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早上的齿痕只剩下浅浅的一点,牙齿又控制不住地在她脆弱的脖颈处啃噬。大脑不停的为他分析出最佳的角度可以留下最深的印记,牙齿咬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雪白细腻的皮肤充血变红。她颤抖着却将他抱得更紧。好想、好想咬下去,想留下血的痕迹,想让她打上自己的烙印。他像困兽一样焦躁地摩擦着她的脖颈,嘴里不听喃呢着理乃的名字。理乃抱着他的头稍稍用力往下压了点,偏头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露出光洁的锁骨。“乖,一会儿还要出去,这次先下面一点。”理乃亲了亲他布满汗液的侧脸。甚尔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里面是无尽的温柔。她总是纵容他。可这样只会让他更加不知足。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血腥味瞬间充斥进口腔。精神上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感让他浑身发抖。理智与情感的纠缠让他变得矛盾,想要松口,温暖的手掌却压在他头顶。“没关系,可以再重一点。”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从脑袋蔓延到脊椎,浑身都轻飘飘的。属于自己的烙印被刻在她皮肉上,甚尔细细舔舐着那块肌肤。舌尖碾过伤口引起她的轻颤,理乃的手却熟稔地插进他发丝,一遍又一遍地从头顶抚顺到脊背,直到甚尔满脸餍足地蹭着她脖颈。就像被饲主满足了要求的大狗。“开心了?”虽然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已经摸熟他脾气的理乃捧着他脸,原准备像之前一样最后亲亲安抚下他,没想到竟然被他抢先亲了下来。真的是……理乃无奈。又在厨房闹了好一会儿,直到粥被喂完了才被放出来。重振旗鼓的甚尔神清气爽,看到理乃坐在伏黑惠身边和他一起玩积木,脚步一转就想要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硬生生挤进两人之中。伏黑惠当然不乐意。甚尔看着他一副誓死捍卫领地的样子挑了下眉,脚尖一挑就把他掀翻在一边,自己则趁机坐了下来。不顾伏黑惠的怒视,他看着简单的小房子砸吧砸吧嘴,“搭房子多没意思,咱俩来抽木条。”“我才不要和你玩。”伏黑惠抗拒地把头偏向没有甚尔的一边。“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理乃无奈的看向他。从伏黑惠出生以来,照顾他最多的其实是甚尔,理乃工作忙碌的时候经常无暇估计家庭,甚尔就承担着照顾小惠的职责。按理说小惠应该更亲近他才对,毕竟他们两个才是接触最多的人。奈何甚尔养孩子就像玩一样,就爱逗他。小惠目前不想和他玩游戏还是因为前两天的原因。晚上理乃在房间里赶稿,就让甚尔陪小惠玩一会儿。玩的抽鬼牌游戏,输一局就在脸上贴一张纸条。让他哄孩子玩,结果等理乃出来就发现小惠被贴的满脸都是。小小的一只牌都拿不全,眼泪汪汪还不服输地继续抽。理乃看着小惠都抽中相同的牌了,甚尔一脸气定神闲,拇指一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鬼牌对调送到小惠手里。“……”沉默的理乃在小惠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做了处罚,“作弊,罚贴三张。”甚尔这时候倒是坦坦荡荡地把脸凑过来。“干嘛欺负小惠呀。”理乃把纸条递给伏黑惠让他贴在爸爸脸上。她才不信甚尔每次都作弊,就是看她出来才故意做给她看,把小孩都要惹哭了才知道哄孩子。甚尔看着是自己儿子过来贴,故意把背挺得直,就算伏黑惠踮着脚也够不着他的脸。不放弃的伏黑惠哼哧哼哧地往他身上爬,乱扑腾的小脚差点蹬到甚尔的重点部位。在理乃的憋笑中甚尔黑着脸让他踩在自己手心上,伏黑惠这才顺利地把纸条贴在他额头和两边脸上。“这就叫欺负?”甚尔伸脚在伏黑惠转身时在他pi股上不轻不重踢了一脚,看着他踉踉跄跄地倒在理乃怀里。“那是他太笨了。”得到了小孩的怒视和妻子在手臂上的轻轻一戳。甚尔语气里充满了得意,“你们是没见过我欺负人是什么样,我之前在禅院家玩这个游戏可是从来没输过。”禅院家那群和他一样大的狗崽子们总是看不惯他,还想着全方面碾压他。他们抱着明晃晃的恶意来和他玩,赌注是在脸上用短时间洗不掉的墨画乌龟。每一个想要找回场子的都会被甚尔教做人,就算他们临时反悔想要逃跑宁可胳膊骨折甚尔也要画他们脸上,让他们至少一个月都不敢出门。“百战百胜,”甚尔看着露出眼睛的儿子,问他:“想知道有什么技巧吗?”伏黑惠没忍住诱惑点了点头。“因为我每次都偷看底牌。”甚尔大笑,“他们蠢死了,一直到我离开禅院家他们都没发现。”伏黑惠:……伏黑惠的世界观受到冲击。现在长了记性的伏黑惠才不会轻易上当。手迅速地把积木块搭在一起堆高,甚尔兴致不减地加筹码,“让你先开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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