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身子,只好作罢,打算晚点再来。
回了斋堂,言堇执碗沉思。
霓施主……好像从山下回来起,就对自己有了疏远之意。
是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言堇指尖轻轻拨弄腕上那丝如小蛇曲盘的青火,幽幽叹气,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房中,霓羽丹田之处本源妖火被人r0un1e了一把似的,一颤,几经抖动,怯怯缩起来了。
她腰身顿软,没忍住呛出一声轻嗯,经脉瞬间闭塞阻绝灵气,只能抬手胡乱搭在案边。
微喘。
怎么回事?怎的跟有人捏住了她命脉一般。
霓羽以为这只是真气入t太久的弊端,正要继续修炼。
可有人没放过她。
言堇本是出神时无意逗弄这青透火苗,拨动几下便指尖一烫,引了她的注意。
“嗯?好像更亮了些。”
她两指悬停在那焰尖上,若有所思。
青火如有灵x,像是十分喜ai她,还拧成了一gu,往上攀去,虚虚碰了她一下,颤动几息,又矮了几分,缩回手中。
“你倒是,b你主人活泼许多。”言堇笑笑,陪它玩起来。
她惯ai这些小小又羞怯的花草鸟兽,虽然手上这团不过是簇火焰,但莫名有活物的灵x。
很是惹人怜ai。
言堇边是感慨,边是为鸟儿顺毛似的一下一下抚过它,“这么多年也未曾见你出来,她一来你便又出现了,你既然是那么喜欢她,又何必日日附于我身上呢?”
青火只抖,却忍不住主动挨她,一跳一跳的,愈发像只青羽翠鸟了。
若是言堇能瞧见自身金光,自然能发现她指尖正不住往外流出丝丝缕缕金线。
不过她从来是瞧不见的。
她们一人一火如此温馨。
霓羽就不是这么得意了。
丹田处无一刻平静,妖火明明灭灭,时而有被抚弄之意,时而被强行按住不能动弹。
她根本没法静心打坐,只一运转周天便浑身su麻,自刚刚起便一直揪着案角,维持着坐姿,作为最后t面。
只是这怪异感觉愈演愈烈,以至于她连真气绞杀之痛也感受不到了。
唯有丹田微微发暖,似有什么气道,往她四肢百骸里冲去。
霓羽浑身都烫起来,呼x1不稳,sisi咬唇,喉颈咽动,极力吞下因身子太软太烫蒸出的哼音。
怎的会这样,谁……谁在……
她力气渐散,只得反手抵唇,红唇微张,hanzhu手背上一点皮r0u,轻咬,磨出点痛意,好让神思清明。
可惜这也不大顶用,不多时霓羽眼中水波就已雾霭朦胧,掩于发丝间难见。
“……”忽地她身一震,低头腰弓起,掌心发紧从案角滑下,按在榻上,虚虚抓握,揪住了自己衣摆。
t内经脉如被大gu灵气冲洗过一般,软透了泛着腾腾暖意。
霓羽沉默坐于榻上,绷紧的腰身缓缓松下,她抚上心口,安抚那过快的心跳,垂眸,神思沉入丹田自视。
修为竟是猛涨了一截。
这是……哪儿来的助力。
她脸se有些难看,眼下修为来得莫名其妙不说,自己……自己还突然起了反应。
若不是阵法没有被触动,她都要以为是有什么登徒浪子来轻薄于她。
可这屋里除了她自个分明没有别人。
怪哉,自从她来了这间寺庙,就没有那件不是怪事。
霓羽再细细感受,妖力已然是能压制住那道残留真气了。
不如现在赶紧离开……
还不能够,她蹙眉,不消去这真气总归是个隐患,且自己修为都还没恢复至全盛时期的三成之力,此时出去对上玉虚那帮道士也只有si路一条。
再者,回涨妖力是件好事,目前也还未有什么东西危害到她。
罢了,修炼要紧……
霓羽权衡再三,选择留下,只是她身心俱疲,思绪渐渐混沌,到了最后,居然伏于案上昏睡过去了。
言堇折腾了会这火苗,也是莫名有点累了,收回手,喃喃道,“霓施主不知是否要用膳……”
“罢了,她说今日不想被叨扰,晚间再给她送去吧。”
她起身收了碗才出去。
照例喂gui,今日天se有些y沉,g燥生闷,鱼儿都不大愿意出来,唯有言伶还耀武扬威在池里游动。
言堇倒不觉得太热,她身子好,对冷热都很能捱,只是有些口g,喂完gui后准备去打些水喝。
提水上来,有人敲门。
言堇这会没被吓到,疑惑放下木桶,前去开门。
是谢却尘常派来的两个小厮。
“二位施主这是……?”言堇扶门问道。
“今日惊蛰,天g物燥,谢大夫说给您送些白梨上来,免生肝火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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