了吗?”宋竹声摆摆手,“他打死人,是因为他有暴力倾向,他有暴力倾向,这个事情可与你无关。” 吃软饭的秘籍“别想太多了。”宋竹声拍拍姜喃的肩膀,“错不在你,孟燃的死,我也深感遗憾,但是也不要自找烦恼。”姜喃:“……”他发自内心地说:“我觉得你当演员真的屈才了。”宋竹声:“那我该当什么?”姜喃竖起大拇指:“心理咨询师,保准是国际出名的大师。”“行了。”宋竹声笑着说,“别贫了,好好上课。”“好哦。”姜喃心情轻松了不少。姜喃上完课,刚出公司,就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牌号很眼熟,姜喃眼睛一亮,他老婆来接他下班了。老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扫把,他今天穿得还挺精神的,就是头发一如既往地乱,像一个鸡窝头一样。见姜喃走出来,老头悄咪咪走到他身边,“妈了个巴子,你真吃上软饭了?”姜喃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摆上谱了,“那是自然。”老头咳了声,“教教我呗。”姜喃诧异地看他一眼,“怎么着?你这把年纪,还要 再找一个,吃个软饭啊?夏夏姐知道吗?”“你说这话羞不羞?”老头老脸一红,立马对着姜喃的肩膀来一套羞羞小铁拳。姜喃身体一颤,脸色一白,捂着心口,“你就差把我的心脏打出来了。”不愧是天天都要打一套太极拳的老头,这力气至少还能再活五百年。老头咳了一声,“我这辈子用不上,下辈子万一用上了呢?”姜喃恍然大悟;“好有道理哦,老头是我错怪你了。”老头:“快说给我听听。”“这个可简单了。”姜喃压低声音,仿佛在聊什么武功秘籍一样,“你只需要天天夸他,然后给他说情话,就好了。”老头怀疑道:“就这么简单?”姜喃支支吾吾道:“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前提。”老头:“别废话,快点说。”姜喃抱着胳膊:“这个可不能轻易跟你说,除非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老头闻言一僵,“妈了个巴子。”“干嘛?”在老头日日熏陶下,姜喃现在对这个新名字已经很习惯了。“这次是在骂你。”老头瞪他一眼。姜喃:“……”“名字不想说就不说呗,反正前提你也别听了。”姜喃难得高贵一回,说完就要抬起步子走人。老头黑着一张脸,伸手拽住了少年的卫衣帽子。姜喃停下脚步,“说吧。”
老头扭扭捏捏半天,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吐出两个字:“朱祝。”姜喃下意识接了一句:“侠?”老头:“……”姜喃啧啧道,“你还真别说,你和夏姐的名字起得真好。”朱祝,朱夏。横批,猪猪侠。老头凶巴巴道:“快说,前提是什么?”姜喃咳了声,摆起了架子,意味深长道:“前提当然是,你得有我这么英俊的长相了。”老头一言不发,举起了扫把。姜喃现场表演一个百米冲刺。他拉开后车门,呼呼地喘着气。坐在一边,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处理文件的某人抬起头,“怎么了?”“有个老头在追我,杨叔快开车。”司机老杨笑眯眯道,“好嘞。”车上一路无话,姜喃无所事事,又不想玩手机,更懒得搭理771小黑球在他易感期的时候,自己和海绵宝宝玩了个痛快,现在正坐在车顶。即便是在帝都,劳斯莱斯都是出了名的豪车,光是酷帅的车身,就让前后左右的车战战兢兢保持着一米的安全距离。小黑球坐在车顶,摊开四肢,浑身的毛被吹得呼呼的,他很满意这种感觉。有一种挥斥方遒的感觉。我真的太帅了。它美滋滋地想。车里,姜喃无所事事,只好找他漂亮老婆贴贴。一会儿玩玩人家手指,一会儿摸摸他的头发,再过一会儿,他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忍不住问:“咱们不回家吗?”“先去一趟上官丰那里。”傅京州回答道。“去他那里干嘛?”姜喃问,“吃饭吗?”傅京州唇角抽搐了下,“他是开医院的,又不是开餐厅的。”对哦,开餐厅的是秦逢。姜喃问:“那找他干什么?”“给你检查一下信息素。”傅京州说完,又打量了一眼姜喃的腺体。说来奇怪,之前检测过他又变o的分化倾向,但是现在不该做的都做了后,小粉毛身上的玫瑰草味儿依然很清晰,丝毫没有oga那种甜甜的感觉。还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姜喃:“我又没有病。”大概是跟从小没有父母有关系,姜喃很讨厌去医院。去医院的时候,别的小孩子都有爸爸妈妈,就他没有。“就当是去做一下常规检查吧。”傅京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指腹揉着他的后脑勺,声音带着几分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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