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连忙接过一旁丫鬟递来的鱼食罐子,边喂鱼边说着:“表姐与你唠叨这许多,其实你心中有数就行了。”“那是,不过还是要多谢表姐关心。”萧望舒开口道了谢。房绮罗高高兴兴喂着鱼,脸上笑得灵动,柔和道:“你我也算自家姐妹,我当然不能看着你所托非人。唠叨的多了些,表妹不嫌弃才好。”萧望舒莞尔一笑,接道:“怎会?”今天的萧望舒说起话来格外中听,房绮罗本也不是什么架子大的人,只要萧望舒好说话,她自然乐意和表妹多聊聊。表姐妹两人从穆云泽聊到这池里的鱼,再聊到鱼食,最后聊到了京师的食楼酒肆。这话题跨度之大,切换之丝滑,实在令人惊叹。今天大半天相处下来,房绮罗只觉得,她这位表妹的姿态好像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傲慢,但又好像有了很大变化。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总之是一种好的变化。……晚些时候,房沁儿带着萧望舒姐弟离开房府时,房绮罗还亲自跑到马车边,叮嘱萧望舒常来和她一起喂鱼。当时别说房沁儿和房老太太还有其余人,就连房怀瑾和萧扶光都惊讶了一下。不难看出,今天这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里,这对表姐妹相处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 总是要露出尾巴的(1)夏季过后,天气渐凉。萧望舒自打那日从房府回来之后,就开始认真翻看房沁儿名下那两间衣饰铺子的账册,已经在院子里待了好几天了。还是房沁儿看她太认真,怕她累着身子,才把她从院子里拉了出来,带她到跑马场上看萧扶光训练。即使在跑马场上,萧望舒手里还捧着一本账册。“望舒,你就放下那东西歇会儿吧,仔细别伤了眼睛。不过是两间每月就二十多两营收的小铺子,我想着让你接过去,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你看得倒是认真。”说实话,就这每月二十多两营收的两间铺子,房沁儿压根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名下铺子不少,即使生意都一般,毕竟数量在那儿摆着,每月也能收上来不少银钱供她支用。仔细想想,她好像还没有为钱发过愁,也没有像女儿这般,这么认真的钻研这些铺子。毕竟母亲当时把这些铺子交到她手上时,只教会了她如何管理那些打理铺子的人。她不需要事事精通,她只需懂个大概,能管得住人就行。“好的母亲,等我看完这个月的账就放下。”萧望舒一边答话一边翻页,视线从始至终就没从账册上挪开过。房沁儿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无奈道:“这还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啊。”萧望舒弯起嘴角笑了笑,问着:“母亲何时学会这个说话劲了?”这满满的无奈,不知道的还以为遇上了多难教的孩子呢。“你自个儿心中没数吗?”房沁儿反问着,随后又道,“母亲最近是短缺了你的吃还是短缺了你的穿?那日你外祖母和大舅母也给你包了不少零用,你拿着这两间铺子急什么?”要是她没记错,那日回房府,她们姐弟俩一人讨了两百两银子。因为望舒刚落水恢复,又在宫中立功受伤,老太太不止赏了望舒银子,还赐了她许多补品和首饰头面,样样都是不错的东西。这孩子才得了这么多银钱和宝贝,供她正常花销个一两年都不是问题,怎么最近还一副掉进了钱眼的模样?听到房沁儿的问话,萧望舒连连赔笑,放下手里的账册,好声好气的说着:“母亲最疼孩儿了,怎会短缺孩儿的吃穿呢。”“那你还这么着急看这些账册做什么,不怕伤了你这刚养好的身子?”房沁儿板起一张脸看向萧望舒。萧望舒立刻服软:“怎会?孩儿这身子被母亲养的可好了,才处理一会儿这些小事,伤不着的。”房沁儿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啊!”她家女儿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啊!萧望舒跟着她咯咯的笑,母女两人坐在看台上说闹,气氛一片温馨。就在这时,房沁儿的贴身丫鬟绘秋一路小跑过来,喘着气站在房沁儿面前,禀报道:“夫人,相爷有要事与您相商,似是有关拓跋部落使臣的。”≈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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