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柠收起玩笑:“正经的就是,你不好好待在别墅吃香喝辣,跑这地方来干啥?可别跟我说是想我了。”“哥们儿今天来给你送生意了。”“怎么说?”林知一巴掌拍在汪柠肩膀,相当嘚瑟:“九点来516包厢,我给你开几瓶酒,保你这个月提成翻几翻。”林知来得早,和汪柠闲话一会就去了516。他故作高深不肯再多透露,汪柠直接找领班打探情况,才知516今晚被徐颂年包下了。回忆林知一身的名牌,汪柠摸着下巴想,难道普通py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兴趣,非得跑到会所找刺激?汪柠狂甩脑袋,把黄色废料抖出去,告诫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报仇九点,赵京来准时抵达七号公馆。他今天是来给徐颂年赔罪的,又是在这种场合,只以为放低姿态道歉再找几个陪酒的就万事大吉。刚进门,赵京来就喊住出门的服务生,道:“结束后这场我买单,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喊过来。”“先生,不好意思,这间包厢已经被人定了,客人说不需要作陪人员。”“定了?”“是的,客人已经在里面。”服务生说完就走,赵京来走进来,没看见徐颂年,倒是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躺在沙发上,长桌上摆满各色酒水、瓜果。光线暗淡,赵京来绕过中央的大圆桌,确定是林知那张漂亮的脸。“怎么是你,徐颂年呢?”林知动作懒散,往嘴里丢葡萄,闻言头也不抬:“他等会就来。”说到这,赵京来可算明白徐颂年要干什么,无非是他欺负了林知,给对方找场子。赵京来转身就想走,终是捏紧拳头坐下来,等人到齐。半个小时后,徐颂年一身西装,衣冠楚楚,身后跟着两名保镖,大步而来。“徐总。”赵京来起身欲寒暄,被徐颂年直接掠过。他尴尬的将手放下,看着徐颂年坐在林知身边,脸色难看。林知笑容满面,朝赵京来道:“赵总还愣着干什么?喝酒啊。”赵京来坐着不动。林知转头拉住徐颂年的胳膊,“你看他。”“听说赵公子最近为了公司的事焦头烂额,商品出现质量问题官司缠身,美国那边的客户也丢了。”“还请徐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商场上的事商场论,令尊请了我几次,才抽空见你一面。赵公子要是不想,也没有再谈的必要。”
赵京来一咬牙,开了一瓶威士忌倒入酒杯,仰头灌下,对着徐颂年亮杯底:“这样的诚意,徐总以为如何?”徐颂年问林知:“你觉得呢?”林知说:“才半杯,赵总当初可是灌了我整整一瓶。”林知说话阴阳怪气,一口一个赵总,赵京来又满上一杯,咕噜噜喝下。林知摇摇头。赵京来又喝了一杯,肠胃传来火辣辣的痛觉。他捂着腹部,眼神凶狠,声音似淬了毒:“你可满意?”“还差点意思。”“难不成我喝死在这,你才满意。”林知盘腿而坐,手撑着下巴,没个正形,叹道:“打打杀杀多吓人,我可不是赵总,有聚众y乱、-强-奸同性的癖好。”赵京来深吸口气,烦躁的抹了把头发,露出笑脸:“林知,从前都是我不好得罪了你,对不起。”“嘴巴上说,我也会,指不定心里怎么骂我呢。”“你!”赵京来还没这么求过人,被逼的忽然站起来,神色恐怖。林知吓得往徐颂年身上靠,嗅到对方身上的柏木香气才稍觉安心,又看到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顿时信心暴涨,指着赵京来就横:“你还敢吓唬我,是不是想公司倒闭?!”被抓到软肋,赵京来忍了又忍,坐回去,“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准话。”“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说我错了,我就饶了你。”“做梦。”男儿膝下有黄金,赵京来从小到大连父母都不跪,更别提给林知这个卖pi股的下跪。他死死盯着林知,言语恶毒:“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给你下跪?不过是别人床上的玩意,臭婊子,满脑子豆腐的蠢货。”啪!林知一巴掌甩过来,打歪赵京来的脸,飞速窜到徐颂年背后,开骂:“你他妈个社会毒瘤,老子没把你送进局子是老子菩萨心肠。给你三分脸你就蹦的找不着东南西北,敢跟你爷爷叫唤,撒泡尿照照自己的丑模样,从前就逊我一筹如今有了钱,还是改不了这一副吃屎的臭毛病,滚你妈肚子里吃屎去吧!”嘴角流血,赵京来舔了舔口腔内壁,眸光晦暗如毒蝎,抬手就要揍。徐颂年一把截住,语气冰冷:“赵公子可想好了?”“不过是公司被打压,亏损几个亿,凭我赵家的家底,还能东山再起。”“看来赵公子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们的前几大客户都是周家的老相识,其中最大的客户甚至是荣星资本的子公司,我要断你们的财路,易如反掌。赵家的货源会出现问题,税务局稽查账簿,赵公子以为,你们经得住查吗?”“你没那么大能耐。”“尽可以试试。”赵京来脸色青白,咬牙道:“试试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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