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问题,难道是要给他介绍女朋友?这次文榆安没有胡说八道,而是乖巧的摇了摇头,“我单身。”老爷子笑了,“那你喝完自己解决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解决什么老爷子没有说,文榆安也没当回事。酒的味道有点怪,不过进入体内人变得热乎乎的,平时文榆安很怕冷,今天只想脱衣服洗凉水澡。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冬泳。吃过饭后,保险人员才到,处理好拖车之后,他们才告别大爷大娘打车回酒店。大爷大娘真是热情,甚至还给他们拿了两个大鹅,临走前文榆安塞了点现金过去,不多是个心意。回到酒店的 喜欢我的手吗文榆安一直觉得自己是无欲有求的人。他在事业上有野心,一心想做原创游戏,也想建立自己的游戏王国,一切规则他说了算,励志改变游戏界的抄袭风气。事业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在他的未来规划里没有感情,所以对待感情避之如蛇蝎。因为不期待感情也不会有感情,所以身体也处于无欲的状态。平时连手都不会用,面对生理需求忍忍就过去了。他一直是这种状态,他也感觉很好。可老大爷的药酒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原来无欲的他也会有不满足而崩溃的时候。额头抵着浴室的墙砖,源源不断的冷水从头顶浇下,嘴唇冻得发白,可还是抵挡不住心里的那把火。
实在是受不了冷水的冲击,文榆安抬手关了阀门,水流停止,嘴唇终于恢复了血色。看着还在变化的小铃铛,文榆安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叹息。这双手终究还是不行,解决不了内心的那股子躁动。蚂蚁噬心这个词一开始不是很明白,现在却觉得跟自己的处境非常贴切。千万只蚂蚁啃食心脏,抓不着挠不到,他的理智快被吞噬了。大爷还真是坑人,他一个单身汉怎么解决如此棘手的问题?略带烦躁的抄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文榆安深吸一口气,扯过裴陆刚才放下的浴巾围上。他头发也懒得擦任由水滴落下来,水珠沿着光滑的脊背没入腰间的浴巾。文榆安握住门把手打算出去睡觉,刚走了两步,咕叽咕叽的走路声惹人心烦。拖鞋里都是水,脚丫与湿漉漉的拖鞋发出惹人心烦的声音,文榆安烦躁的将拖鞋甩开,光着脚走出了浴室。烦人的声音不见了,而心里的烦躁并未缓解分毫。这会儿的裴陆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是在出神,但听见身后的动静还是快速转过了身子。脸上没什么情绪,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也没有看见什么,一切都好自然。“怎么没把头发擦干?小心感冒。”说着,裴陆拿起椅子上的毛巾来给他擦头发。窗外还在下雪,看着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可酒店里的暖气很好,就算是短裤短袖也会热出一身汗。怎么会感冒呢?裴陆怎么会如此自然,明明什么都看见了,现在是要装失忆吗?实在是太尴尬了,文榆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躁得慌。一览无余,他都没有秘密了。毛巾落在头上,文榆安叛逆似得躲了一下,“谢谢,不擦了。”毛巾顺势落在肩膀,裴陆愣了一下,没有让文榆安走,而是抓握住他的肩膀耐心的问:“怎么了?”关切的目光与他相对,文榆安没有来的更加烦躁,语气也带着丝火气,“不用你管。”扭动的幅度比较大,肩膀上的毛巾都掉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对裴陆发什么火,又不是裴陆的错。文榆安知道这一切都与裴陆无关,可他就是心里烦的要命,拿不出好态度来对待裴陆。肩膀耷拉下去,文榆安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想冲你发火,我只是太烦了,陆哥,你别生气。”低着头看不见裴陆的表情,耳边也没有裴陆的声音,如果不是肩膀还抓握着他的手,他都要怀疑裴陆是不是生气的离开了。文榆安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抬眸去找寻裴陆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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