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库拿起西装外套的时候,萧承羿便发现重量不对,伸手掏了掏口袋,果然是那条山茶花项炼。
随手将项炼甩在沙发上,决定补回因为想要开车送她回家而没喝的酒。
几杯下肚,脑海浮现出她到家下车时,抱着那束芍药爱不释手的模样。
冷眼扫过沙发上被摔成一团的项炼,自胸腔发一出记不屑的笑声。
踏进婚礼场地,萧承羿一眼便在人群找到一身黄裙的她。
从初次见面到今天,将近十年的时光,他头一回见到那样悉心装扮的楚筱之,挽成花苞髻的长髮,露出白晢的脖颈,合身的平口连衣裙,把她本该张扬的身段藏起,只露出一双线条极佳的光滑小腿,这样的她,即使站到明艷的新娘子身旁也毫不逊色。
或许她就是怕会被比下去。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那空荡荡的领口……
当他匆匆带着项炼折返,炎夏已经在给哭成泪人的她送上纸巾。
董昭结婚,她非得这般难过……
而炎夏,抢走了他出席婚礼的意义……
闭眼昂首又再灌上一杯,烈酒入喉的他不欲睁眼,摸上手边的项炼握入掌心。
静谧间,阵阵微弱的震动声自远而近,警醒张眼,诱人的蝴蝶骨活现眼前。
依然保持着婚礼上的一身装束,背对他跪坐在沙发前,两腕被他的皮带固定在后腰处的楚筱之,正倾身小口地舔吃茶几上那角婚礼蛋糕。
皮带是什么时候解下来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伸出手背触碰对称的突骨,她反应如一本能地挺胸,软肉与茶几的边缘碰撞过后,她继续埋首舔食蛋糕上的奶油,彷佛是什么人间美味。
俯身靠近,将手中项炼再度在她颈上扣好,不像婚礼上的假意擦过,萧承羿光明正大地来回细抚她背上媚骨。
眼看楚筱之的外套被扯下,萧承羿正要上前给炎夏送去的一拳,软化在她背上风光之中。
对爱抚不为所动,仍旧认真啃咬着蛋糕的楚筱之,让他既好气又好笑。
明知她是故意的,萧承羿却无意拆穿,不管是现在还是婚礼上。
那阵在她嘴嚼声下,乍听不觉的震动自她裙底传来,挑眉盯着绢布下的圆浑,萧承羿心里萌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感觉不可能,但又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掀开。」以皮鞋面轻托地上的臀瓣,示意她将裙摆掀起。
停住进食的动作,束缚在腰间的手犹疑再三,才慢慢把裙摆撩高。
裙下泛黄的白色棉质内裤,被按摩棒的把手撑得极开,而按摩棒的本体早已完全没入在她小穴当中。
萧承羿好像……找到可以令她吃不到蛋糕的方法……
「啊!呀……」按摩棒的底端受他鞋尖抵住,体内之物直逼幽谷尽处,高强度的刺激让她打破沉默尖叫,身体拼命往茶几靠去。
以为她还是不愿放弃茶几上的蛋糕,萧承羿抓住她两臂往后拉,鞋尖也就顶得更为用力「就那么好吃吗?」
被迫挺直身子,楚筱之胸口处的项炼左右晃动,不知该说是夺目还是刺眼。
在琳琅满目的珠宝中,不晓得她喜欢什么类型,犹豫之间,嘴甜的销售来了一句「白山茶花的花语是:你怎能轻视我的爱情。」萧承羿当即有了决定。
但他还是被轻视了。
又甜又腻的蛋糕……
绑了几根烂丝带的花束……
「我错了……」被按摩棒顶入高潮的楚筱之,回头用染湿的眼眶求饶。
收住脚尖的力度,但没有鬆开,挑开裙子的细肩带,让该张扬的双峰在他面前肆意张扬。
「我什么时候说你错了?」故意压低的语调揭示他的愠怒「我问的是,就那么好吃吗?」
说罢萧承羿重新靠上沙发,楚筱之忍受着他鞋尖对按摩棒忽轻忽重按压的捉弄,将肉乳靠向所剩无几的蛋糕,任乳尖沾上奶油。
失去双手作为平衡,穴中又紧插着异物,她只能艰难起身,转身走到萧承羿面前。
这般可怜巴巴的姿态,让他的怒气所剩无几。
「嗯……」舌尖将白里透红的奶头捲起,奶油一下子便被清理干净,酥麻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往后一缩,却被流连在她蝴蝶骨上的指腹按了回去。
「甜死。」嘴里这么说,但马上将另一颗奶头也吃干抹净。
高潮过后鬆懈的蜜穴,抵不住他几下舔啜的功夫,穴肉已将默默耕耘的按摩棒绞紧。
脸埋软乳的男人替她鬆开腕间腰带,裙子亦随即滑落至脚跟,身上除了脚上的一双小高跟,就剩下快要被撑破的内裤。
将人抱起置于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两人交换了位置,萧承羿居高临下,一边欣赏她身体的摆动,一边解开衬衫。
弯下腰用指尖拨弄她黏腻的奶头,情慾没顶的楚筱之仰头,舐舔男人的胸膛。
牵引她两手在胀大的裤裆外磨擦,见她迫不及待的扭着身子把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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