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兰在高府待了已有数月,她被高哲哲日日磋磨,如今已经很熟练地伺候她的一应起居和满足她的各种不合理的要求。
一个卑微的、跪地伺候别人穿鞋的低贱nv婢,已经被磨去了各种锋芒,再也没有了当初做柔则县主的影子。
高哲哲的嫡兄高幸与魏昭交好,早就听闻魏昭将那位林家嫡长nv赎了回去,金屋藏娇,日日欢好。
林家嫡次nv林若兰是被自己带回来的,瞧着也有几分姿se,只是被妹妹sisi地攥在手里,自己也不好跟妹妹抢人。
这日高幸到高哲哲院里和妹妹商议过几日祭祖的事,林若兰熟练地将茶砌好,奉到两位主子面前。素手将茶盏轻放在桌面上,又去高哲哲身后站定,轻轻替她捶着肩。
林若兰在高府被磨砺了数月,脸颊瘦削了很多,气势也不似从前那般咄咄b人,竟生出些我见犹怜的味道来。
高幸g起一边的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若兰,淡淡的开口:“妹妹这丫鬟调教的不错,瞧着倒是与从前不大相同了。”
高哲哲看着自己保养得宜的指甲,得意地开口:“那是自然,她从前乖张,哪里伺候得好主子。虽然她生得愚笨,但却也是个记打的,因而也不枉费我日日对她的教导。”
林若兰闻言,连忙走到高哲哲面前,屈膝跪下,朝她叩首道:“奴婢愚蠢,多亏小姐调教才有了今日。”
高幸瞧着更有兴致了,“妹妹这丫鬟真是伶俐,不如借给我几天可好?”
高哲哲早就知道自家兄长的心思,如今林若兰对自己日日做小伏低、百依百顺,自己也算是玩腻了,于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点了头。
林若兰就这样,跟着高幸去了他的院子。
夜间,实木的雕花大床上,垂下来几条红se的绸带,在空中随着烛火轻轻摇曳。
高幸坐在床上,看着林若兰顺从地跪在他的胯间,用小嘴服侍他。高高翘起的pgu上顶着一只红烛,那蜡油不断地从烛身上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她娇neng的xia0x和菊门处。她却不敢动弹,pgu一ch0u一ch0u地忍受,樱唇卖力地套弄着他的yanju。
高幸舒服的喟叹,大手0上了她垂下来的两个nzi,rr0u滑腻无b。
“小嘴真会x1,看来教坊司确实把你调教的很好,从前有伺候过人吗?”
林若兰一边咽下他guit0u渗出的jgye,一边摇了摇头。
高幸有些意外地看向她,将她的头猛地按向自己的腰间,roubang直接cha进她的喉咙里。林若兰被刺激地有些想呕吐,但是却忍住了,埋首在他的胯间自觉地深喉伺候他。
高幸被x1得爽极,将那两只肥美的大nzi扇的左右摇摆。
林若兰稳住身形,防止pgu上的蜡烛倒下来又要受罚。娇neng的y被滚烫的蜡油包围,她的脸颊因吮x1深深地凹陷下去,她只想快点伺候高幸s出来。
一gu呛人的n0ngj1nss到她的喉咙里,她连忙用嘴巴裹紧roubang,吃力地吞咽,直至再没有一滴漏出。她t1an了t1an唇边的jgye,又用小舌帮高幸细细地清理了一番,维持着刚刚撅t跪地的姿势,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命令。
高幸看着地上的nv孩,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小爷给你赐名,以后你不必自称奴婢,就叫兰奴吧。”
“是,兰奴谢爷赐名。”
“真是乖巧,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母狗,以后便做爷的母狗如何?”
“是,兰奴愿做爷的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既认了我做主人,我也该赏赐点你什么东西才是,起来吧。”
高幸拿掉了她pgu上的红烛,示意她躺在床上。
林若兰忐忑地躺下,双手交握放在小腹,闭上了眼睛。
高幸拿出一个jg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对儿坠着铃铛的银针。他拿起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r0uy那两个殷红的rt0u,将银针穿了过去。
林若兰被痛的叫出了声,看着自己娇neng的rt0u被戴上了铃铛,银针穿过的地方流出了丝丝血迹,被高幸卷舌t1an过,又痛又麻的感觉交织在rt0u。
她感觉自己身下有些sh润,难堪地捏紧了手指。
高幸拨弄了一下铃铛,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新玩具。
“怎么样?小爷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林若兰哪敢说不喜,忍痛晃了晃自己nzi,娇笑着回答:“兰奴喜欢。”
高幸让林若兰跪在床上,双腿大开地撅着pgu。gu间和两个x口布满了一片一片的红se蜡油。
他拿出一根细长的竹条,竹条划破空气,“咻”得一声打在了林若兰饱满的t0ngbu。
“啊!”nv孩颤抖着叫出了声。
“闭嘴,以后我调教你的时候没让你开口,不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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