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小公主是部落里除了王后之外最尊贵的女子,从来没有同龄人 云骁哥哥(2)萧望舒她们三人下午在京师逛了几条街,顺道围观了一下穆成阳小公子是怎么被官兵押着,在锦衣门门前赔礼道歉的。他道歉时的每一个字,说不是咬牙说出来的,恐怕都没人信。阮富鑫也不在意,在他对面笑眯眯地受下这道歉,绵里藏针的刺了穆成阳几句。穆成阳那骄纵脾气瞬间被他刺上了头,当即翻了脸,还想上前扇阮富鑫几个耳光。只是他那手还没伸出去,官兵就又把他押回府衙喝茶了。场面确实热闹好看。三人把戏看完,聊得熟络之后,见时辰不早了,萧望舒先后把拓跋歆和房绮罗送回去,最后才回相府更衣赴宴。——麟德殿内,歌舞升平。拓跋使臣的接风晚宴办得隆重奢华。等萧望舒和房沁儿一起进麟德殿时,房绮罗已经换好衣服到场了。见萧望舒到了,房绮罗和她身边那些官家小姐交代一声,转身朝着房沁儿和萧望舒走过去。“姑母,表妹。”房绮罗福身行礼。房沁儿朝她点了点头,有些勉强地扬起一抹笑,说着:“你们姐妹俩去玩吧。”“好。”房绮罗上前挽住萧望舒的胳膊。等房沁儿走远后,房绮罗才又朝萧望舒问着:“姑母今儿怎么了,瞧着不太精神的样子,是不是累着了?”萧望舒摇了摇头,“不清楚。”她哪里会不知道,不过是因为拓跋使臣到了,房沁儿不愿让她远赴贫瘠北地去联姻,但为大局计,不得不将她送去罢了。“算了,许是我多心了,别放在心上。”房绮罗只是稍微感觉有些异常,才多问了一句。“走吧,我们去那边坐坐。”说着,房绮罗挽着萧望舒往席位那边走。萧望舒侧目看向她脸上的灿烂笑容,很难想象,要是她不久之后也成为联姻人选之一,该是有多悲戚。“表妹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吗?”房绮罗抬手摸了摸脸。萧望舒又摇了摇头,笑道:“我只是瞧表姐今儿这妆容精致的很,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房绮罗顿时笑得更灿烂了,问她:“你最近这段时间怎么嘴越来越甜了,受什么刺激了不成?”她这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表妹,最近逢她就夸,还让她挺不习惯的呢。“哪是受什么刺激,实话实说罢了。”说完这话,萧望舒见她们俩周围没人,便靠近房绮罗耳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提了一嘴——“不过表姐出门可别总捯饬的这么漂亮,万一哪天叫谁家男子看去,闹得非你不娶的,那可就麻烦了。”其实原定的那两位和拓跋王子联姻的女子,是萧家嫡四小姐萧望舒,和萧家宗室的另一名小姐。房绮罗现在还能笑得这么开怀,是因为她不需要联姻,也根本不知道有联姻这回事。她这时候更不知道,她之后会成为联姻人选之一。而这一切,只因那拓跋二王子拓跋吉晖,见了房绮罗几面之后对她念念不忘,一再向萧鸿请婚,才有了后面房绮罗被定为联姻对象的事。“你这家伙,满嘴没个正经!”房绮罗嗔怪一句,抬起手戳了戳萧望舒的额头。至于萧望舒隐晦的提醒,她也只当成了一句玩笑话,并没有放在心上。萧望舒看她这样,只能朝她笑笑,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只能提醒到这里了。要是再说多了,说出‘不想被拓跋王子瞧上就不要打扮得太好看’之类的话,万一这话传扬出去,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等着,我给你剥个橘子,堵住你这张嘴。”房绮罗说着,伸手去拿桌上果盘里的橘子。还不得她把橘子拿起来,就听殿外太监高声喊着——“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拓跋使臣驾到!”
太监尖锐的通报声留下阵阵回音,殿内的人陆续聚集在大殿两侧,乌泱泱跪了一片。“参见陛下万岁,皇后千岁!”魏齐轩一袭明黄龙袍,面色阴郁沉重,走在最前面进了大殿。身着凤袍的萧采仪跟在他侧后方,鬓间珠翠贵重华丽。萧鸿走在帝后两人身后,和他身边三名小辈并排走着,四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殿。“都平身吧!”魏齐轩说着,自顾自的走向首位。“谢陛下。”行礼的众多朝臣及家眷先后起身。萧望舒起身后看向萧鸿那边,拓跋歆朝她笑着挥了挥手。在拓跋歆身边,还有两名异域装扮的青年。两人里,稍微年轻些的那名青年男子看向萧望舒,朝她昂起下巴,勾起嘴角笑了笑。他那微微昂起的下巴棱线分明,骄傲却又不显轻佻。“是他?”萧望舒呢喃一句。昨日在锦衣门外,站在街边直勾勾盯着她看的那名男子。他就是前来联姻的拓跋王子?还不等她多看几眼,魏齐轩走到主位坐下,宣布宴会开始。各家朝臣领着家眷入席,萧望舒也和房绮罗回了各自的席位,安静坐在自己母亲身边。来宾落座,推杯换盏。舞女歌姬鱼贯而入,拉开这一场饕餮盛宴的序幕。歌舞正酣时,见拓跋云骁起身,坐在他旁边的拓跋吉晖开口问了一句:“三弟,你干什么去?”拓跋云骁回头看向他,剑眉微挑,答着:“二哥你继续喝就是了,不用管我,我去找凶丫头聊聊天。”“什么凶丫头,口无遮拦的。”拓跋吉晖有些不赞同地瞥了他一眼。这个三弟!那可是萧宰相的嫡小姐,他一口一个凶丫头,像什么样子!拓跋歆在旁边推了推拓跋吉晖的胳膊,“二王兄,你就让三王兄去嘛,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他有分寸的。”“就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二哥放心吧。”拓跋云骁直接转身走人,抬起手朝后挥了挥,背影写满了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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