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个游戏,你喂他酒,用嘴喂。”“我草。”在场几乎爆发出了起哄,似乎所有人都没想到居然玩这么大。“你们过来把他按着。”那个人咧开了嘴,自己先动了身,今天这一桌可是上几万,他都是攀着对方才能这么装,当然得周燎心情好看尽兴了才行,这样说不定以后还能从对方手里拿更多的好处。秦湛闻言立马站起了身,似乎没想到周燎会默认。“周燎!”周燎耸了耸肩,他可没动手。ollie看着秦湛的剧烈反抗,在面前的人一巴掌扇在他本就满是瘀痕的侧脸上时瞬间卸了力,随后几个人趁空档把他按在了沙发上死死地靠住。他几乎是控制着自己没尖叫出来。“你过来喂他酒,喂进一次我给你一千。”那个人侧过头看向ollie,“他长得不错,你应该不亏吧。”“客人,这”“两千。”ollie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连指尖都在颤抖。他家里还有风餐露宿给人擦皮鞋的爷爷,和一个需要做直肠手术的父亲。而且他本来就是凯觎秦湛的同性恋。“看来钱少了。”周燎掀起了眼皮,懒洋洋地开口。他全身都在不自控地发抖,十几秒后,ollie睁开眼在一屋人像是看马戏的视线里端起了桌上的酒含了一口。“真他妈缺钱啊。”“说不定就是干那行的。”秦湛看着ollie坐在了自己身上,他开始剧烈地挣扎,但这些人的手指仿佛要嵌进自己的骨头里,让他几乎动弹不得。“ollie。”他死死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睛红得像下一秒眼眶会渗出血水。面前的人摇了摇头,像是在说对不起。秦湛猩红着眼,阴冷的目光几乎快把ollie看穿。“快点,你暴富的机会来了。”有人不耐烦地催促。ollie的心脏几乎快跳出胸腔,他不断地在心里给秦湛磕头道歉,但是他太缺钱了,平日里尚能苟活,可现实其实早就在暗地里把他们这样的蝼蚁都逼成了不要脸的畜生,只会跪舔在金钱和权利面前,尚有一丝机会都苟延残喘着想挣扎着往上爬。他捧着秦湛的脸,在眼泪快溢出来的时候,面前的人突然拿头撞开了他,把他颧骨都撞得发痛。“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旁边站着的人似乎为了在周燎面前努力表现,不让对方扫兴,耐心已到了临界点。他站起了身,用手掐住了秦湛的下颌,逼迫他张开了嘴,也不管拇指是否按在对方剧痛的淤斑上。
“来,看你今晚能拿走多少。”话音一落,ollie重新捧着秦湛的脸吻了上去,似乎用尽全力争分夺秒地想把每一口酒都送进对方的嘴里。周燎听着身边被呛得仿若悲鸣的呜咽,视线逐渐落在了一个地方,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反应,随后在疯狂的音乐声中放声大笑了出来。 狗“看来你也不是死人啊。”周燎话语玩味间又用了几分力,“对着男的也能有感觉?”若是现在谁推开包间的门,忽略周围强制的人,眼前的景色倒也称得上具有观赏性,不知道的还以为长相清秀的男孩坐在另一个男生腿上接吻。秦湛嘴角挂着吞咽不及的酒液,和ollie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带着咸湿的麦芽味。他的下颌快被周燎按得脱臼,拇指压住的地方快在淤青上掐出一道白印,每挣扎一分,痛苦就越深一分。ollie侧过头还要继续,却被周燎一把抓住了头发,逼迫他整个头扬了起来。“你再哭我都要反胃了。”ollie红着眼睛全身都在发抖,他几乎不敢同眼前的任何一个人对视。而秦湛在自己嘴唇离开后,几乎是发着干呕把还没流进胃里的酒精全部吐了出来。“好脏啊。”ollie顿了一下。周燎微微眯起了眼睛:“玩具我要干净的,你该怎么办?”“客人”ollie连声音都在颤抖。周燎没回话,只是好整以暇地静静和他对视。ollie不敢想象反抗的背后是什么,他颤巍巍地撑在秦湛两侧,忽视对方全身绷紧的的肌肉。“滚”秦湛眼底像盛着一条血河,在周燎拇指的按压中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脸颊是撕裂的痛,连头皮都在发麻。“我耐心有限,弟弟。”周燎看着眼前犹豫不动的人,他伸出脚踩在了ollie的背上,逼迫对方整个人瞬间跪在地上,包厢里只能听到骨头和地面的碰撞声,是骇人的剧痛。“出去吧,喝了一瓶半,多少口我也懒得算,今晚就当二万五,待会儿我让你们经理打给你。”ollie低垂着头,羞耻忏悔屈辱不甘,情绪升腾起的瞬间在听到二万五的时候,就像一杯热水洒在了冰天雪地里,瞬间变成了雾气消散。二万五是他打工多少个月不吃不喝才能赚到的钱,仅仅在今天一晚上。他像个卑劣却偷偷窃喜的加害者。他知道今天走出这扇门,他会睡不着觉,会在床上辗转反侧内疚一辈子,可一想到把自己带大的爷爷那双皲裂苍老的手,和因为没钱不敢治病的父亲ollie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他用手擦干净了嘴角的和脸上的浊液,声音仿若游丝,从头到尾都不敢再看第二眼秦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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